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Cherry的延後福利中,她事後話我知過了一星期下體才能消腫,佢之後仲問我。
「點解你成個背脊花哂嘅? 邊個女人咁狼死!」
「皮膚敏感所以搲損。」
「你以為我無專業知識? 定你專業知識不足?」
 
當然,我不會告訴她那是損痕是嘉麗造成的,而Cherry也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至於Cherry畢業後的故事,如果仍在寫的話,我會在校園的天空。陰,會繼續分享。
 
講到嘉麗而來的傷痕,是源自每一次的造愛也會出現的。
 
「老公….我好濕好漲,我可唔可以用指甲搲你背脊?」在第一次與嘉麗造時,她突然問我。


「梗係可以。」
「你唔怕俾佢睇到?」
「唔怕。」
「你個個男人都會搲佢背脊?」
「唔係,因為你同我做得好舒服,所以想抓實你。」
 
有時嘉麗見到背脊出血,都會問我係唔係真係唔介意,老實講真係好痛,特別是之後沖涼的時候,而且我也沒有被虐的興趣,但是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她造的任何事,似乎都應該盡量包容她。所以自此以後,我的背脊經常都花哂,連去按摩時,有些按摩師都笑說 「乜你條女咁狼死嘅。」
 
當然,平時的嘉麗都是一個溫柔的女子,就算發脾氣時,也不會有過激的動作,她的飲泣通常都是慢慢的流淚,特別是在一些大時大節,我都要令她一個人渡過,所以對她的虧待,我總是感到戚戚然的。
 


直至有一天,她認真的將以為討論過的事與我再講多一次。
「我真係好想結婚、生仔,如果真係有個男人肯娶我,我可唔可以嫁俾佢?」
「如果你可以得到真幸福,我憑咩阻住你? 依家有男仔溝你咩?」
「冇,我問定先啫!」
「有的話,你記得話我知。」
「你好想我有咩? 我如果結咗婚,仲可唔可以好似依家咁?」
「唔好啦,我唔想影響你嘅婚姻。」
 
之後,嘉麗又再低聲飲泣,我真的好怕女生在喊,惟一可做的似乎都是把她擁吻著,化哭聲為呻吟聲,才能令即時氣氛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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