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衛生,亦不被人視做變態關係,後來我迷戀上緋魚罐頭、Casu Marzu等異味濃的食物。」

「食物也能滿足性需要?」咲始奇問。

盧鋅苦笑道:「可以啊,因為我不是用來吃,而是用來打飛機的。就以Casu Marzu為例,我將芝士塗在下面,邊嗅着異香邊自慰,加上活蛆被捏破時的汁液,令感覺更Creamy,射得更是既多又爽。嗯,咲始,你覺得我是個變態嗎?」

「怎麼會呢?每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好嘛。更何況,你這癖好又不是甚麼壞事,說不定這世上有個人跟你一樣臭味相投呢。」咲始又試探地道。

「唉,可能有吧,但誰知道那個人在哪裏呢?」



「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的,你真的喜歡腐臭味?甚麼樣的腐臭味都喜歡?」咲始決定鼓起勇氣問。

「這個很難說啊,真是是嗅過才知道。」盧鋅說完,突然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笑道:「就像這股不知從哪裏傳來的獨特氣味,味似Casu Marzu般香濃,卻又有鹽醃緋魚的鮮味,我便相當喜歡了。」

這時便見被壓在身下的咲始,朝着自己的下面指了指。不明所以的盧鋅便問道:「你指……那氣味從床尾傳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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