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狗從「2-5」的車廂再次出現,但不同的是月台變得空無一人。

「哎喲~差啲唔記得左。」癲狗拿出了一個般若的面具,帶在臉上。

癲狗看到一架列車高速馳來,便立即找了一個位置躲了起來。

「車門即將關上,請勿靠近車門。」有兩人趕在車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一個飛身躍出車廂。

癲狗一眼便認出是陳行聰和周婆婆帶來的女孩,看到他們已經到達,便頭也不回地跳到路軌之上。





「應該係呢度。」癲狗走到一道鐵門旁的一個洞東摸西摸。

「終於搵到。」癲狗從洞中拿一條鎖鑰,把鐵門打開便走了進去。

通過一條十分陰暗朝濕的地下道,癲狗在沒有任何的光源的情況下,卻在地下道行走自如。

過了數個轉角便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大空地,而空地的中央有一個法陣,法陣內有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哈囉!」那男人看到癲狗的到來,便從法陣中醒過來,熱情地向他打招呼。





「默語,過黎睇我唔使帶面具喎。」那男人面帶微笑,與癲狗看似是十分熟悉。

「我同你細細個就識,唔好咁陌生先得嫁。」那男人走到法陣的邊沿。

「別西卜,大家都合作左咁多次,你明白我要你做咩。」

「我想要嘅野你有冇帶黎,同埋今次我想你幫我做多一件事。」

「咩事?」癲狗把一粒閃閃亮亮的糖果丟到法陣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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