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頭先先成個癱左係度,你唔攰咩?」

  LING:「講呢啲,咁我講清楚啲,而家我好想同何家俊做愛呀,你比唔比我呀?」

  講真,由同佢睇AV開始都比佢挑逗左成晚,我已經如箭在絃,不過張子樂既行為始終係我個腦度縈繞不去,我又唔想即時狗衝咁活塞運動,而且既然女朋友玩得,我都想諗啲野玩。

  不過要答左阿LING既問題先,我就一野除晒身上晒衫褲,就坐低係佢隔離。

  阿LING由頭先淫靡既表情轉返好似平時講野咁:「你想問野。你要我答完先同我做愛。



  我:「知我者莫若卿。你話個秘密係你同張子樂之間既,我而家只係知張子樂果PART。」

  阿LING:「大偵探果然係大偵探。」佢抬頭望上天花板,好似有啲失落:「我諗以後張子樂都唔會屌我架啦,所以我都唔知點開始講。」

  我:「不如你話比我聽你點知佢鍾意我?」

  阿LING想左一想:「都啱,不過我都係全部講晒比你知啦,但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心諗,我啱啱先睇完你兩個肉帛相見,仲有咩要心理準備?我只係點頭示意。



  阿LING組織左一下,吸左一啖大氣,就開始講:「事情要回帶到佢強姦我果日。」

  「記得我話比你聽我一入你房時佢好古怪,佢企左係你張床呢邊,手上揸住左你個枕頭?」

  我:「係丫,跟住佢推開左你嘛。」

  LING:「佢係推開左我衝出門口,但係我當時見到既,其實係佢企左係你張床呢邊,手上揸住左你個枕頭……係度聞,條褲除左一半,另一隻手係度打緊飛機。」

  我轉頭望左一望我身邊我日日都訓緊既枕頭,諗緊張子樂「使用」左個枕頭幾多次呢?再望返阿LING。



  LING:「我當時無意識佢係迷戀你定咩,因為我既集中力去晒佢條撚度,因為佢條撚真係好撚大條,仲要係一個完全勃起既狀態。呢條係我除左我爹地之外,第一次見到活生生係眼前既賓周,我呢幾年黎既幻想好似噴泉咁湧晒出黎,成個腦都係影像。」

  「佢似乎好沉醉係佢既自瀆幻想入面,都無留意到我已經行到佢身邊,我做左一樣無經大腦既野,就係我跪低個人含住左佢個龜頭。」

  「張子樂當然成個醒晒,見到無端端個龜頭消失左係一個女人個口入面,個表情又羞愧又憤怒,就一野推開左我衝出門口。」

 「我一直以為呢種情況應該係個男人會順勢抽插我個口,但佢一野大力咁推開左我逃走,令我清醒左唔少,我一個人係呢間房入面,我再望一下四周,我諗唔明點解頭先我會無端端咁含佢條撚。」

  我無打斷阿LING既說話,因為阿LING成晚講既野,我覺得最格格不入就係張子樂強姦佢既一段,而家個故事就完整返少少。

  LING:「我企返起身,覺得我應該要向張子樂道歉,於是我就去左肥波房度睇下搵唔搵到佢,或者山本會知佢係邊。」

  「咁佢當然就係房入面,但係我當我見到山本同肥波在場時,又突然唔知點講頭先發生既事,我又無理由講『SORRY我頭先含你條撚。』而且更加無理由爆佢打飛機單野出黎。」

  「結果我就變左係度鬧佢做乜推我,但佢企起身行到埋黎我面前,應該都係想離開間房時,我忍唔住望向佢條運動短褲,我又諗起佢果碌大賓周,我就下意識唔伸左隻手出黎摸佢。」



  「肥波同山本都係佢身後,所以都應該見到我仲係好似潑婦罵街咁,但張子樂比我摸左幾下就好明顯爆煲,一手叉實我條頸,就好似我開頭同你講,都唔知算唔算係強姦左我嘞。」

  「我真係唔係點解我會咀埋去佢條鳩度,我諗一見鍾情就係咁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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