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是羅馬? 她沒有說, 但我心知肚明. 除了技術上的原因(羅馬大約在香港和多倫多的中途點)外, 我們年輕時都喜歡柯德莉夏萍(Audrey Hepburn), 和她的經典名作”羅馬假期(Roman Holiday)”. 浪漫的羅馬讓公主隱藏了身份而釋放了自我, 對我倆來說, 渴求的也是這種片刻的自由吧? 但也像電影的結局, 公主因為沒忘記對國家和家族的責任, 任性過後還是要回到大使館, 繼續覆行她的人生. “Were I not entirely aware of my duty to my family and to my country, I would not have come back tonight!” 公主這句話既是我們的寫照, 也是我們的默契. 對同樣不能放棄對身邊其他人的責任的我倆來說, 面對的也是和公主一樣遺憾而又無憾的結局. 此外, 還有一個不堪回首的原因: 我們都是基督徒, 在還以為會和對方在一起一輩子的日子裡, 我們曾約定蜜月時要來羅馬順便朝聖. 當然, 我們現在也不是說要甚麼”了心願”, 那太沉重了, 我們只是在編織一個情境, 維持著與”昔日”的聯繫吧了.
 
但往事終究是往事, 過去種種實在闊別已久, 我剛開始發出第一個電郵時, 做夢也沒想到才幾天我們就在這裡相會. 我急忙地趕到羅馬時, 腦海仍是一片混沌, 更別說甚麼準備和計劃了. 在火車上反正受環境所限, 玩弄她的選擇不多, 一路下來還沒甚麼. 可一到酒店房間, 關上了門, 我完全為所欲為, 因此也負上完全責任. 看著她羞澀地避開我的目光, 默然地把長髮束在腦後, 褪下裙子, 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我知道不彈此調己久的她這刻的心情肯定跟我一樣, 但她作為m, 現在既已赤裸地靜靜站在我面前, 那球就已在我這邊了.
 
考慮到她的要求, 我沒用腰帶打她, 而是用來把她的雙手手腕反剪綁到腦後, 讓她站到床上. 這個姿勢讓她全身上下都處於毫不設防的狀態, 她閉上眼睛在顫抖著, 我明白, 讓她興奮的, 正是此刻站在床上那種”展覽”般的羞辱感, 被人輕易侵犯的羞辱感. 只可憐台下那個還沒進入狀態的傻瓜s, 縳好她之後, 才想到腰帶移作他用後, 這一來就沒有鞭子可用了. 在羅馬的正式酒店, 當然也不會有這些”工具”供應. 對著呼吸已開始急促的她, 我像做錯事的小孩般走到她的面前準備”招供”. 儘管心中七上八下, 但為了面子, 仍盡力維持平和的語氣, 告訴她我可能要到外面找鞭子. 她倒是比我早就進入狀況了, (回想起來是當然的, 因為她己被綁起來了嘛.) 她的聲音顫抖著: “你…你要我這樣縳著等你回來?” 我可有點慌了, 忙說: “不會…” 正想智障地解釋我準備先解開她讓她到咖啡閣喝一杯舒服地等我回來時, 和她幽幽的眼神一碰, 我才突然”清醒”過來: 對呀, 為甚麼不讓她這樣綁著等? 我在幹甚麼呀? 我現在就是要虐待她呀! 哈, 聽說面對自己所愛的女人, 很多男人都會變成傻瓜, 原來還是真的. 還好我沒來得及說出太掃興的話, 忙改口說: “…如果妳求我的話, 還可以有別的選擇.” 說著, 儘量調勻呼吸, 說得冷冰冰一點. 偷眼看她, 滿臉潮紅, 看來應該沒發現我剛才的窘態, 還以為我剛才是有意的玩弄她. 我暗舒一口氣, 摸摸屁股, 捏捏乳頭, 先好好地感受一下這久違的肉體的質感, 同時也讓自己定定神, 考慮下一步的行動, 反正她也只會以為我是刻意的在吊她的胃口.
 
萬事起頭難, 一旦放下了焦急的情緒, 人也好像馬上聰明起來. 我很快就把計劃想得七七八八, 一臉笑容地跟她說: “如果妳真的那麼急著要挨我的打, 一刻都不想等的話, 自己在房間內挑一件東西代替吧.” 她好像未回過神來, 有點不知所措, 我趁機再踩一腳: “妳知道我從來都尊重妳, 不會剝奪妳挑選糟蹋自己的方式的樂趣的.” 她呼吸更急促了, 不那麼大的胸脯也在起伏, 無力地抗辯: “我哪有…那一直是你強迫我的…” 還真好玩, 還是那麼有反應, 我打斷了她: “好啦, 廢話少說, 挑吧. 妳自己喜歡甚麼東西打妳的大屁股? 哪一件最痛?” 她開始遊目四顧, 從她的眼神看, 大概已在想像不同的東西打到自己屁股上的感覺, 享受自找刑具來讓人折磨自己的快感了. 但可惜的是, 急才從來不是她的強項, 她過了好一會, 才向我開口: “衣架?” 我差點笑出來, 衣架怎麼用來打人? 太饑不擇食了吧. 為了懲罰她的愚蠢, 我說: “讓我試試.” 然後拿起衣架反手重重地打在她大腿上. 酒店的衣架是沉甸甸的木頭所造, 從我擊下去時的手上感覺, 這一下倒還不輕. 但她倒是咬緊牙關忍了這一記, 一聲不吭. 我問: “ 夠痛嗎?” 她點點頭. 但我搖頭: “我不喜歡, 拿著不順手(當然). 再挑吧.” 她又沉默了好一會, 才終於有所出: “拖鞋如何?” 我再一次忍住笑, 然後又一記拖鞋重擊在她的屁股上. 但這次她先開口了: “這個不成, 不痛! 噢…我的意思是…你…一定不會滿意的…”說著, 呼吸更急了: 一個女人正在努力挑一件讓自己更痛苦的刑具, 為的是取悅一個要折磨她的男人. 難得她也開始刺激自己的情緒了, 我當然乘機再加一把: “對, 我也覺得太輕了, 難得妳也這麼犯賤.” 她已羞得滿臉通紅了, 別過了臉不做聲.
 
我看她顫抖著不發一語, 想她大概也提不出新點子了, 那下一步吧, 一本正經的跟她說: “那算了吧, 讓我來拿主意好了. 拿條毛巾弄濕, 打起來蠻痛的.” 其實天曉得痛不痛, 我只是在一些電影中看過類似情節, 水花四濺下, 視覺效果倒是挺不錯的. 她的臉更紅了, 只是用力點頭, 不發一語. “妳去準備呀!” 我提醒她, 她才如夢初覺地張大咀巴, 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 我已提出具體要求: “一大一小, 一條浴巾, 一條洗臉巾, 濕了後要儘量弄乾, 愈乾打起來才愈痛.” 天曉得乾或是濕會更痛, 只是給她一個難題: 綁著雙手如何把毛巾弄乾?
 


“你…你把我綁成這樣, 我怎麼幹?” 她倒還是蠻清醒的.
 “用腦袋想呀, 別忘了妳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老師!” 我當然不會放棄讓她難堪的機會.
 “ 你…太過份了吧!” 她的臉色由紅變白, 是有一點生氣了.
“算了吧, 我才發一個電郵, 妳就急不及待的買機票, 千里迢迢的跑了大半個地球來讓我打屁股. 對妳這樣的女人, 有甚麼過份不過份的?” 最傳統的說話往往最有用, 她被這短短一句話打擊得回不過氣來, 只狠狠地瞪著我喘氣. 我見她仍未就範, 就順手捏著她一個乳頭, 望著她的眼睛, 慢慢用力扭動. 她咬緊牙關沒吭聲, 可一會兒就堅持不下去了. 她把身體用力一扭, 把已有點汗水的乳頭在我兩指間甩開, 這一下大概也很痛吧, 因為我終於聽到她喉頭發出輕輕的呼痛聲, 然後正眼也不瞧我一眼, 就跳下床來. 不知道是因為興奮, 還是因為雙手綁在腦後不好平衡, 腳下有點踉蹌, 我下意識的伸有去扶, 她卻用力扭腰甩開我的手, 跌跌撞撞的向衛生間走去.
 
她既然屈服, 我知道又是乘勝追擊的機會了, 我在她背後一把抓住她的上臂, 可她正在賭氣, 頭也不回, 用力想甩掉我繼續走, 但雙手綁住不好平衡, 還是被我輕易地拉著了. 她只好順勢讓我把她扳回來, 睜著圓圓的眼睛盯著我: “你又要怎麼樣?” 我當然不忘再捉弄一下: “急著要挨打也不差那一時三刻吧?” 她倒一副女烈慷慨就義的勢態: “別裝神弄鬼, 要再怎麼樣就來吧, 我說過我來了就不怕一切.”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反正她永遠就是最會挑起我折磨她的慾望. 我取過睡房內浴衣的腰帶, 一根打個大結塞到她口裡, 再在腦後綁好. 另一根兩端分別綁在她足踝上, 抬頭向她笑道: “也沒甚麼, 難得妳也說我太過份, 想再過份一點而已.” 她動也不動, 不合作不抗拒的讓我綁好. 我讓她兩腿間的腰帶留下半米左右, 雖然跨不開大步,還算行動自如. 我站起來, 在她的屁股拍了一下, 示意完成. 她模糊地哼了一聲, 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衛生間.
 
畢竟相識多年, 我有信心她此刻雖然在生氣, 可同時也在享受那份羞辱感, 或者說在享受自己的無恥: 全身脫光, 雙手被綁起來, 可還要用身體其他部份把毛巾弄濕再弄乾, 以讓一個男人來鞭打自己. 她要想辦法把它們弄得更乾, 目的卻是讓自己等一下更痛苦, 以取悅一個喜歡折磨自己的男人. 為了加強效果, 我把沙發推到衛生間的門口, 拿著一杯水, 故作舒服的坐著, 一副在劇場看表演的勢態.
 
那確實是表演. 她在毛巾架前呆了一會, 突然轉頭望向我. 雖然嘴巴被綁著, 模糊了表情, 我還是看到她一臉委屈. 我向她微笑致意, 她終於明白我把她綁成這樣背後的陰謀了. 無論拿毛巾或是開關水龍頭, 雙手被綁可用嘴巴, 可現在嘴巴也被綁; 退一步可用腳尖, 但現在雙腳縳在一起, 除非躺在地上, 腳尖也不能離地太多. 反正一句話, 她非得把自已弄得狼狽不堪, 才能完成這本來就屈辱的任務.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表情又由委屈變得倔強. 她轉過頭不再理我, 背過身子用綁在後腦的雙手開始把毛巾從架子上弄下來.


 
以她綁成現在的樣子, 把毛巾從架子上拿下來不難, 但她把毛巾丟到洗臉盆後, 麻煩開始了. 那水龍頭是球狀的(我發誓在開始時沒注意到這一點), 而且躱在角落, 無論她怎麼努力, 用身體任何部份都動它不了, 最後甚至試圖坐到洗臉台上用腳尖來弄, 無奈除了讓我欣賞她的狼狽相外, 還是一無所獲. 她有點無奈地望向我, 可作為觀眾, 我微笑鼓勵, 還緊握拳頭, 向她比出”加油”的手勢. 這算是”火上加油”吧? 她別過臉不再管我, 轉而把毛巾弄到地上, 再踢到浴缸裡. 浴缸裡的水龍頭位置較好, 而且是十字型的, 她居然用屁股挨挨揍揍的就笨拙地把它弄開了, 只可惜她沒注意到那是設定在灑水龍頭, 結果水一開, 她就被淋得落湯雞似的, 應變能力有限的她還”冒雨”用屁股更笨拙地把它關掉, 狼狽得讓我甚至懷疑, 她到底是在討我歡喜而表演自虐, 還是因為生氣而糟蹋自己? 總算把水龍頭關上了, 毛巾和她的身體都濕透了, 她喘著氣, 轉頭狠狠的盯著我, 卻慢慢的用腳尖把濕淋淋的毛巾堆到浴缸的邊沿上. 在我還沒意識到突那份如其來的冷靜氣氛帶來的異樣前, 她已跨過浴缸邊沿, 蹲下來騎在上面, 像做愛地扭著擺著: 她竟在我面前用她的下體來壓乾那些毛巾!
 
她一直在盯著我, 雖然嘴巴被綁住, 我還是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痛楚, 加上扭動著顫動著的結實肌肉, 整體視覺效果倒和真的鞭打她差不多. 我本應適可而止就叫她停下來的, 但我那一刻我只按著自己硬漲的那話兒目瞪口呆, 而她也好像沒有要因為痛楚而停下來的意思, 反而愈來愈起勁. 那不屈的眼神, 彷彿在質問我: “這樣你滿意了嗎?”, 就像當年我第一次折磨她的時候…
 
等到我稍為清醒, 喊停了她的時候, 她已滿臉潮紅, 氣喘吁吁. 她滾下地來, 在地板上連滾帶爬到的到了我腳邊, 可被綁著的雙手還不忘緊抓著那真的弄得蠻乾的毛巾, 也不管嘴巴被綁著, 用力的往我的下體裡湊. 我下意識的解開她嘴巴的腰帶, 她馬上把我那話兒深深的含到嘴裡, 可我覺得她根本不是在為我口交, 只是用我那東西狠狠的壓迫自己的喉頭. 那份刺激讓我褪下了一切憐憫之心, 只本能地接過她手上的濕毛巾, 重重的抽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 她這才放開我的東西, 抬頭看著我在喘氣. 面對眼前這久違了的, 已發情的, 在求虐的雌性動物, 我終於確認眼前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或演戲. 這一切和當年種種一樣真實; 而當年的種種, 也和此時此刻一樣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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