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晚,我用口罩搞咗個人妻: 點知有冇
「聰明。」阿賢先吻了吻接過酒杯的阿麗,又吻了口剛接過另一個酒杯的阿玲,便感覺到舌頭鹹鹹的。
剛偷聽過兩人對話的阿賢,心裏早猜到她哭的原因,卻是不知應裝傻發問,還是詐作不知呢?
正自盤算間,阿玲突然遞上一個黑色吊咀,並道:「呢個吊咀還返畀你喇。」接過那由不知名石頭製成的吊咀,阿賢隱若有種熟悉感,卻仍禁不住狐疑問:「個吊咀係我嘅?」
阿玲點了點頭後,便將頭埋在兩膝之間。看到阿玲如此動作,阿賢向阿麗施以求助的目光。
怎料她竟聳了聳肩道:「我幫你唔到呀。個儍妹覺得係你同老婆嘅定情信物嚟,所以想畀返你,但又擔心你記返以前嘅嘢,就會唔記得咗佢。」
阿賢怎會猜不到阿玲在想甚麼呢,只是想到剛才在偷聽,若然即時做出反應,難免她們不會起疑心嘛。既然聽到阿麗這麼說,他隨即摟着阿玲道:「傻妹嚟嘅,我都冇晒記憶,可能我係個單身狗嚟呢?」
阿麗掩嘴笑道:「你都話冇晒記憶,咁你又點知自己冇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