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我好久沒來機場了。

不過印象中每次都是送機,接機,自己飛的話大概是一兩年才一次的旅行吧。

這樣因為工作而來倒是第一次。

「呀~好想去旅行呀~」晨月說,今天她沒穿死神的黑袍而是穿著日常的裙子,如果加上一個行李箱的話倒又真的像是去旅行的人……嘩那邊那個空姐好漂亮—

「阿仁?」晨月擋到我面前,「唔應人既?你唔鐘意旅行?」





「鐘意啦,復活節個時無咁忙去囉。」我心虛地望向天花板。

「天花板有D咩?」

沒被發現,太好了。

「我欣賞緊建築。」

今天我們來的原因是因為工作,要知道朗基努斯之槍之梵諦岡的珍貴文物,即使是康台長因為他的原因借來阻止神代氾濫,現在依然是要還給人家的。





「其實你唔還都得啦,佢地都無人用到。」晨月與我走向會議室。

「唔緊要喇,做唔做咩神器使無所謂。」我牽著她手說。

會議室就在離境大堂的一角,神代氾濫時世界各地的魔法師因為康台長和可柔的星海燈塔:獵戶座流星雨而來,然後就全部變成非法入境者了。還好那個賈先生出面處理,各地的魔法師機構才派出包機接人。

我看,他根本不想那群海外的魔法師在神代氾濫現場留太久。

這傢伙真的叫人看不透。





總之,今天與我們接頭的是梵諦岡的主教,他會接管聖槍送回意大利,交回梵諦岡聖座。

「無人啊?」晨月說。

「我地早左到…掛?」

不,我們沒有。

總之我們還是在會議室中坐下。

才一坐下,不出30秒另一扇門打開,正所謂日頭不要說人,進來的人正是那個賈先生!

「係你?」我警剔地問,「我今日約左個個應該係主教黎。」

「個主教唔會黎。」賈先生坐下。





「…講清楚。」

晨月手一揮,手上多了死神鐮。

「冷靜D,大死神。」賈先生說,「我只係說服左梵諦岡當局,長借朗基努斯之槍俾我地,咁你地又阻止左神代氾濫,又得你先用到,都好合理既。」

我冷笑:「定係你話如果唔借俾你,你就唔放班主教同神職人員返意大利?」

賈先生眉毛一揚:「你做過政府工?」

「聽講過。」

「總之…」賈先生眼鏡射出使人不安的視線,「我地需要聖槍,更需要你,聖槍之神器使。」





「…點解?」

他拿出一張相片,那是個小孩子,男女看不出,大約初小這樣年紀吧,背景是海洋公園。

「世界上唔只庫瑪麗一個活神,有冇聽過活佛?會轉世個個。」賈先生說,「我地需要神器使,大死神,解咒師,一齊去阻止轉世…更重要,係阻止戰爭。」

光是照片亮在我面前,聖槍所在的錦盒已經發出「嗡——」的低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