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地住HALL 既人,大部分星期六日都會返左屋企,同屋企人食下飯,有啲同學仲會覺得返番去細個住既地方可以有叉電既作用。

  但凡事總有例外,好似我咁屋企住離島真係好遠,而且,我唔係咁想返去。

  張子樂佢既習慣係會星期六留低,星期日一早就同山本一齊去CHURCH,先分別再去同屋企人聚會。

  我一直以為張子樂係知道阿LING會上黎我房搵我,就會通氣比我有幾個鐘二人世界。

  但我而家知道佢強姦過阿LING之後,原來佢其實係逃避緊件事。



  雖然一直聽阿LING 講佢既事,但都只係佢講,我都仲可以保持一定既抽離,仲可以同阿LING有講有笑。但如果有張子樂在場的話,我就要硬生生咁面對現實。

  我真係唔知自己準備好未。

  明顯地阿LING係佢比張子樂強姦呢件事上,唔覺得自己係「受害人」,甚至佢可能覺得係「受益人」。

  但係當一刻,張子樂真係無問過阿LING 同意就侵犯左佢,咁真係強姦黎架喎。

  我自己一方面覺得我係有責任保護阿LING,但係如果阿LING無野需要我「保護」既時候,我咁自作主張做乜?阿LING都係成年人黎,佢絕對有能力決定自己既事。



  但係我呢,我比咩反應好呢,張子樂都係我同房黎,日日都對住,唔通我好似咁同佢講:「喂,子樂,我聽講你前排姦左我女友喎。下次唔好嘞,你想做,開口問左人先做丫嘛,記住嘞。」

  定係我選擇繼續扮唔知有發生過呢?

  我發覺,我聽左成晚阿LING既故事,表面上我好似接受左佢係淫蕩,但係我原來係聽得好抽離,我完全無諗過,佢講完比我聽之後,我周圍既現實我以後係有份要面對。

  畢竟張子樂,山本,肥波,都係近乎日日會撞口撞面既人。


 如果繼續扮無知,咁山本等人就要繼續背負幫阿LING守秘密呢個重擔,但阿LING 講過佢向我表白係佢唔想其他人要負佢自己既責任,我要當唔知就其實係要阿LING負多一個秘密。



  背負秘密係好辛苦既一回事黎,我自己有好大既體會,背負秘密係我中學生活一個好大既部分。

  結局唯一既方法都係要同張子樂坐低認真好好咁講。

  剎那間,一個念頭閃過,我伸手去捉住佢。

 
阿LING見我停左係大門口唔行,又突然伸左隻手向上握拳,就問我做乜野。

  我:「我頭先有啲混亂,因為我未諗到我,係我自己,以後點面對現實。」

  LING:「咁同伸手握拳有無關係呢?」

  我:「即是我清醒左,淫蕩係我女朋友爛臭閪選擇既生活方式,其他人可以知道,但要尊重,唔可以取笑或者歧視,你既淫蕩,我要有份保護。」



  阿LING攬住我心口,話:「呢個一定係世上最變態同感人既宣言。」

  我:「但我其實仲未諗到點處理張子樂。」

  阿LING確定左我既想法:「其實,佢係強姦左我,但我真係唔覺得自己係一個受害者。我覺得佢強姦左我亦同時解放左我,雖然我未去到要多謝佢,但係你都唔好諗住要對佢做啲咩啦。」

  我:「我明白你既諗法,但有啲糾結係我自己個人既。我唯一既處理方係要同張子樂黎一場可能好尷尬既對話,前題係要佢都肯傾先得。」

  LING:「我幫你安排啦。」

  我:「你?」

  LING:「佢會聽我講既,阿俊,我一直都有搵張子樂屌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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