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諗任何男人見到袁可兒果對大大既車頭燈,都會肅然起莖。

  但偏偏我而家唔係狀態。

  袁可兒見我下面仲垂頭喪氣咁款,佢就行左埋黎用力咁擁抱住我,身體接觸佢果對人間凶器呢一刻,卻有無限既安全感。

  我都伸出雙手攬實佢,而阿LING亦都由我背後捉實我地兩個。

  可兒:「家俊,你再唔係只有一個人。」



  我唔知可以回應啲咩,我真係可以希望可以好似佢兩個咁堅強。

  我:「我覺得每次我以為我係保護緊人,我都係傷害緊人。」

  袁可兒鬆開左我少少,改為同我面對面,問我:「其實我從來無機會問你,中四果次係咪都係你做既?」

  我:「係,對唔住,我仲累到你要轉校。」

  袁可兒反而笑容滿面:「我就知道係你,其實係你救左我先啱,因為你令我更有決心行自己既路。」



  我:「我…」

  LING:「咩事咩事,話埋比我知。」

  我:「而家唔太想講住,等遲啲有機會啦。」

  LING:「你話事啦,阿俊。」

  我放開佢地兩個,話:「嗱,爛臭閪,可兒,我而家去沖個涼先,你地等我一陣,我出黎先再睇下點,好無?」



  可兒爆出一句:「其實我會好妬忌囉!」

  我比佢突然咁講呆左一呆,問佢:「係咩呢?」

  可兒:「你淨係叫佢做『爛臭閪』但就叫我做『可兒』有啲厚此薄彼囉!」

  我真係丈八金剛啦喂,女人心,定男人心,媽呀我好亂呀,我望一望阿LING,佢淨係一副傻笑樣望返轉頭,死妹釘係度食花生,我問返袁可兒:「你又想做爛臭閪?」

  可兒:「我梗係唔係爛臭閪,第一我無閪,第二我係家俊你專用架,唔係佢咁人盡可夫。但係得佢有暱稱我無喎,你係咪偏心?」

  我:「咪住先,呢個『暱稱』唔係我諗出黎,而係爛臭閪要我咁叫架之喎,嗱嗱嗱,咁你又想我地點稱呼閣下呢?」

  袁可兒比我咁拋返個波比佢又好似有啲唔不知所措,舉起左兩隻食指互相咁敲:「我又無諗過喎……」

  我:「我更加唔知啦。」



  阿LING舉手答問題:「我知我知,你係阿俊專用,咁叫NIKUBENKI啦!」

  我同袁可兒異口同聲:「不如你講中文啦。」

  LING:「NIKUBENKI嘛,肉便器囉,專用肉便器。」

  我:「日文黎喎,好二次元囉好無,一叫我又想起某人。」

  阿LING又舉手:「我有我有!中文既!專用……飛機杯啦!」

  袁可兒個表情,好明顯十分之喜歡呢個稱號。

  我:「爛臭閪我覺得你係周圍傳染既你啲既淫賤菌,你睇下呢件証物241號A。」



  袁可兒就轉身背向我,然後兀高佢個籮柚展現佢既菊花,話:「叫我啦。」

  我:「講明先,我私底下先咁叫你地架咋,大庭廣眾時唔該你地要嘗試融入社會知唔知。」

  我就一掌拍落袁可兒果個豐滿既屁股度,叫佢「飛機杯」咁做左三次,就話:「好嘞,禮成,你係個飛機杯,從今以後,直到永遠。」

  LING:「喂點解佢有儀式我無架?」

  跟手就跪左係度指住自己塊面。

  我梗係知佢想點啦。

  於是我就摑左佢三掌,每掌都配上一句「爛臭閪」。我仲作手刀狀咁劈左佢左右膊頭各一次,向佢宣布:「而家本王就賜封你為爛臭閪爵士,願你既閪每日都充滿精液,成口都係包皮芝士,美滿而爛臭既人生。」

  袁可兒就係旁邊,好似阿LING贏左選美會咁拍晒手:「恭喜你呀爛臭閪!」



  阿LING企起身舂個頭入去袁可兒既乳溝入面:「多謝你呀飛機杯。」

  舉行完冊封儀式既我就話:「好嘞,我去沖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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