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晚,我用口罩搞咗個人妻: 練你條蕉
刮在阿賢肉莖上的門齒,那股痛感實非常人可忍,若非見阿麗一臉情深,阿賢深信這八婆定是在耍自己!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阿麗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阿賢聞聲即輕輕將阿麗推開,笑道:「你唔好含撚住,睇下,你餓喇。」
阿麗臉紅道:「你唔使拉開話題喇,我知自己唔係好識含。」見阿麗臉紅表情,阿賢以為她在害羞,便笑道:「唔緊要,差嘅話可以練嘅,先用條蕉慢慢練就得……哎呀!」
原來阿賢話沒說完,阿麗已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阿賢那仍處於勃起狀態的肉莖上!
「𨳒你!痴線嘅咩!好撚痛呀!」痛得倒在地上的阿賢怒罵道。
其實他怎知向來自尊心極重的阿麗,雖說有那麼一剎那,對阿賢有點好感,才會主動提出為對方口交,卻想不到這個直男阿賢,居然這麼坦白地指自己口交技術不濟,這對她的自尊心是何等打擊啊!一怒之下便失手打在阿賢的肉莖上。
雖然她見到阿賢痛得在地上打滾,心中有點不忍,但對她來說,誰叫阿賢這麼不體恤女人,活該受這種痛苦的。想到這裏,她正想開口揶揄一下,才想起:「弊!滔哥叫我問條友會唔會繼續演出,打到佢咁樣,佢答應就奇喇。」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