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哋問你儀姐會唔會有事,唔係問你激唔激烈呀。」阿儀盯着,正摸着手臂呼痛的阿賢笑道。

「對唔住囉。不過話說回來,你哋都爽咗,但我仲未射喎。」阿賢縐着眉道。

「咁你即係投訴我,摸你碌嘢,摸得唔舒服啦?」阿玲揪了揪眉道。

「咁又唔係嘅,只係你覺唔覺,我好似越嚟越襟射咁。」阿賢抓了抓頭道。

換過另一隻手幫阿賢打J的阿玲,側了側頭問道:「乜嘢叫襟射?」



阿賢輕握阿玲的手,示意她可以間中摸一摸自己的陰囊和前列腺的同時,邊應道:「即係話我好似越嚟越難射精。你睇下,以前好似你咁摸,同咁摸嘅話,我馬眼已經會滲出前列腺液,但係依家點捽點摸都唔會。」

「會唔會係我技術唔好咋,換轉係儀姐或婉姐,可能會好啲呢?」阿玲語帶酸意道。

阿賢輕輕摟過她的香肩,柔聲道:「點會呢?你哋每個人嘅技巧都唔同。雖然婉姐唔止對房中術相當博學,更係位床技高手,但要知道,技術雖好但都要有愛意搭夠,否則只會大打折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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