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好人難做,咁不如做個賤男: 六十四。她們那一家
房間內,充斥著淫蕩的節拍聲與雄性獨有的異味,仿佛間,已經歷了數埸大戰般的。
阿朗坐在梳化上,一條腿踏在皮革上,一隻手握起手機,說︰
「思穎,我冇咩事喇,你同佢哋玩得開心啲啦 ! 我冇咩唔舒服喇 !」說罷,他朝向跪在他兩腿間的Cherry望去,只見她乖巧的張開櫻唇,輕吐香舌,舔舐著莖身的表皮,隨後,又百般愛憐的對著大肉棒,又吸又舐又舔又吻。
阿朗一想到肉莖才剛插進緊湊熾熱的小穴內,現在又進到濕潤溫暖的口腔裡,不自主就顫抖了一下。
話筒內的人似是察覺到異樣,阿朗見此,急著說︰「 得喇,我一收線就即刻上床瞓。嗯 ! 好啦,早唞喇,拜拜 ! 」
掛斷後,阿朗便立即關掉電話,隨便的放到梳化某處。
他再查看Cherry的進食情況,只見她嘴邊淌出律液,滴落地板上。再者她下身的那張口,亦有一大股淫水和精漿自穴心流出。
「你係咪水怪嚟 ? 好多水吖。」阿朗輕蔑的說。
Cherry用舌尖頂出整根肉莖,抬頭隔著直挺挺的鋼條,愁眉苦臉的望向他說道︰
「咪多得你囉,啱先插咗兩三次,插到出晒水喇。」
「咁仲想唔想要吖 ? 」
「一陣先,我想含埋佢先。」
Cherry說著,右手握著肉莖根部,又再張開櫻唇,把整個龜頭含進嘴裡,上下套弄起來。
Cherry的小兔牙輕輕刮著包皮,她話語時,口腔就像擠壓起莖身,弄得阿朗又酥又癢。阿朗趕緊抓著她的頭,慢慢的,前後擺動 。
「呀吖 !」Cherry嚇了一跳睜開眼睛,讚嘆的說:「太大喇 !」
Cherry挺翹屁股,紮起馬步,宛若小孩子吞吐棒棒糖般的,來回吸吮舔舐著大龜頭,又時而沿著莖身表面的青筋,仔細地舔舐一番,時而舌尖在馬眼處、莖身上,來回舔舐滑動。再來的,就是點頭式的用口穴套弄著整根肉棒。兩人的洞口均不斷地分泌出一絲晶亮液體出來。
慢慢的,Cherry張口的幅度越漸加大,像個嬰兒吸奶嘴般的,吸食著阿朗的肉莖,阿朗的身下不斷傳來「𠽌……𠽌 ……𠽌 ……」的淫蕩吸吮聲。經過吸吮和舌頭的攪拌後,肉棒上,像泡沫一樣塗遍分泌液和唾液的混合物,隨後又因吸吮,櫻唇過處,那此細小的泡沫,又被隨之抹去。
「Cherry,我又差唔多喇。」此時,阿朗把龜頭頂到Cherry的喉嚨深處,睪丸死死的壓在她的尖尖下巴前。
Cherry有點不好受,開始「嗚嗚嗚嗚」地呻叫起來。
阿朗再深度的抽送了幾下,隨後,她那墊在肉莖下方的舌頭,挑逗性的舔舐幾下,阿朗終也抵擋不住,全身一陣痙攣。
Cherry見此,慌張的吐出肉棒,精液就這樣地在她眼前噴射而出。
精液順著她的俏臉流淌下來,少部分的噴進了她鼻孔裡,在她呼氣時形成了泡泡。等到精泡破了,精液已經在她臉上流散四周,有些更滴落至女僕上衣上。
就在此時,電話忽然又再響起。
阿朗往梳化瞄了一眼,卻發現不是自己的電話響起。
「係思穎打嚟。」Cherry接過電話來,又不慌不忙地收集起噴射出來的精液,並開始在自己的臉上塗抹揉搓起來。
她隔著話筒對思穎說︰
「屋企啲嘢搞掂晒啦。」
「而家做緊咩 ? 」
她仰臉朝看阿朗,又對著話筒應付著思穎,嘴角不時勾出淫笑,紅嫩的臉頰配上白灼的精液,看上去顯得分外美艷。
Cherry經已把精液均勻的塗抹在臉上,她又舔了舔嘴角,說︰
「我啱啱食完雪條囉 ! 」
「係吖,又大條又多汁,幾好食,你都有食過㗎。」
她一邊說,一邊夾起兩指,使勁的捏了兩下龜頭,確保精彈耗盡。
「同埋食到好捩棄,成塊面都係。」Cherry把阿朗的龜頭按在臉上擦了擦,好讓殘留的精液全都塗抹至臉上。
「唔講啦唔講啦,我而家去沖涼先,你玩得開心啲啦。」
「係呀,而家仲著緊女僕服,好啦,早唞喇,拜拜 !」
掛斷後,阿朗馬上問道︰「嗯,又大條又多汁呢,唔知你仲唔仲想要呢 ? 」
「緊係想啦。」Cherry擦乾唇邊的液體。
接著,阿朗便離開梳化上,站了起來,握住她的手,準備動身前往她的寢室,再來一發。
可是,走路當刻,阿朗突然又再眼前一黑,頭昏目眩的不適感,毫無預兆地湧上腦袋,整個房間都天旋地轉似的。
阿朗隨手找了些東西攙扶起來,試圖不讓自己倒下,期間零碎的物件紛紛倒下,互相碰撞的,發出「乒鈴嘭唥」的聲響。
「喂,你有冇事吖 ? 唔好嚇我吖。」
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不適感一抹而空,房間不再天旋地轉起來。他揚眉張目,讓視線重新對焦起來,才發現自己已被Cherry扶了起來,腳旁是一幅幅的相架,凋零的散落於地上。
「唔……唔好意思,整跌晒啲嘢。」阿朗撿起相架,兩眼直勾勾的觀看著相中的兩姊妹,不禁好奇的問道︰「上次我已經想問,點解唔見啲相你哋嘅屋企人 ? 」
「仲咩你哋嘅屋企人吖,你坐低唞下先啦,問問問。」Cherry趕忙的扶他回到梳化休息。
阿朗癱軟在梳化背上,淡淡的說︰「得啦,我冇咩事,近排太操勞啫。」
Cherry指著阿朗吩咐道︰「我斟杯水俾你先,你乖乖地坐係度唔好喐。」然後走往廚房,替他倒了半杯水。
仍穿上女僕服的Cherry走了上前,向阿朗遞上半杯水,這感覺如同服侍客人似的,況且剛剛她才好好的侍奉完阿朗來,還真是一個稱職的女僕。
四肢無力的阿朗接過水來,另一隻手仍撿著那幅相架。他一邊喝著水,一邊舉起相架,凝望著相中那對姊妹的倩影,眼珠流露出的似是念念不忘,又似是同病相憐。
Cherry見此,才開口提起︰「我得返家姐呢個屋企人㗎咋,佢哋一早就過咗身。」
「因咩事唔係度 ? 」阿朗問道。
Cherry坐在他身旁,說︰
「因為…… 因為救人………」
「救人 ? 」
「冇錯吖,事後聽啲警察講,係因為有個細路仔衝出馬路,佢哋為咗救佢,而沖咗出去拉返個細路仔入嚟,但到最後……」
說到此,Cherry的淚水早已控制不住,準備奪眶而出。
「冇事冇事。」阿朗輕掃起她的背部,安撫著她的情緒。
她勾起眶角的淚珠,又問︰「係咪聽起上嚟好唔抵 ? 為咗救一個細路仔,而抌低兩個親生嘅。」
阿朗沉默了,沒有回答,低頭注視杯中的水平面,半邊的臉倒映於波心之上,又因光源的緣由,水中竟映出一個倒掉的殘月。
阿朗仰頭望天,輕輕答道︰「其實我屋企都係差唔多,佢哋都係因為做佢哋認為嘅好事,而抌低我同家姐。雖然我都覺得唔抵,唔應該為咗呢班咁嘅人而死,但我尊重同尊敬佢哋嘅決定。」
說罷,他就把杯中的水一喝而盡,接著又問︰
「但點解淨係得你哋兩個,以前冇合照咩 ? 」
「有,但係俾家姐收起晒。佢好憎爹地媽咪咁蠢為咗救一個人而抌低我哋。」
「咁都正常嘅。」
Cherry勾起阿朗的胳膊,稱讚道︰「你真係好理性。」
阿朗彈了她的額頭一下,說︰「傻婆,我先係最唔理性嗰個。」
Cherry痛得叫了一聲,揉搓起額頭,問︰「人渣,你係咪未死過 ? 」
阿朗擺出死相,答道︰「啱啱先死過。」然後又彈了她的額頭數下。
「死仆街,你近排好似好得意忘形咁。」Cherry陰險的掛上微笑,臉旁舉著拳頭,蓄勢待發,誓要好好懲罰阿朗。
「哈哈哈哈………我都係走………」阿朗話音未落,Cherry經已出拳,用力的打在他的肚上。
接下來,便是阿朗的一陣慘叫聲︰「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
好人與否,理性與否,該如何定奪,乃世上一大難題。縱使非「直」一定是即「曲」,但世上並非所有都是非黑即白,非善即惡。或許,二元對立,並不能套用於所有東西之上。
為救活他人而犧牲生命的Cherry父母。
為欲望而背叛思穎的阿朗與Cherry。
為名利而出賣肉身的阿婉。
他們是好是壞 ? 又交由誰來定奪 ?
交給上帝嗎 ?
阿朗不知,Cherry也不知,可能連他們的父母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