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送妳回家
 
阿朗眼見他們已經完事,金田也穿好校服。他慌張的走到隔壁空置的班房,關上木門躲避,以免被他們發現。
 
在空置的班房裡,阿朗坐在木桌上,不忘唸道︰「估唔到 …… 金田同嗰個賤婦係咁嘅關係,真係有啲爆。」他托起手機,仔細翻看著剛才錄製的影片。
 
雖然金田和賤婦他倆完事已久,阿朗也躲至別處,但是他褲襠裡的小傢伙,仍舊堅挺不已,仿佛想把賤婦的所有洞口,好好的奸淫一番。
 
阿朗想爆腦袋,也不知為何竟對曾加害自己的賤婦產生性欲,更重要的是,她的年齡也快將到達四十大關,正值如狼似虎之年。
 


雖則賤婦的容貌和身材,驟眼看來,非但不像中女,更似妖媚秀麗的美人,也許能蒙騙一下自己的雙眼,但另一問題是,她可是自己女朋友的母親。
 
難道可一嚐母女丼的滋味 ? 不要傻了,看她剛吃醋的樣子就知,思穎一定不會准許的,更何況,要是被她發現自己的男朋友與自己的母親搞上的話,分手事小,人命事大,他本人也必受千人所指和Cherry的討伐,命喪黃泉。
 
他放下手機,仰首沉思了片刻,又望向窗邊,看看藍天與白雲的相映,不禁嘆了口氣,說︰「我係度做緊啲咩,明明條八婆害咗我咁多次 ……」
 
過了一會兒,他走到門旁,開門探頭而出,見金田漸漸遠去的背影,他亦走出班房,跟著金田的腳步,走過頭上的閉路電視,回到班房去。
 
在升降機處,阿朗已見自己班房的門口,仍舊排著一條條的長龍,甚至擋住了隔離班的門口。
 


阿朗見此,便想動身加入戰團,分擔同伴的工作。他仍舊摺起手袖,合著雙手,不斷說著不好意思的,在比肩繼踵的人群中穿行。
 
他他踏進班房,走到廚房裡,見思穎彎下腰,還差點春光泄露的,準備把一大袋沉重如泥的咖啡豆搬起,看似要搬到咖啡師那裡去。
 
「我嚟啦,重嘢就交俾我哋男仔嚟搬啦。」阿朗走了上前,蹲下身,輕而易舉的就把整袋咖啡豆抱起。
 
思穎走到一旁,臉上泛起紅暈,說︰「你返嚟喇 ? 搞咩搞咁耐 ? 搞到金田都返到嚟,係咪又走咗去搵師姐呀 ? 」看來,她仍吃著剛才的醋。
 
阿朗把咖啡豆搬去後,心平氣和的解釋道︰「唔係吖,我搵咗金田好耐,搵晒成間學校都搵唔到佢。」
 


「係咩。」思穎翹起雙臂,別過臉來。
 
阿朗輕撫她的頭,微笑問道︰「你呷醋 ? 」
 
「痴線,呷咩醋 ?  我先唔會呷醋呀。」思穎矢口否認,但她的腮幫子已經出賣了她。
 
阿朗心中暗暗笑著,她那可愛的吃醋的樣子,他愛。
 
突然,阿朗想到一個捉弄她的想法。
 
阿朗湊到她的耳旁,輕聲細語的說︰「其實呢,我想講,啱啱你走光,係你烏低身搬嘢嗰下。」
 
聽罷,思穎馬上捂住屁股,把裙子按下去,臉上的紅暈變得更為通紅,宛如剛出爐的太陽。她鼓起腮幫子,似怒非怒的,斜盯著阿朗︰「見到晒 ? 」
 
阿朗沒有表示,只「嗯」的一聲,敷衍過去。


 
「衰人,而家先講,你好想我俾人睇晒咩。」思穎紅著臉,不停地打著他的胳膊,嘴裡罵起千句萬句的不滿。
 
「講笑咋講笑咋,冇見到晒,我又點捨得你俾人睇晒呢。」阿朗再次使出摸頭殺︰「你剩係俾我睇晒就得。」
 
「衰人,好好玩呀 ? 」思穎輕鋤了他的胸口數下。
 
「係你,我先想玩,其他人我唔會玩。」阿朗繼續摸頭說道︰「今晚送你返屋企啦,好唔好 ? 」
 
「係咪先,緊係好啦。」思穎瞬間面露笑容,那種酸澀的醋味,瞬間化成清香芬芳的甘甜,甜絲絲的,分外誘人。
 
「咳 ! 你哋耍完花槍未,閃死隔離啲人喇。」金田走進廚房,搖搖頭,不屑一笑。
 
「咩耍花槍,做你嘅嘢啦。」阿朗反擊道,思穎亦跟著合擊反駁︰「係囉,啱先拎嘢又拎咁耐。」
 


金田抓頭解釋道︰「啱先肚痛咪去咗廁所解決囉,所以咪搞咗好耐。」
 
沒有,你沒有肚痛,也沒有去了廁所,你去了校長室與賤婦赤身交歡。
 
阿朗蹙眉不語,心裡暗自想著。
 
然後,金田又裝作可憐的說道︰「唉 ! 明明己經有啲唔舒適,而家仲要俾人夫妻合擊,真係慘。」語末,金田便向他的青梅竹馬,張開雙臂,索抱求安慰。
 
可是,被她狠狠的摑了一記耳光。
 
「死變態。」
 
金田的青梅竹馬,續說︰「你拎嗰支蜜糖點解得番一半 ?」
 
「美雪,我唔知㗎,我拎返嚟就係咁。」金田笑著輕輕帶過此問題。


 
你是把半支蜜糖淋在賤婦身上,對吧 ?  
 
阿朗在心裡開始質問起他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