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涅槃方可重新…」我口中念念有詞,沒有人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我一張開雙眼,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天花板。

我這次又睡了多久…

我動一動手,頓時渾身傳來陣陣刺痛的感覺。

「哎~嗱嗱嗱~唔好郁呀!死你都同我忍住。」





「一陣拮錯左唔好怪我。」

大金的聲音傳入耳中,手上又再次傳來一下劇烈的刺痛。

我咬牙切齒地死忍下來,才有辦法保持著身體一動不動,而且拮下來那感覺完全不是一支針這麼簡單。

「男人老狗拮支針有冇咁痛?」

「忍多針啦,已經係最後一針,我數到三就拮落去,三!」大金說罷那支針便刺在我的手指頭上。





「呀!」在沒有心理準備之下,我沒有忍住叫了出來。

「有冇咁痛呀?」大金看著我,一臉的無奈。

「得啦,依加你郁得啦。」大金在收拾他的百寶箱。

我的手瘋狂傳來劇痛的感覺,而且好像有些什麼東西在動。

我慢慢地坐起來,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針會那種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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