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韵雙手搭穩在田藝遠肩頭,二人身體更接近了。
  她驚魂未定的上下打量他,氣息搔癢他臉頰,使分身又更精神的朝潮濕的穴口挺起來,便吻上了濕熱淋漓的綿軟肉唇。
  她眼神瞄瞄巨柱,心臟「噗通、噗通」地跳,抬眼迎上他的苦笑。
  「藝遠,你還在?」
  是Marcus!?
  雖然有木板牆擋隔,向韵還是羞怯得「嗖」地一臉埋進田藝遠肩膊。
  「哦……」他也有點失方寸。
  「見向韵嗎?她剛才臉色很不對,也一直未回座。」
  「嗄……」田藝遠跟向韵互交一個眼神:「我哪知,便秘罷?」
  好端端說我便秘!她忍不住往他胸口搥,他雙臂摟着她,閃避不及硬吃了。


  「我待會去看看她有沒有出事好了。」他揉着鎖骨下方被她打的位置,與她互相瞪矋。
  向韵想想有點困惑:明明聽見步聲有兩陣,另一人是誰?
  「可是啊,二姊你也敢追求,真是服了你!」Marcus又跟誰道。
  向韵全身一震。
  「她不過是比較文靜,沒你們想像中可怕。」
  是俊濠。
  向韵神情空洞地呆望着木板牆,彷彿要透視到另一端,田藝遠瞟了瞟她,挽住她腰的臂圈下意識收緊了。
  「啊是嗎?」Marcus質疑:「那她怎麼回應?」
  「……她……狠瞪着我,一句話沒說便截計程車走了……」俊濠大受挫,Marcus便發出了打寒顫的聲音:「可——怕!」
  一顆淚悄悄從向韵臉龐滑下、滴落。


  田藝遠看在眼內,臉色便被黑氣蓋過。他一雙鐵爪抓牢了她腰肢,她驚訝抬頭便對上他滿眼的戾氣,明白他的心思猛地甩甩頭,但他不作理會,往上挺腰把分身樁進她體內。
  碩大的肉棒猛地撐開穴口,深埋插進肉壁之間,向韵痛得拗起了腰,牙關緊咬起來幾乎就要呻吟,立時被田藝遠一把摀住嘴,阻塞了已衝到唇邊的叫聲。
  平常自慰也不曾把手指放進去,她小穴是緊窄得要命,即使已耐心地準備過、給它充沛的滋潤,那撕裂的劇痛還是把她魂魄都撞散了。
  她眼角擠出了痛淚,連呼吸也停頓了一秒。身體滲出一層冷汗,她俯伏在田藝遠心口,無力阻止他抓着腰肢上下起降,任他利用陰穴套弄肉棒。
  不要,心愛的俊濠就在幾尺以外……
  她在起伏間用力搖頭,他卻無情地忽視。
  粗壯的肉杵把初開的小穴緊緊撐繃了,細嫩的肉壁第一次受到異物刺激,每寸受到灼燙輾礪的軟肉都似擦出星星火花,張惶滲泌汁水。
  分身插進時似要被推出,但抽身時又被緊緊吸着,欲拒還迎惹得田藝遠熱血沸騰,分身持續脹大。
  肉穴之緊之熱,他已顧不得外頭二人,只想把向韵壓在牆上猛肏。但顧念是她的第一次,他努力抑制了慾望,盡量溫柔的抽插。茁壯的陽具在剛破處的洞中輕微地起伏,但那熾熱的磨擦已足教她失控地張口咬住他肩膊。
  很熱,他那兒的熱度要把她從體內融化,她牢牢緊抱他脖子,全身都僵硬了。


  「放鬆點,不然會痛。」他壓嗓用氣聲,她卻只道:「他在,拜託不要……」
  田藝遠眉頭頓時深深攏起,反而更用力的頂撞小穴一下,也加快了肏動。她只能咬住牙關,緊瞇起眼摀住自己嘴巴。
  不要……
  他就隔着一塊木板!
  平穩在她體內肏動,看她瑟縮在自己襟前,田藝遠胸懷溫熱,趨身用力親吻她耳邊鬢髮,她卻沒給反應。
  「你倒是深藏不露,」外面的Marcus又開口:「原來向苑才是本命,向韵不過是義理。」
  尖酸刻薄的語氣剮在向韵心上。
  Marcus!!!!
  要不是正被向韵套着,田藝遠恐怕已衝出去把他一拳揍落地上。
  感到襟前漸漸濕了一片,田藝遠只好兩臂抱緊了向韵,接連撫掃她頭髮,除此以外也不知道能怎安慰她。
  「人家好歹是女生,別這樣說她。」俊濠嚴肅道。
  俊濠一開口,向韵的小穴就收縮頻頻,讓一通通電流貫穿田藝遠全身,他呼吸加劇了。
  「況且,」俊濠道:「跟她無關的事別牽扯她進來。」
  「『跟她無關』?欸,藝遠你說他倆是不是很要好?我一直肯定這兩個有點什麼。」
  田藝遠垂頭看懷中安靜的向韵,低應一聲:「嗯。」


  「我跟向韵不是那樣!」
  聽俊濠急着否認,向韵細小的肩膀又慢慢開始抽搐起來,田藝遠什麼時候已停止了抽送,手掌緩緩上下撫掃她臂膀。
  「那是怎樣?好兄弟、好姊妹的陳腔濫調?」
  「就……我就是很喜歡她這個人,沒想她是男是女。」
  我是無性生殖生物嗎!?
  言者無意,但在她聽來卻有落井下石的效果。
  阿米巴、史萊姆、海葵!?
  向韵的淚又流得更兇狠了,儘管腿間仍套着男根,卻不得不彎身去拿廁紙。她從沒這麼傷心過,已顧不得田藝遠嘲笑與否,就在他眼前一下一下把淚抹去。
  田藝遠默默看着她為俊濠而落淚,胸口緊揪得快要窒息了,只想讓她停止哭泣。衝動之下,兩手牢牢捧住她臉猛地吻下去。她被殺個措手不及,瞪大了眼出手打他。
  俊濠就在透氣聲也聽得見的距離,她跟別人交溝不止還接吻,怎對得住他?
  她掙扎不斷,田藝遠卻把她的兩臂一氣綑着抱緊了,在舌吻的同時挺動腰肢頂撞她的軟穴,騷水又給擠出來打濕了他大腿根。酥麻快感直竄上她脊椎,她無能為力的反應了,小穴緊絞着他,騷癢得慌。
  對廁格內正發生的事毫不知情的Marcus跟俊濠繼續聊天。
  「撒謊!她長得也不醜,別說你對她丁點幻想沒有!」
  「我跟她的友情很純粹,別污衊它。」俊濠沉聲警告。
  他根本連眼尾也沒瞟過我……


  但她卻不能自拔地沉溺在他的一切之中,他的嗓子、他的氣息、他的存在。
  淚水流着流着,她自暴自棄了,由田藝遠使用不止,更洩忿般狠狠回吻他。
  「『純粹』是你的想法,她不一定也如此想。」
  向韵把心一橫,在田藝遠的懷抱裏挺身坐起,有點笨拙地擺動腰肢套弄他的巨物。他見她兩眼紅腫,但淚已止住了,便放鬆臂圈再在她唇上輕細的吻,一下又一下,直至餘下的憂鬱都被情熱取代。
  他這才挽着她腰,配合她的動作慢慢地重新起動抽插。
  「什麼意思?」俊濠語帶愕然。
  田藝遠不管她的愛液是為誰暢流,持續的在肉穴中肏動,把她雙乳頂撞得蹦跳亂晃。他忍不住就張口含住一邊,舌頭在乳尖上捲勾舔舐。她抱住他頭顱,着迷得閉上了眼。
  一條腿失神間放鬆了,從他膝蓋上滑下踩在地上;身子一沉,騷穴就把他的肉根含得更深。
  棱角直刮肉褶,她咬着舌頭才禁止得了嚶嚀。
  「你對人家沒意思,卻很難說她對你是不是一樣,在她面前還是觀察一下反應比較好。」
  「不可能啦……」
  聊着,俊濠與Marcus二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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