靚女唔屙屎?靚女都會屙屎...我見過四個,仲做埋愛: 親於微時
我真實的初夜暫且不說。
今晚,我和姨姨做愛後,就抱住姨姨,躺在床上。
見姨姨熟睡了,就望住天花,思想著陳年以往。
一刻記憶傳來,想起的不是初夜,而是初吻。而我的初吻就是如此突如奇來的…..
***
那是四年前的春節,當時我十六歲,農曆大年初一,小弟跑到鄰屋姨姨的家拜年。
這些年來,姨姨雖然是失婚婦人,但他總會在新年時給我紅包,而我亦是他多年來的第一個拜年客。
「叮噹。」今次,是我觸按姨姨家中的門鐘。
我按了門鐘,等了一會,見未有人應門,於是又再多按一次。
「叮噹。」、「呵噹….」、「呵噹!」我接二連三的按著門玲,見不得要領,心裡就有著一種不祥的預兆。
還記得之前一晚,才跟姨姨約好了大年初一到他家作客,姨姨當時更笑說今年新年,他的大女兒小菊和次女兒小花都到外婆家了,只有他和孻女小園在家過年,故我早上到來就可為他家做一點熱鬧呢!
想到這裡,我的心就開始慌起來,就在焦急之際,耳裡就隱約聽到一些聲音從姨姨的家裡傳出來。
那聲音大慨是一把男人聲音,姨姨家中用上的是隔音效能上佳的厚門,是那種能隔絶「蔴雀耍樂」雜聲的大門,而一般人傾談的聲浪,是不會從門中傳出來的。
我見狀,心知不妙,就是用力拍打著大門,只見無人開門,但內裡又傳出那男子的隱約聲音,且是越來越的大聲。
實在等不得了,我顧不到那麼多,就立刻返回家中,找來一枝木棍,將門鎖打破,一支箭的衝進過去。
「交給錢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我跑進屋內,那見一魁梧男子。他留住一把長鬍子,左手拿著一枝啤酒,右手扯住一名小女孩的頭髮。姨姨就掩臉,跪於男子的腿前求饒痛哭著。
我細看一下,那小女孩就是姨姨的孻女小園,當時是一位九歲的女孩。
「你不給我錢,我就將他打個痛著!」那男子就一巴掌的打在小園的耳光上,小女孩即然由原本的泣哭著,變得發聲大哭起來。
就是小園受了這一巴,就給打到伏在沙發上,姨姨將他抱住,兩人依偎著一起,痛哭著。
而由於場面氣氛實在熱烈,他們三人仍未有空理會我。
「你儍了嗎?」姨姨指著那男子,烈聲:「他是你的女兒哇!」
明白了,這個大鬍子就是姨姨口中之前所提及過的前夫。
之前,我同姨姨閒聊,得知他當年遇人不淑,嫁給了一嗜賭成性的男子,那男子每當賭輸了,就會去買個醉,醉後就會給他母女們來一個痛打;起初,姨姨都會啞忍,但最後還是忍不住,跟他離婚了,而三女兒亦跟隨住姨姨生活。
「你就是以為離婚了,就可以避開我嗎?」大鬍子又呷了一口酒,面紅耳熱:「你….你到底給我錢,還是不給!」
「那些錢是我辛苦賺來,留給來撫養三女兒的….」姨姨哭回。
我細看下,見姨姨的臉就是跟小園一樣,留住了一記紅紅的五指掌印,知道那又是那大鬍子幹的好事。
「你這樣說,即是不給啦!」醉醺醺的大鬍子失了常性,拿起酒樽,揮向姨姨去….
呯哼一聲,那酒樽給打碎了。
人,血在流,流血的,就是小弟本人,我就給暈倒過去了。
到我醒來的時候,依稀記得還是三小時後的事了。小弟就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床邊探病的就是姨姨和小園兩人。
「那男人有無傷到你們?」我慌忙問。
「他見你血流披面,一時酒醒,嚇得跑走。之後他被警方遞補了。」姨姨捉住我手:「就是感激你,為我擋下這一下暴力。」
我揮手微笑示意別客氣,姨姨明白我除了是一個見義勇為之人外,亦是一個有情有義之人吧。
「以後你們有甚麼麻煩的,就包在我身上。」一刻,我就是正義天使上了身:「就由我負責照顧你們吧。」
「多謝你….剛哥哥…」小園一時激動,探過頭來,親吻了我的嘴唇一下。吻後,又害羞地躲在姨姨後方。
小園始終是小女孩,率直天真,給我來個感激之吻乃屬人之常性。
雖然,這一吻並無愛情成份,但又確是身為「獨男」的小弟,畢生人第一次的「親嘴」啊。哈!
***
說回今晚,我竟跟姨姨發生了關係,一切又盡在不言中。
我繼續抱住熟睡的姨姨,望住窗外的星星,發了呆來。
我就是喜歡發「白日夢」的小子。
一刻,我又想起姨姨所問的一句:「那今天是你的初夜嗎?」
其實,我又怎會是處男呢?
大慨是我今晚過於興奮,我的思緒繼續漫無邊際的遊走著,想著想著 :
「何解女人的肛門會令我莫名的雀躍?」
「何解女人的便便會對我有特別的親切感?」…
這一切又是有所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