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先生。」

「先生?」

司機突然嗌醒我,乜而家啲巴士司機會嗌自己落車咁先進㗎咩?

「唔該。」我不忘多謝司機。

「唔咩該,啱啱有人話你嘔泡呀,使唔使幫你call白車呀?」





我望咗望地下,發現有攤白色嘢。

「唔使,自己會搞。」然後就落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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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事呀嘛?」KK問。

「冇事。」





「係呢,呢排有乜研究。」呢排都係等死咁款。

「冇呀,呢排啲人已經冇以前咁痴線,所以都冇乜好研究。」

「唉。」

距離屯馬線全線通車嗰日已經過咗4個月有多,要研究嘅都研究哂,所以都冇乜好整。

「唉...有咩做?」我歎氣。





「冇呀... 一齊等死...」KK都跟住歎氣。

「唉... 」

而家基本上就係一片死寂。

「估唔到見返之後咁快又要走。」

「嗯。」

「呢排『阿嫂』點樣?」仲用緊小學嘅「刻板印象」嚟講。

「叫返阿兒算啦,我勁憎擦鞋狗。」

「哦。」





咁又吹咗成粒鐘水。

由於而家冇乜實驗,所以我躝咗上手術床「躺平」。

「如果我瞓著咗,就攞我做研究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