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晚,我用口罩搞咗個人妻: 人人都知?
阿賢回過頭,便打算換走原本被林太弄得濕了床單,但當他拆下床單後,突然停了下來。只見他把床單那濕透了的部分,往鼻孔湊近並用力一索!那股略帶微酸的淫水味,混合着已有五個多月舊床單味,加上精液獨有的阿摩尼亞味,令阿賢回想起剛才的和林太激戰的場面。她那興奮至扭曲的嘴臉,那對大得來微硬的漲奶波,那略帶騷味的乳汁,那陰毛濃密的陰部,那略黑的陰唇……阿賢那根15分鐘前才洩射了的肉棒竟又硬了起來。
阿賢伸手入褲內,摸了摸肉棒,放在鼻前嗅了嗅,林太淫液的氣味依稀仍在,肉棒又抖了一抖,於是他將短褲一脫,就用床單仍濕的部分笠住肉棒,就這樣邊幻想林太剛才淫樣,邊上下套弄起來,一股從前列腺間傳來的衝動從下而上,就這樣,阿賢全射在床單,但一射完他便後悔:「𨳒!射撚到張床單都係精,點夾埋啲衫一齊洗呀!」惟有先在洗面盆中搓了幾搓,再用風筒稍為吹乾,才把它塞進裝待洗衣服的膠袋中,好等明天拿去自助洗衣店清洗。
「你屋企尋晚係咪有女性朋友嚟咗呀?我聽到有個女人大叫一聲,跟住就冇晒聲氣,搞到我熄咗部電視,聽咗十幾分鐘。乜話?冇?唔係咁猛呀!我聽講呢啲舊樓好多嗰挺嘢㗎,早幾日至聽到樓下……」住在我隔壁劏房,整天疑神疑鬼的盧伯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喂,你係咪畀咗啲口罩林太呀?冇,佢尋日同我講話冇晒口罩,於是我咪睇吓自己夠唔夠用囉,點知夜晚想拎過去畀佢時,就喺梯口撞到佢,佢話你送咗盒畀佢,你份人真係唔話得呀。」住在林太對面的陳太說。
「蘭姐(收集梯間垃圾的阿姐)話尋晚見到4樓嗰個林太呀,佢着住條粉紅色嘅低胸透視睡裙落樓,好似入咗去你哋個單位度,我懷疑佢去咗搵盧伯呀,你知啦,佢最鍾意溝啲老坑㗎嘛。」街尾檢垃圾的珍姐悄悄地說。
「賢哥,我講啲八嘢畀你聽吖,住對面大廈嗰個牛嬸話,尋晚見到林太同兩個黑鬼玩3P,仲要玩成晚呀,屌那星,點解呢啲機會唔屬於我㗎!幾點?牛嬸話由9點幾開始扑,仲扑咗成晚添。冇可能?哈!冇可能兩個咁少呢?」剛送完外賣,正想回茶餐廳的外賣仔阿堂笑道。
「咁啱呀,話樣嘢你聽,嗰個林太呀……喂喂,我都未講乜事,你咁快走咗去做乜?」街頭間Salon做洗頭的MK妹Zoni看着落路的阿賢喊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