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喂,聽日星期五,放咗學我叫Vincent攞個欄同粒鉛球出嚟畀你試下嘞,你知你平時PE堂都剩係得過玩字㗎啦。」
其實呢…男仔同女仔就分開上堂嘅,不過有次我同班友討論一個排球最高可以托到幾高,研究一個室內排球場樓底要有幾多米;我從來都係一個深信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嘅小朋友,所以我出盡全力一轟…個波差唔多飛埋出街外馬路,好彩撞圍網彈返入嚟,再飛咗去女仔嗰邊,阿sir當然屌晒鬼咁對住我發狂咆哮,我就即刻衝過去善後,好彩無打到啲女仔;至於嗰堂我當然唔使指擬再有得掂個波,俾佢罰喺中間操場跑圈,等我俾啲女仔笑。
正確啲嚟講係等我有機會可以喺一個近啲嘅距離睇女仔做柔軟體操,嗰陣我都未同QQ坐。
我:「Vincent?邊個嚟㗎。」
Q:「咪你個社長囉。」
我:「乜我個社長喎,從來都唔知個社有乜用。」
Q:「哈,如果無社,你哋班鹹濕佬何來啦啦隊大髀睇?」佢講完我就忍唔住望下佢隻腳。
我:「咁,我唔一定要睇嘅…原來佢叫『瘟神』。」
Q:「你呀,咪咁大聲咁樣嗌佢呀,如果佢知道就嬲死你都似,雖然我哋平時喺後面都係咁嗌佢。」
女人就係咁,喺人前面就女神,喺人後面就八婆,喺我屋企就係一隻剩係識食嘅懶豬。




我:「嘻嘻,點都好啦,妳記得妳嗰三啖就得。」
Q:「得喇,我幾可走你數喎。」
三啖!我就用三啖嚟征服妳,啜到妳出水為止。
幻想總是美好的,上課大多是痛苦的。
鄧:「喂,科長,你重未收功課嘅?啲課後簿呢?」
「呀…呀…Sorry,因為今日有堂,諗住lunch後先收。」呢啲科長真係懶到爆,因為朝早收嘅話就要自己捧落去畀Miss,等到上堂前先收就慳返呢個步驟,而家啲學生實在係一蟹不如一蟹。
鄧:「喂!而家咪上堂囉,咁要你嚟有乜用呀?」
「對唔住,食完飯唔記得咗。」
嗯嗯嗯,炒咗啲無撚用嘅科長就差唔多。
鄧:「唔得閒鬧你住,唔好嘥啲無謂時間,而家所有同學傳功課出嚟先。」




唉,如果唔係Miss Tang妳咁好人,點會縱容到啲科長咁嘅德性,實大錯矣…
乜話?!課後練習簿?乜鬼功課嚟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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