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是一個小嬰兒在銅鑼灣的溫莎公爵大廈酒樓做滿月酒﹐因為沒有祭拜狐仙﹐所以狐仙把小嬰兒的血吸光。

「今日咁高興﹐我地一齊黎睇下BB仔。第一位嘅幸運兒會係邊個呢....?」台上的主持人突然說道。

「幸運兒係.....」突然間全場的燈光都變得暗淡﹐只有一盞射燈不斷照係每一個角落。

「就係你啦。」射燈集中在我的身上。

雖然我已經一早猜到﹐但沒想到我身穿小藍特制的道袍﹐手中拿著羅庚和桃木劍﹐與現場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但他們仿佛看不見一樣﹐絲毫沒有一點的疑惑。





「我?」我指著自己。

「係...就係你﹐唔洗怕羞喎﹐大家比啲掌聲比幸運兒。放心大家之後人人有份﹐永不落空。」主持人看著我說﹐現場的來賓也開始鼓掌。

我慢慢一步一步走上台上﹐身旁人的笑容都逐漸變得詭異。

我走到嬰兒床的跟前﹐由於因為好奇我偷看了一下嬰兒床的小嬰兒。

不看還好﹐一看我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早餐都快要吐出來。





一入眼簾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嬰兒﹐而是一個面已如死灰十分乾癟的屍體。面上的蛆蟲多不勝數﹐並傳出陣陣惡臭。

小嬰兒突然張開雙眼﹐空洞的眼窩深處漆黑一片。

但那雙眼好像有魔力一樣﹐瞬間感到天旋地轉﹐身旁的一切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剛才熱熱鬧鬧的飲宴已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殘破不堪的酒樓﹐而嬰兒床亦不見了蹤影。

「狐仙索命﹐死於非命 ! 」八個大字再次出現在牆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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