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疑惑》: 二十四

二十四

除夕那天我造訪她的家，一如以往的只有她和她哥哥，不過她哥哥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下樓了，直至一時才回來。這段期間我們沒有做二人獨處會做的事，而是靜靜的看劇集，連倒數的時間也錯過了。我們相視而笑，那刻我感覺到二人達到精神上的連接，即便是肉體的連接也不曾到達過這刻。有一種我是她，她是我的感覺，我猜她也有這種感受。雙唇就在此刻緊貼，愈發纏綿和激烈，舌頭一圈一圈的纏著對方的舌頭，我的手沒有不安份，只是移動了很小的幅度配合熱吻的姿勢。




她的手擱在我的腰間，我捉住她的手臂。雙唇分開後，我們都喘著大氣，剛才確實有窒息的感覺。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激烈的她。我欲剛才的激動，把頭再次移近她，濕潤的嘴唇在回應我的請求。不知吻了多久才再次分開，我滿足的看向她，摸了摸她的頭髮。








一月九日是新學期的開始，聖誕假期找了一份短期的兼職，由一月一日至十日，我跟那邊的人商議好只做到八號。她仍舊是做著那份我記不起名字的小食店，通常都是我去接她下班。這段時間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最期待是每天下班到她上班地點的車程。




我也是不夠細心，找了份路程有點遙遠的工作，時薪又不算高。一月中武肺疫情籠罩全球，病毒肆虐，各人紛紛戴上口罩，重現沙士時的情景。那時我只有三歲，沒有經歷過口罩時代，TSA也僥倖的從沒考過。命運總是愛捉弄人，偏要讓人遭遇悲傷。學校在開學一個多星期後宣布全面轉為網上授課，我也多了很多時間。剛好我又找了份兼職，上完課後便趕緊上班，不過也就一天罷了，想說留多點時間陪呀瑩。








不需上課的日子我都會找她，中午的課就到她家一起上。一個星期見五至六天。遇到隔天不需上課的日子我甚至會在她家留宿，雖然我也提過不應過夜，但敵不過她的挽留。後來她父親跟她說不好過宿，怕是年輕人血氣方剛。我們相視而笑。




疫情嚴峻的時候，我們少了見面，一個星期也未必見一次。三月有一天一個朋友約她到屯門那邊吃飯，我當然是要跟在一起，我是不喜歡呀瑩和他單獨一起的，儘管二人完全沒有發展的餘地。








我跟這個朋友也算熟稔，話題也不少。三人行沒有甚麼的尷尬，因為他們比我更早認識和混熟。晚上我送呀瑩回觀塘，一路上我們都很愉快。我們曾談過分手，她問我會因為甚麼原因而分開，我說是不能經常見面。她笑了。我自己詳細思考過分手的理由。




其實都不外乎另有喜歡的對象，或是不再愛對方。我知道自己會因為愧疚而分手，那是當第三者的愧疚。我和她談過我的顧慮，但每次她都會安慰我，說我更好。無論我做了甚麼，感覺只是為了不再讓她經歷傷痛，這不是否定對她的愛，只是這種愛似乎是出自同情，更多的應是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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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明顯的減少了見面，差不多兩個星期才見一次，我在訊息中透露希望能做增進彼此感情的活動，她婉轉的答應了。這天來到她家，一如往常的剛睡醒的樣子，向我微笑。




我：「真像個傻子～」

瑩：「哼，你才是！」




我到廁所洗手，她回到房間裏，原來是拿電腦到客廳。今天不用上課，所以我們繼續馬拉松式的看劇集。看的都是她喜歡的劇集，我也不反感和她一起看。看到一半時，她突然按空白鍵暫停，轉頭看向我，我不解的看著她，手欲按空白鍵繼續觀賞，她立即再按下暫停，然後吻向我。








我先是疑惑的嗯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享受她纖細的嘴唇。嘴唇再次分開，二人擁抱在一起，身體比剛才更溫暖。她暖暖除下黑色睡衣，她穿了一件運動型胸罩，這類款式不知為何特別緊。我們繼續剛才的激情，我捉住她的肩膊，讓她躺在梳化上。手在胸罩上游走，挑逗那敏感的乳頭。我盡量不弄痛乳頭的情況下把胸罩除下，兩顆玉團現在眼前，雖然對她們已不陌生，但總能讓我有新鮮的感覺。




那些很快失去新鮮感的人都缺乏一種欣賞和發掘伴侶優點的能力，像我這種膚淺的，只對肉體有興趣的人總能在每次的歡悅中發掘到伴侶的美，一種專屬於她的肉體美。舌頭和手的攻勢使她身體愈發的溫熱，也愈發扭擰。我把手緩緩的伸向有點濕潤的幽谷。呻吟聲此起彼落，她的手有點不知所措，時而抓住我的頭髮，時而像撐著身驅的抵住梳化。我把她的運動褲脫掉，露出一條寶藍色的內褲。




我把內褲除下，她旋即夾住雙腿遮掩私密處。








瑩：「好害羞...」她的聲音震顫著。




我把雙腿分開，她沒有抵抗，然後埋首在濕潤的森林。這裏有川流、峽谷，還有綿延的棧道。指頭像個冒險家般勘探尚未開發的深穴。人若然沒有冒險精神，那麼他在性事上也只會是個書呆子，只有理論而毫無實戰經驗。




左手在撫弄乳頭的同時，指頭和舌頭都沒有閒著。現在才發現自己的上衣還沒脫掉，我爽快的脫剩內褲。親吻她每一吋肌膚，指尖輕觸每一處關節。我凝視她細細的眼眸，除了自己的容貌，沒有其他。她睜大雙眼，眼珠在游走。








我：「要做嗎？」我體貼的問。

瑩：「痛...」她帶點楚楚可憐的語氣說。

我：「我輕力點。」

瑩：「...」她輕力點頭，旋即問道：「有套嗎？」




我：「準備了。」我在銀包取出剛才在便利店的安全套。

瑩：「哼！原來你一早便打算跟人家做害羞的事！」她的語氣沒有一絲責怪，反而有種稱讚的口吻。

我：「安全，要有一套！」她被我的廣告對白逗笑了。

瑩：「待會才戴吧。」她挪動身子，親吻我的乳頭。




唯有乳頭才能有愉悅的感覺。我和她在這一點上非常相似。嘴唇慢慢的往下移動，來到陰莖處。她脫下內褲，輕輕的吻在溫熱的睪丸上，手指則撫弄著乳頭，隨後將陰莖含在嘴裏。她一快一慢的套弄陰莖，我的喘氣聲慢慢變重。




她的舌頭在熾熱之物之間來回，我把閒著的手摩挲她背部的肌膚。我將她的身子壓在梳化上，她則飛快地把包裝拆開，緩緩的把安全套套在陰莖上，我用手指確認密林的濕潤程度，然後慢慢將硬梆梆的陰莖放在其中。




時快時慢的抽插處女之身的情人，緊緻的感覺為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是痛苦還是享受，但從她的聲音大概判斷到她很享受。




我：「舒服嗎？」

瑩：「嗯～」她含蓄的回應著。




我把身子緊貼在她身上，滾燙的嘴唇交換著唾液。她的呻吟比抽插前更放開。




瑩：「差不多了...」我加快速度，暖流也快要迸發出來。數十秒後我們一同到達高潮，陰莖也及時拔出，精液全射在安全套上。




我：「先把它處理掉。」安全套連同包裝一起放在膠袋裏，再打幾個結。




處理完後我躺在她身上，她輕撫我的頭髮，不發一語。良久，我開口問她要不要洗澡。




瑩：「好～」我從她身上移開，一起走進廁所。水制轉到不冷不熱的幅度，任由急勁的暖水打在我們身上。




沐浴露塗在她身上，我用雙手塗滿全身，手指調皮的滑過乳頭，她縮了縮身子。




瑩：「很壞呢～」

我：「嘿嘿！」




洗完澡後她換上乾淨的睡衣，我只穿上底褲，免得骯髒的衣物沾到她身上。




瑩：「穿這個吧。」她拿出一件Tshirt和短褲。

我：「咦？」我疑惑的看著拿在手上的衣服。

瑩：「你忘了嗎？上次我著你拿點替換的衣物放在我這裏，不用穿骯髒的衣服」

我：「是呢，我都忘了。」

瑩：「傻瓜～」

瑩：「現在要做些甚麼？」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搓揉。

瑩：「哼！淨是想色情的事！」我笑眯眯的看她。

我：「繼續看吧。」我指指電腦。她麻利的走到電腦前。




我們重新走進戲劇的世界，不同的是，我們同步分享到一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