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傳19 靈魂出竅

我的靈魂被格拉咸移植到一頭小型喪獸身上,他取了我的身體成為奶路臣,又捉了唐寧威脅我去取艾尼賽斯的人頭。我在城池遇上巨型喪獸,受了重傷,幸得秋川及時現身相救。
 
我奄奄一息躺在地板上,雖然巨型喪獸被秋川收拾,剩下我這頭喪獸卻無人知曉我是奶路臣,因為我的舌頭被格拉切斷,有口難言。
 
十多名槍手上前包圍我,想結束我的生命,只待艾尼賽斯一道命令。我沒有反抗,死在朋友手上總比死在敵人手上好一點。
 
艾尼賽斯將獵槍槍嘴點在我額上:「我要替我弟弟報仇,你們這些喪獸,去死吧!」須知道殺害你弟弟的是喪屍,不是我。
 




艾尼賽斯的食指放在獵槍扳機上,忽然,城池外傳來大炮聲。「隆!」隨著帝國裝甲車的炮擊,公寓二樓立時起火,帝國軍隊開始對城池進行攻擊。
 
未待瓦礫碎片落盡,秋川對艾尼賽斯喊道:「牠是奶路臣!」
 
「甚麼?他是甚麼?明明是一頭喪獸,怎麼你說他是奶路臣?」艾尼賽斯傻了一眼。
 
向來寡言的秋川沒有多回答艾尼賽斯一句,只一手將我揪在背上。秋川,怎麼你知道我是奶路臣?這點連我自己都不敢說實。
 
秋川沒有回頭,背起我就走,如忍者般快步下到二樓。二樓火勢十分兇猛,是炮彈擊中瓦斯爐導致。火舌和濃煙從套房門縫中鑽出,煙霧蔓延至公寓二樓各處,艾尼賽斯和十多名槍手在後面不斷咳嗽。
 




「喀!喀!喀!火勢蔓延得很快……喀!」艾尼賽斯欲走樓梯往地面正門,秋川把他喝停:「不要走正門,街上的軍人會對你開槍!」
 
「喀!我們必須從街上……喀……轉入槍店……」艾尼賽斯用手遮口鼻。
 
「跟我來!」秋川背著我,向火勢最猛的方向走去。
 
艾尼賽斯在後面猶豫片刻,始終指示槍手們跟上來:「眾人,跟我來!」
 
來到一處火勢異常厲害的位置,是公寓二樓一個起火套房外面。秋川一腳踢開套房半毀木門,套房內的牆壁被裝甲車炮彈擊出一個大洞,大洞下面就是一樓,秋川背著我從大洞跳到一樓。
 




艾尼賽斯領槍手也來到洞口,卻遲遲未有跳下來:「不,太高了……」
 
秋川聽後即從旁拖出一張桌子,對準洞口下方:「跳在桌子上!」這樣,艾尼賽斯放心了,他和其他槍手紛紛跳下來。
 
這裡是公寓一樓的餐廳,餐廳後門能通往後巷。秋川率先步出後巷,他對跟上來的艾尼賽斯說:「我們走後巷往你的槍店去!」艾尼賽斯聽後將手一揮,眾人便跟在他後面,沿後巷向槍店走。
 
來到槍店後門,艾尼賽斯取出鎖匙,打開後門,讓眾人進入槍店。在槍店內,艾尼賽斯翻開地毯,
敞開地毯下的地窘暗門,走進地窘,這時候,槍店外出現了大批軍人的黑影,他們手持步槍,到各家各店進行搶掠。
 
眾槍手見外面有軍人都不敢發聲,一個個俯下身悄悄走進地窘,秋川背著我殿後。這時候,有兩名軍人打破玻璃門,伸手開啟玻璃門。他們進入槍店後打量一番,見有收銀機就朝收銀機的方向來,收銀機正好放在地窘入口旁邊。
 
槍店外有數輛裝甲車駛過,裝甲車上那門105mm戰車炮炮口轉向槍店,另有大批軍人在街上。顯然,若雙方交鋒,我們必成炮灰。
 
秋川見兩名軍人迫近,立時帶我躲在收銀櫃台後面,收銀櫃台與地窘入口之間沒有遮擋物,冒險走出去必被發現,秋川不得已打手勢示意艾尼賽斯等人先走。
 
兩名帝國軍人愈來愈近,怎麼辦?我們就在收銀機下面,但我已奄奄一息不能作戰,秋川也不可能同時應付兩名軍人,加上外面有裝甲車。




 
兩名軍人在對話:「未知收銀機內有多少金幣?」「愈多愈好!」尚餘數米距離,秋川低頭對我說了句悄悄話:「發聲。」
 
甚麼?發聲?因何在躲藏過程中要我發聲?雖然我不解,可是我信秋川,我便義無反顧地發出生平最憤怒的聲音:「吼!……」
 
不料,帝國軍人聽到我的怒吼後竟然停下腳步,其中一名軍人跟他的同僚道:「有喪獸,小心點。」
 
另一名帝國軍人:「牠好似受傷了,窮寇勿動,我們姑且退出去,這裡不宜跟喪獸搏鬥。」
 
是的,在黑暗而狹窄的環境裡,貪婪的軍人還是不願意冒險,他們選擇退出槍店。這真是太好了,沒想到秋川在危急關頭想出一個空城計,嚇退敵人。
 
當軍人退出槍店後,秋川即時
敞開地窘暗門,背我進入地窘,關上暗門。
 
進入地窘後秋川亮起P38手槍上的電筒,快步追上艾尼賽斯等人,見他們準備引爆塞在地窘隧道與下水道之間混凝土牆上的炸藥。
 




「後面還有沒有人?」艾尼賽斯問我們。
 
「沒有。」秋川。
 
「那麼我要引爆炸藥了。大家後退一點,牆壁一炸開,大家便全力向下水道右邊走,不要停步。」艾尼賽斯手拿引爆器。
 
站在我眼前的除了秋川和艾尼賽斯外,就只剩下6名槍手。我有感而發,怎麼帝國為了搶掠人民財產,無辜殺害這麼多平民?唐寧落在格拉咸手裡,不知她現在如何,我應該怎辦?如果我能說話,我很想問秋川,可否丟下我去救唐寧。
 
秋川對眾人說:「我在下水道出口處上方,預備了一輛綠色卡車。」
 
「相當好。」艾尼賽斯喜出望外:「這樣,我引爆炸藥了!爆炸會驚動上面的軍人,如果他們追來,我們便在下水道出口處等,不要回頭。」
 
眾人聽後往後退了數步,繼而「隆!」巨響過後塵埃充斥整條隧道,同樣傳來咳嗽聲,然後艾尼賽斯發號司令:「大家進入下水道,往右邊走!」
 
牆壁破洞了,大家拔腿就跑。秋川和我始終殿後,秋川就是這種性格,總能顧全大局。




 
在下水道,都是奔跑的腳步聲,沒有人回頭,我們都向同一個方向奔跑,這是末世逃亡。我聽到艾尼賽斯的心跳聲,他的心跳比所有人都急。我又聽見水流聲,水流中有屍體……怎麼屍體的聲音總是優先觸發我?我不是喪獸,不要胡思亂想,我要勝過身體……
 
我身上的血已流盡,不知不覺間,我昏倒了……或是死了……對外界失去觸覺……眼前景象逐變漆黑,是我張不開眼睛嗎?
 
然後,我的心跳停止了,都停止了……在漆黑裡,我看見有一點光,這光漸漸亮起來,光在我的下方昇起,慢慢成了一個人形,他把我背起來,是秋川嗎?不,他在跟我說話,在說甚麼?他身上的光明亮而柔和,帶有一種親切感。
 
我問那光:「你是誰?」問是想這麼想問,然而我被格拉咸割去舌頭,怎能說話?「我是一直與你同在的耶穌。」耶穌?他能聽到我心裡的話?
 
「耶穌,對不起,我過去傷害過很多人,不論是喪屍格鬥樂園裡的遊客,抑或死於喪屍口裡的太多人……」記憶像幻燈片般呈現腦海。
 
「你的罪我已為你背上,不要憂慮。至於你的身體,雖然死了,但你尚有日子,我要讓你歸回本處。」耶穌。
 
「本處?在哪裡?」我。
 




「你的身體。」我隨耶穌沿一條橫向的光柱飛翔,黑夜裡,我看見下面有一個牧場,牧場中央有一幢樓高三層的大木屋,秋川正獨個兒走向這大木屋。
 
我問耶穌:「秋川為甚麼會在這裡?」
 
「他要為你取回身體,要救出你的朋友唐寧。」耶穌。
 
「他怎麼知道唐寧在這裡?」我。
 
「他看見你成了一頭喪獸,便想起這間大木屋,這大木屋隱藏著一所實驗室,格拉咸將唐寧放在裡面。」耶穌。
 
「耶穌,你會幫我打敗格拉咸嗎?他是惡魔!」我。
 
「太初,我讓亞當和夏娃管理大地,直到日子的末了也是如此,但我與你們同在。」耶穌。
 
不一會,耶穌領我進入大木屋,大木屋內有一所實驗室,我就是在這裡被格拉咸變成喪獸!現在,我看見格拉咸,他站在唐寧前面,唐寧坐在一張金屬椅子上,昏睡了。
 
格拉咸隔著玻璃窗對唐寧說:「小美人,你實在太美,可是我必須將你的靈魂傳送到一頭喪獸身上去,你的身體我會保全,好讓我欣賞,只怪你的愛人無法履行承諾,將艾尼賽斯的人頭交給我,他要承受惡果。」
 
PS:俄羅斯擁有高科技和天然資源,然而國內經濟與國力不符,問題在哪?白箭認為,俄羅斯出售國家資源的過程缺乏透明度,這是外國人不能干預的部份。
 
另外,白箭認為俄羅斯企業實力不遜於美國,卻存在一個問題----俄羅斯內需不足。內需不足來自俄羅斯人民就業不足,人民缺乏購買力,使俄羅斯企業失去競爭力。
 
外需是另一個問題,源於歐美俄政治關係缺乏互信,導致俄羅斯依賴天然資源維持國家收入,出售國家資源的不透明度積累民怨,埋下政變伏線。這是新世界帝國對推翻俄羅斯政權的佈局。
 
面對俄羅斯內需問題,中國可與俄羅斯和日本進行聯合投資。中日兩國企業進軍俄羅斯市場能創造俄羅斯職位,提昇俄羅斯人民購買力,擴大內需,振興當地經濟。
 
過程中,俄羅斯以優惠價格出售天然資源予日本是確保中俄日互信的要點,因為日本是一個缺乏資源的島國。中俄日互信有利黃海穩定,以抵消蘇聯隨新世界帝國崛起,並沿黃海進入北京的可能性。
 
外需方面,中俄日可以聯合開發南美州市場,中國提供資金,俄羅斯提供天然資源,日本提供科技,三輛馬車同時拉動南美州經濟,包括哥倫比亞和委內瑞拉等。
 
這點對美國有利,因為諸如一個人民在社區持有武器,政府最擔心的不是人民手持甚麼武器,而是手持武器的人民是誰。若是法官或富商,他們不會對國家構成危險,反之手持武器的是窮人,國家安全便會出現變數。
 
讓俄羅斯人民富起來能有效減低民怨,促進俄羅斯政權穩定,俄羅斯政局穩定是世界和平的基石,俄羅斯政府不用出售軍備予恐怖份子,俄羅斯人民不用改變信仰成為恐怖份子。
 
另一方面,讓歐美俄企業彼此進入市場能鞏固歐美俄互信,讓人民富庶是抵抗全球政變的正途。當全球人民都將焦點放在海外購物時,全球經濟和政局都會趨於穩定。
 
第三,如果俄羅斯須要啟動量化寬鬆政策,即印錢,請俄羅斯政府不要效法美國將資金流入房地產,甚至流進金融衍生工具市場,而是應將資金回饋人民,例如退稅,以提昇人民購買力,鞏固國家內需,其次是將資金投放或貨款予健康的製造業大企。
 
若人民購買力上昇後樓市仍欠興旺,說明水平處於泡沫,讓它爆破能使地產商回歸實體經濟。樓市如脂肪,肥胖非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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