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看上去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普通的黑色短髮,平淡的雙眸,說不上大的嘴巴和鼻,還算整齊的輪廓,這是他的樣子。他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叫玲,玲與藝同班,她有著一把銀鈴般的甜美聲音,更有一張竊人心神的可愛容貌。

藝平常不愛說話,可他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小學的藝是大家的開心果,可他不懂與別人相處,他常做著那些滑稽的動作,取悅周圍的人,以此緩解內心中與人相處的不安,小時候的他就懂得帶上虛偽的面具。

只是,這面具到長大後好像不管用了,升上中學的藝, 說著那些滑稽的說話,做著那些荒謬的動作,只是旁邊的人已覺得他不再有趣,這些動作為他贏來了多餘的關注,亦是他悲劇的開場白。

一開始只是桌面上的東西不見了,學生手冊被弄濕了,他忍受這些喑地裏的欺凌與大家的嘲笑,還結識了一個女朋友,日子還算得上不太差。





惡夢卻趕來了,三五成群的學生做出的欺凌行為越加過份,”happy concern”,毆打,把煙頭燙在他的身上, 沒有一人來幫助他,生怕火會燒到自己,他也沒有張聲,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自己被欺凌,特別是父母與玲。

又是一個地獄般的午休,藝捲縮在角落,染金髮抽著煙的學生,對他拳打腳踢,只因為他交不出”貢金”。
” 大哥,我真的沒有錢了,昨天才給你們500元”
被毆打的藝歇斯底里地說道
”我不管”
在他們之中的一個學生說道
他們一邊打藝,一邊發出卑劣的笑聲,藝留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幾天後




玲發現藝被欺凌,她把藝帶到她的房間。
玲用溫婉的目光看著藝,藝躺在她的懷裏。
她說” 你在前幾天被人打了吧,一直都遭受欺凌一定很痛苦吧。”
她撫摸藝額頭上的傷疤,似乎是被煙頭燙傷的。
藝躺在她的懷裏,一直以來的委屈盡化成淚水飆出,那一天,他哭得像個孩子。
玲於是回報給學校,涉事的學生全部被趕出了校門,父母也發現了他身上的傷,考慮提告他們,給了藝一絲希望。

可天意弄人,命運的黑色幽默在取笑藝,那些金髮不良學生不服氣,堵在藝的家門,找他尋仇,藝回家打開門的時候,躲起來的他們衝出來,捉住藝的手腳,把他綁起來,帶進屋內,再用棒球棍把屋裏的東西都打爛,又是對藝一番毆打,想藉此警告他的父母不要提告。
就在這時,門鐘響了,玲前來探望藝,那兩個學生小心翼翼地從貓眼看過去,發現門外只有鈴一個人,便用同樣的手法,把她捉了進屋。
” 聽說告密的就是你吧,剛剛好~”




那學生淫笑道
他們伸手去扒玲的衣服,露出了連藝都未曾看過的雪白肌膚,我察覺到他們要對玲做什麼事後,發了狂般掙扎反抗,不斷大叫,可沒有一個鄰居在家。
就這樣,我眼睜睜看著玲被侵犯,我與她四目相對,我不能直視他那絕望的眼眸,被綁著的我只能閉上眼,連別開始視線都做不到,淚水滴在衣服上。
”真爽”
某個學生說
我聽著他們安排玩弄玲的次序,卻不能掩上我的耳朵。

一個小時後,他們離開了,留下了一片狼藉與無邊的絕望,玲一言不發,用混沌的眼神看著藝,藝軟弱,藝無力, 心中有著狂濤般的悲憤,直到晚上,藝的父母回家,才解開了兩人的束縛。 他的父母不敢報警,亦要求藝不能報警,因為聽說那個學生是有”背景”的。
那一晚,玲整夜都在洗澡。
那一晚,藝在這片無星的夜空下失眠。
警笛聲吵醒了藝,玲昨晚在浴室上吊了。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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