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中學的一些事: 1
這些年，我坐在公司的電腦桌前，左手正在吃著魚蛋燒賣當午餐，右手正在用力按著mouse上高登睇故，每天除了午餐的食物不同外，返工的每個步驟也差不多相同，也是一個「悶」字。
啊，忘了和大家說，我工作的地方是一間學校，一間差不多面臨「殺校」的小學，可能「殺校」的其中一個最大原因是收生問題，但我可以說，教職員的工作態度，也是一個大問題。
「阿中！幫我影印一份吧！」就是我其中一樣工作，去你的，你自己有手，不懂自己影印的嗎? 你食屎去吧！當然只是我腦裡的一個想法，我怎也要保住我的飯碗呀。
我突然從悶中有一個想法，不如將我自己當年的故事打出來吧，打字就是最費時間的活動，又可以當作一種娛樂，就從十年前開始說起吧！
返緊工，打住咁多先，新手第一次試作，唔好睇唔好小九我，我會加速出文的(如果有人睇的話)，另外甜都會有，不過由於當時我只係讀緊中學，大家唔好FF到我好似性手咁樣
好，繼續。
唔記得介紹下自己，我叫阿中，26歲，有著傳統高登仔181cm高(真的，因為我打籃球的)，樣自問過得去，但一定唔係好似H-game既男主人咁玩哂後宮，故事發生在十年前...
當年我在觀塘一間xx中學讀緊中三，由於本人自小玩過三國志，所以中史科從未掉出過頭十，計埋其他科，成績還可以接受，但因為那時我的性格比較孤癖(但未算係毒向左走向右走)，所以係學校冇咩人氣，日日都係返學等放學，放學返屋企做功課。但那時我都叫做有2個好朋友，已經可以算係兄弟級，一個叫阿賢，一個叫阿邦。先講阿賢，比較矮小的一個，樣普普通通，但勝在夠義氣，又識哄下人，所以係班入面算係好人氣既一個。 阿邦，雖然冇占士邦咁有型有款，但係個樣都幾靚仔，我地成日笑佢似外國人多過本土人(因為佢個樣成個混血咁)，性格同我有d似，都係唔太出聲個種人。
唔知係咪因為我份人唔出聲，個時好多同學鍾意玩勁我，搞到我成日都好想快d升上中四，希望可以轉科唔洗再見到佢地。
我平時除左返學時比人玩之外, 我仲享受著一樣東西, 就係同阿盈的對話, 由於我地中三時同班, 集會時佢企係我後面, 所以我同佢都幾好傾, 因為佢性格比較文靜唔多出聲, 所以我係佢面對, 反而會多d野講(但好老實, 個時邊諗到有愛情呢味野), 不過其他同學睇上黎, 成日話我同阿盈好襯, 大家都好似自閉兒童一樣
, 但阿盈次次聽到都好似好開心咁, 就係一個超級悶既中三生活就咁完左.上到中四, 學校生活起了極大變化, 我因為一個暑假, 被我兩個好兄弟教壞左,
阿賢:屌, 你成個中三, 日日比人玩九你, 你一d反應都冇, 係唔撚係男人呀?
阿邦:咪係lor, 好老實, 你又冇我咁靚仔可以扮鬼仔溝女, 你要諗下計先得喎, 你知唔知阿盈都開始睇你唔起啦?
一聽到"阿盈睇我唔起"幾隻字, 我好似即時進化成超級高登仔一樣:得啦得啦, 下年我一定唔會係咁樣, 衰比你兩條仆街睇!
由於進化左, 返到學校, 成日玩九我個條友(叫車仔), 諗住照玩我, 但佢冇諗過我已經變左身, 我一句"屌, 玩撚完未!" 一手推左佢埋牆, 再一記右勾拳打落去, 即時全班靜哂!
一記右勾拳, 好似好簡單既招式名, 但就包含左男人既熱血,膽量,仲有我之前長期被屈既不甘心, 一次過釋放哂出黎, 我當時冇諗有咩後果, 會唔會被人報警拉九我, 我只想將眼前既車仔, 好似對住費蘭度托里B咁係咁抽插, 但當阿盈叫停我時, 我先至識醒, 我望住阿盈, 說不出話, 阿盈就一巴打左埋黎...."你做乜野冇啦啦打人?", 我看見她的淚光...很痛....痛在心中, 但我更不開心是, 為何我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都唔可以為自己出一口氣?..
打了一拳收不回, 淚流了也收不回, 至此幾星期我都冇同阿盈傾過任何一句話, 但我從阿盈既朋友得知, 佢而家同左一個男仔一齊, 聽到呢個消息, 我真係勁唔開心, 唔開心在明明一個咁了解我既人, 去到呢個時候, 都係唔明白我....
阿芳....呢個名到左今天, 仍然留在我心中, 有一定的份量...我不能忘記, 那年開始, 和她的一切事情, 上個月, 我收到了她的婚訊...但她沒有主動邀請我出席, 可能在她心中, 還殘留著當年對我的恨吧...
阿芳, 我認識她的當年, 她比我細一級, 是我學妹吧...她是一個比較怕生的人, 她只會活躍在自己的朋友圈中, 話說回來, 自從阿盈離開了我後, 我總感覺自己在學校的存在感, 只在於在班裡的豬朋狗友, 沒有阿盈, 好像沒有了一個知己一樣...直至有一天, 阿賢將阿芳介紹比我認識,
"中, 呢個係阿芳, 係我地學妹!"
"芳, 呢個係阿中, 唔好比佢外表騙到, 其實都係狗公一名!"
我聽到這裡, 係心中就係一大堆"屌"字, 心諗你個仆街唔怪得識咁多女, 但之後望見阿芳, 就比佢吸引住, 比陳妍希清新既外表, 身材就唔洗講, 中學時間好少有大波妹(少D FF), 總之大約有7成似阿sa, 5成似陳妍希啦(唔知自己UP乜), 正式介紹左, 但唔代表我可以跨進阿芳既朋友圈, 那時最多只係行過SAY個hi, 直至那件事......
其實升左上中四後, 學校生活已經快樂左好多, 一來打完車仔之後已經冇人敢玩九我(真係唔明, 要打完D人先識驚), 二來每天都有D期待同阿芳行過打招呼既事刻, 當時我真係好怕事, 所以我都係落去扮哂搵其他中三男學弟傾計, 都係為左見阿芳一面....唔講起都唔覺, 阿盈就好似係我心中被抽走一樣, 已經冇再諗住佢(故事完後會交代而家各人物去處).. 反而開始同阿芳熟左, 傾多左計, 就開始發覺自己有少少鍾意左佢.
直至有一天, 我班裡其中一個男仔(當時同佢都幾FRIEND, 因為覺得佢個人冇咩點, 又成日請我食飯) 同我講識左個女朋友, 咁我梗係恭喜佢啦, 即刻叫佢帶出黎比我見下, 點知一見面....
帶出黎既，竟然係阿芳...我心諗點解冇聽阿芳提過，點解我朋友(叫阿俊)可以遲來先上岸？ 但我而家唔可以做d咩...我唯有等機會，等一個可以同阿芳單獨既機會！
踏入中五開始，我就扮演著兩個角色，人前我可以同阿俊條粉皮稱兄道弟，人後我就同阿芳越來越熟，我知道，機會總會有的...
中五時期好快就過了, 冇咩特別所以唔打太多, 成個中五只係令我練好左分演兩個角色既功力..
先交代一下各人中五畢業後既去處(大家讀過中五都明, 完左中五就係一個分水嶺
我(阿中): 讀完中五後, 本來可以再讀上中六, 但由於屋企人要我出黎工作幫忙家計, 我唯有出黎工作先
阿賢: 升上中六, 朋友仍然超多, 生活豐富得很
阿邦: 升上中六, 但唔知點解, 一路都識唔到女朋友, 但佢明明幾好樣..
阿俊:讀完中五之後, 去左英國讀書, 一讀就讀左幾年
阿芳: 留係香港讀中五, 冇咩特別
至於阿盈, 我係去到最近上年先係街上撞到佢..呢個故事完左先交代(除非有巴絲要求立即交代)
"唉...冇得讀上去中六, 又要出黎做野.." 我嘆一句
阿賢" ok la, 你咪仲開心, 可以早d出去拎正牌溝女啦"
阿邦"唉, 我地要讀書仲慘, 仲要繼續對住同一班同學, 悶撚到!"
聽住佢兩個廢到唔廢既廢up, 我只專心諗緊自己既事, 仲有, 當然諗緊即將同阿芳分開..
過左幾日, 我收到一個電話, 來電顯示係"阿俊"..
"喂, 阿俊, 咩料, 有function益我?"
"唔係呀, 有緊要野同你傾, 你出唔出到黎, mk等"
其實我幾介懷佢口中既緊要事...唔通佢同阿芳分左手咁正?
去到約好既mk cafe, 我仲諗住一定又係大家互吹幾句廢話先, 點知佢一坐低就入正題..
"我黎緊會去英國讀書.."
"wtf? 幾時去, 幾時返?"
"應該一去就去幾年, 未知確實.."
"咁...你女友點算?"
"佢而家都係話會等我回來lor, 但你知架啦, 分隔兩地, 一定有問題架啦"
"唉,,,唔知你地, 唔關我事"
"中...我當你好朋友先講...如果要你幫我照顧阿芳, 直至我返黎, ok?"
"
u啦! 唔得閒呀, 仲有, 照顧即係點?" "幫我睇住佢...我怕佢一個人會好悶, 你得閒陪下佢傾計, 出街食下飯lor"
我雖然口裡說不, 心裡卻很誠實, 我覺得呢個就係我一直等緊既機會..
阿俊好快就離開左香港, 走前佢仍然千叮萬囑叫我照顧阿芳, 有事就打電話比佢
"阿中, 有事記得打比我"
"頂你, 長途好撚貴呀....得啦得啦"
但有件事我有點在意...點解阿芳好似一d唔開心都冇咁既?
阿俊上機後, 只剩下我同阿芳兩個係機場..
"你而家有冇野做?第一句開口竟然係阿芳..
"都冇既..你想去邊?"
"我想你陪我去....
"你可唔可以陪我食d野..?"阿芳說話時, 好像有點尷尬的樣子
"哦, 都可以既, 我今日唔洗返工, 陪下你啦!"
坐低係度, 阿芳就話"中...我同你咁熟, 可唔可以問你d野.."
冇等我用型一型既方式回答, 佢已經講" 阿俊走左, 我覺得呢段感情唔會長, 而且我心裡覺得佢走左, 我反而輕鬆左"
聽見呢度, 我相信全能高登仔一定即刻企起身, 作個超美麗既愛的宣言, 之後拖阿芳去九龍塘啪啪啪, 但回到現實, 我只回應" 如果兩個人既感情係真既, 即使去到邊度, 仍然唔會改變, 除非..."
"除非我對佢既心已經變左吧!"阿芳用肯定的語氣
"唉, 你真係諗清楚先啦, 你地一齊左冇幾耐你就話變.."
說罷, 我用力飲完我手中的熱奶茶...
其實當時我心裡係高興, 高興在佢地兩個可能好快會散, 高興在阿芳肯將心底話同我講...但我再諗深一層, 如果係呢個時候破壞佢地兩個感情, 阿俊應該會估到係我做的吧, 而且阿俊對我真係幾老友, 我記得有一次上阿俊屋企睇波, 睇夜左, 佢叫我係佢度訓一晚, 佢都會讓佢張床比我訓, 雖然此舉令我覺得GAY情無限fun, 但至少覺得佢待我如知心好友, 試問我點可以佢一走, 就叫佢女朋友飛左佢呢!
所以飲完奶茶後, 我同阿芳講我有要事走先, 其實佢應該feel到我有心避佢, 至此後的一個幾月, 我同佢都冇聯絡對方, 可能係我魔鬼既層面上, 仍然有天使既羽毛吧!
但時間過了一個多月, 要發生的, 總會發生....
有天, 中學的同學們建議出去bbq, 當係同離左校既同學們聚一聚, 原本我都冇諗住參與, 點知阿賢條友仔話今次佢約左好多女去, 身為血氣方剛又未拍過拖既年青人, 當然第一時間流哂口水話去啦.
到左bbq當日, 我身穿我自己認為最型既溝女戰衣赴會, 去到個個女仔見到就濕哂( FF mode), 望真d, 喂, 成班豬黎架wor, wtf is that?! 但算啦, 比左錢冇理由轉身就走架, 唯有坐低吹下水當食餐飯lor....隔左一陣, 遠處見到一個好熟識既身影行緊過黎, 係阿芳! 佢今日著左短裙, wow! 我見到狗公們的狗樣! 阿芳一走過黎, 就問可唔可以坐係我隔離, 咁我梗係話好啦(小 好過對住班豬, 胃口都冇埋), 一路食野吹下水都冇事發生, 點知阿芳佢突然........
因為我右手揸叉，左手準備蜜糖，準備將我精心炮製既香腸送進口中，點知阿芳突然捉住我隻手
“咪住！你條腸燒到咁黑，冇益架！ 食我個條！“
之後佢就將佢既作品餵進我口。
阿芳此舉雖然甜在我心, 但我發現四周是一對對奇異的目光, 奇異不在於一種懷疑, 在於一種對住一對姦夫淫婦既目光, 面對這個冷場, 好在我仲有一對智勇孖寶--阿賢阿邦
阿賢"嘩, 阿中, 你有冇搞錯呀, 條腸燒成咁, 你都可以放入口?"
阿邦"唉, 咁大個人都唔識照顧自己, 好啦, 我地幫你燒埋啦, 拎隻碟過黎啦!"
同學們聽到佢地兩個咁講, 冷場好似解開左咁, 但我相信事情唔會因為一兩句說話就解決到.
食完野後, 阿賢阿邦即刻拉我埋一邊傾計
"喂, 你同阿芳乜料, 你老老實實!"
"咪係LOR, 你知唔知自己做緊乜"
我冇答到佢地, 只係心裡諗, (係, 究竟我做緊乜.....)
當日BBQ完場後, 我同阿芳都冇再交流, 呢一刻, 我都係想避開佢...
阿賢阿邦講得好岩, 我明明知道自己係咩身份, 明明知道阿芳係咩身份, 呢種關係, 由始至終都唔應該存在, 之後的幾天, 我盡量用工作麻醉自己, 不理會任何事情, 直至阿芳幾天後的一個來電....
直至阿芳的一個來電...
"嘩, 咁夜, 你咩事?" 我問, 因為個時我記得已經差唔多12點.
"嗯.."阿芳的語氣好似有D問題..
我FEEL到有D尷尬, 想迴避一下
"呀, 都咁夜啦, 你都好D訓啦, 夜訓對一個女仔黎講, 皮膚會唔靚架..."話都未講完.
"你可唔可以理下我感受!!!!!" 阿芳發出悲鳴
由於我已經聽到喊聲, 試問呢個時候, 點可以就咁CUT線算數呢..
"你...你喊緊? 咩事...."
"你唔係唔理我啦咩, 做咩又關心我"
(屌, 你玩九我咩, 我話CUT你又唔比.)
"咁你咩事喊呀, 講比我知啦, 我一定幫到你架" 我仲好記得當時我既語氣係極度溫柔, 同一個狗公冇分別..
"..我同阿俊分左手...."
唉..要發生既, 都係會發生....
"咁...係咩事搞到分手呢..?"
"我已經唔再鍾意佢了"
"唔好喊啦, 一係我請你食飯睇戲直落啦!!
" "你話架!, 我要唱K, 睇戲, 食BUFFET"
屌, 今次仆街了, 唱K+睇戲已經好貴, 仲要加埋BUFFET?! 簡直有種中伏既感覺, 但冇理由應承左又反口架...個時我仲記得問左我阿哥借左幾百蚊..
去到約會的那天, 我沒有刻意的打扮, 因為總覺得這種約會有點虛無, 只係應承左又冇理由唔去..
我地約係旺角等, 因為阿芳話想行下街, 加上個陣我係新世紀廣場返工, 佢話當係就埋我WOR, 我比約定時間早左幾個字去到(呢個係小弟既習慣, 當然, 約男仔同女仔係有好大分別), 見佢未到, 我就企係度發下夢先(因為十年前唔興玩智能電話), 突然聽到有人叫我..
"喂, 阿中.."
"嗯..."(發夢中)
"喂!!我到左啦!!!" 佢竟然用雙手拍落我兩邊肩膀上, 我形容一下呢個動作, 有D似女仔用雙手cu住男仔既肩膀, 之後想咀你一樣...唔知佢係有心定無意, 個下拍醒左我, 我地四目交投....仲要係幾close個隻, 我先發覺自己真係好鍾意佢, 而佢面都紅哂, 扮咳兩聲之後
"嗯....我地行啦!"
"呀...你今日好靚..." 唔知我點解會講呢句, 諗返都ON9
"係咩....咁你鍾唔鍾意..." 佢面紅到呢....
"嗯..呀, 我地第一站去邊好"
"呀, 我想去食野, 有冇好介紹?"
"咁不如去我工作間野啦, 又有平"
"都好WOR, 我都想睇下你工作既地方"
去到坐低, 我即刻扮型咁叫" waiter!", 點知換黎一下拍頭, "死仔, wait乜春, 你自己咪又係waiter!"經理對我說
之後我聽到阿芳笑得好大聲, 但那一刻, 我就好似好享受我同阿芳既約會咁, 完全忘記左自己做緊錯事...
我同阿芳就好似一對情侶咁, 係我工作既地方食緊野, 我好像已經忘記了阿俊一樣, 同阿芳既對話已經同一般情侶一樣, 我突然好想時間停係呢一個畫面, 讓我可以好好回味...
"喂, 阿中, 做咩帶埋個咁靚既女朋友黎食野呀?"
(嘩, 仆你個街! 你個口好撚臭呀!)
但見到阿芳塊面紅哂, 好似好開心咁, 我個心又覺得好甜..
食完飯, 行左一陣街, 阿芳話想去唱K, 我又冇咩所謂, 不過順帶一提, 小弟唱歌極有天分, 可以一首歌走十幾次音都面無懼色
入到K房, 阿芳話由佢點歌, 我心諗求之不得啦, 最好你唱哂佢...點知佢第一首歌點既竟然係方力昆既"好心好報"(我記得好似係呢首, 時間太耐唔知有冇記錯),
"好, 等我表演下啦!" 屌, 點知一唱副歌就走左幾次音, 但我見阿芳唱得好有FEEL咁望住我唱...個下表情真係令我今時今日都仲J緊(講笑), 個一刻, 我再不能自已, 我走上前, 大力的擁著她, 佢好似仲未反應得來, 我就用我雙唇緊緊的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