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趁著白虎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在人群中左穿右插,直奔那道打開的車門。

「車門即將關上,請勿靠近車門。」我們趕在車門關上的最後一刻,一個飛身躍出車廂。

過程相當驚險,差半秒便再次被困於那無限輪迴之中。

我鬆了一口氣,隨即便向那名女子說出了三個字。

「鄺嘉泳!」





不知什麼時候連呀泳都變得十分勵害,一年沒有見面但也看出他成長了不少。但我也有一些生氣,呀泳回來後居然沒有通知一下我。

「呀行!」呀泳放下桃木劍後便一擁而上,緊緊地抱著我,好像忘記了我們現在的處境。

但很快便好像想到了什麼東西,面紅耳赤地鬆開手。

「番左黎都唔第一時間通知我!?知唔知我擔心你嫁?你知唔知….」

未等我把話說完,呀泳便拉起我的手,淡淡地說了一句。





「呀行我番左黎啦!」

就是這最簡單的一句說話,我的眼睛開始變得朦朧,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剛剛一籃子的問題都變得不再重要。

「番左黎就好。」我輕輕用手撫摸她的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呀泳的平安比起任何事都來得重要,一年來雖然我們相隔兩地,但定期都保持著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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