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顯然發現了她的眼淚,但沒發現她的走神,便打圓場說:「放心啦,用針刺你也不會做成傷害的。」夏蔚藍回過神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完全沒有任何傷口,甚至連被刺的痕跡也沒有。甚至連針刺下去的痛也沒有了。
原來,自己真的死了,死透了,連痛覺都消失了。
 
阿凝沒發現夏蔚藍忽然的黯然,並問說:「你說,我用相同的力度,用針刺你痛一點,還是用筷子刺你會痛一點?」
夏蔚藍指了指那支針。
阿凝解釋說:「即使用同樣的力度,但因為接觸的面積不同,你每吋皮膚承受的力度是不同的。針與你皮膚接觸的面積較少,較集中。所以針刺下去,一定比筷子痛。」
阿凝把針和筷子都收在掌心中,然後輕輕一握,就不見了。只見,她忽然眉頭一皺,原本空無一物的掌心攤開,便變出一個小火球。這個小火球在掌心一躍一躍的,看得夏蔚藍很是興奮,把剛剛的都忘了,把剛剛的都藏在角落裡,不打算再想起。
 
「這個大概要練多久?」夏蔚藍抑壓了原本不快的情緒,故作興奮的問著。
「這個啊,看人吧。我這個小天才學了一星期。聽說有人學了幾年,也有人一天就學會。這個真的很講求天份的。」阿凝沾沾自喜的說著。




「能教我嗎?」夏蔚藍捉著阿凝的衣角,楚楚可憐的望著她。
「可以啊,你先連續跑個50公里再說。」阿凝露出狡黠的神情說著。
「什⋯⋯麼?50公里?」夏蔚藍震驚了。
「我不是騙你啦。要訓練自己的韌性和專注力,這是初階者最快的不二之選。」阿凝誠懇的說著,然後又嘆了嘆氣:「唉,法力這回事,就跟數學一樣。Practice makes perfect。你還是要努力練習。」
夏蔚藍聽到這句話,便想起高中時為了準備公開試,那段不斷做題的日子。她把所有能找到過往的試卷,都做了一遍。但為什麼要這麼努力,她卻又想不起來。她想不起來的,確實是太多了。
「阿凝,我想問⋯你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嗎?」夏蔚藍感覺自己有點唐突,但問題已說出口,不能像手機回收訊息那樣,刪除這句說話。這個問題令周遭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