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LING拖返住我隻手,我地就係個CAMPUS 度慢慢行,夜晚CAMPUS 完全無人咁滯。

  「好啦食飯之前我好似講到我俾山本同肥波前後夾屌,屌到我暈撚左。」


「唔係唔係我想問一樣野先,你同其他人做愛既時候佢都都係射係你入面架?」



  「都唔係既,不過通常佢地想射邊咪射係邊囉!」阿LING雖然似唔太喜歡我打斷佢講野,但都照答我。 





「但係點解同我既時候我又要帶套呢?」

阿LING可能覺得我語氣中有少少被傷害,佢突登停低同我對望咁講:


「阿俊,我下面係一個淫賤既爛臭閪,我唔想整污糟你丫嘛,你有戴套的話,我會覺得安心啲。」




佢咁講完我都唔知係我定佢受傷害,我都係照直講:

「阿LING,無論點,我都唔覺得你咩爛咩臭,而我亦都唔係特別香,你唔需要咁話自己。」


阿LING緊緊捉實我雙手,好認真咁同我講:「我知道你一定係世上最好既男朋友,但我係唔係一個爛臭閪,你聽埋落去就知架啦。」

佢放左我一隻手,拖住我另一隻手,繼續邊行邊講。




「我發夢比一個又一個無樣係男人輪姦,一個姦完又一另一個上,有啲人係隔離笑我,我就問佢地做乜笑我,但無人答我,我俾好多人姦完之後就丟左係一堆垃圾袋上面淋雨,
最難相信係我唔覺得係發緊惡夢,我仲覺得好好玩。」



「我醒返,第一樣係聞到刺鼻既清潔劑味道。心諗:『唔通山本同肥波真係屌完我就丟左我係垃圾場房?』」


「我張開眼,我當然仲係肥波房度。」


「我原來訓左係山本張床上面,雖然仲係無着衫,但佢地竟然幫我冚左被。」


「我坐起身,個人仲有啲WINGWING 地,就見到山本已經着返衫,攞住個地拖係度用力咁拖緊地,而肥波就啱啱係廁所都轉出黎,一手拎住桶水,一手拎住幾塊抹布,仲戴左一對粉紅色既膠手套。」




「肥波就話:『山本,佢醒左啦。』,山本擰轉頭望住我,就係佢枱面攞左支寶礦力比我,叫我飲左佢先。」


「山本揸住枝地拖,另一隻手叉住腰,好似個守城士兵咁,要我飲晒成枝先再講。」


「我就唯有一路飲一路睇住肥波開始抺枱抹櫈,仲好用心咁抹埋啲床腳位。」


「我就開始諗起係喎,我又潮吹又嘔又流口水,搞到一地都係,我一路高潮時都無諗過,其實呢度都係佢地房黎架。」


「我快快趣飲完枝野,就同佢地講唔好意思,搞到咁。」




「山本就笑笑口話:『痴線,有咩唔好意思啫,講呢啲!』然後佢攞起枱面條厚厚既毛巾俾我,再叫我話:『我地幫你抹左一次身架啦,但你都去沖個涼先啦,出黎再吹頭着衫啦。』佢再指一指,原來我啲衫已經摺好左係肥波張床度,仲有個風筒係上面。」


「我突然意識到,我原本只係好自私咁,俾張子樂強姦完,個閪痕到癲左,就走左黎搵佢兩個洩慾。但係佢兩個無話唔尊重我,仲咁照顧我。我就開始喊左出黎。」


「肥波見我開始喊,就除左對手套上黎攬住我,安慰我。我亦都慢慢停左抽泣。」


「我唔知講咩好,於是就拍一拍肥波背脊,講:『多謝你地呀,我去沖涼先啦。』,就起身入廁所。」


「啲熱水晒落黎我身上時,我既精神狀態開始正常返啲,我又諗起你,唔知你知道我係咁之後會點諗。不過我開始全身捽梘液既時候,就發覺……」




「咦?我啲陰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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