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好人難做,咁不如做個賤男: 四十二。下 你同我都幾似 【甜】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睡房裡的Cherry,已經呼呼大睡了,口中還唸出甜絲絲的夢話來︰
「阿朗 …… 阿朗 …… 嘻嘻嘻 …… 阿朗 …… 嘻嘻嘻……」
「我好……鍾意你……」
然而,另一邊廂,在阿婉的房間裡,同樣地,又有一把銷魂蝕骨,扣人心弦的女聲,連連不絕的呻叫著︰
「阿朗 …… 阿朗 …… 呀呀呀…… 阿朗 …… 呀呀呀……」
「再大力啲 …… 再快啲……我好……鍾意你……碌嘢……」
接著,蕩氣迴腸的呻吟聲,忽然間停歇了,白晢圓潤的雙乳也隨著呻吟聲,停止了晃動。
阿婉提起身子,身下的肉棒一下子離開體內,然後她淫蕩且隨意的,曲起那雙雪白豐腴而修長的美腿,並壓低纖細如柳的腰枝,對著身後的白牆,翹起那圓滾滾的屁股,跪在平躺床上的阿朗的胯前。
她那豐滿雪白的巨乳跟著跪姿,彈軟卻堅挺的微微垂下來。
她那張美豔玲瓏的俏臉,正淫蕩的似笑非笑地,凝望著眼前的大肉棒。
她妖媚的張開小口,「雪」的一聲,把眼前整根的肉棍,一下子被吞噬下去,她揚起頭來,再把頭沉下去,以不斷點頭的形式,像啄木鳥般,用口穴套弄著他的肉棒,她的短髮也隨著點頭,上下上下的飄動,她的屁股又像小貓般的,左右左右,擺動起來,彷彿十分疼愛口中的肉棍。
她在口交時,也不忘用手繼續套弄著肉棒的根部,粉嫩的小舌不斷地舔舐著肉棒的本身,時而是棒底,時而是龜頭,每一下的舔舐都彷彿觸及了他的敏感神經。更要命的是,當肉棒頂到口中深處,龜頭碰至她的喉頭時,她就逐漸地把肉棒吐出,只把龜頭留在口中,並用雙唇牢牢的環箍起來,一下一下的,吸吮著圓大的龜頭。
霎時,快感一陣一陣地襲來,阿朗的頭皮突然一片發麻,腦海也一片空白了。
可是,阿婉抬起眼來,望著欲罷不能的阿朗,眼神裡透露出,她並不想饒過他。
然後,阿朗只感到一條滑膩的軟肉,更瘋狂的舔舐著自己的肉棒,胯前的阿婉也忘了成年人的形象,發了瘋般的,不斷地吸吮吞噬肉棒。
或許,是她的口技實在過於高超。
也許,剛剛在肉穴的抽插,已消磨了阿朗能耐。
他忍不住了。
「要射喇 …… 」
阿朗雙手按住她的頭,弓起身子,用力的向上一挺,接著馬眼大開,一道接一道的精液,噴射在阿婉淫蕩滑膩的口穴裡,一下接一下的,如雨點般的暴打在喉嚨的肉壁上,乳白色的精液,從阿婉的嘴邊,滿滿的淌出,混著口水,順著下巴緩緩地流下。
阿婉有點反應不過來,慌張的抬起頭來,但阿朗因雙手的阻撓,只能把肉棒吐了出來,並抵在自己的櫻唇上,然後第二發的精液又射了出來,接著,第三發第四發 …… 均射到她的臉龐上,白色濃稠的精液塗佈滿面,臉頰、嘴唇、額頭、鼻樑、捷毛、眉毛,全都黏附著一絲絲的精液,有的更已順著臉頰的輪廓,緩緩流下。在精液的襯托下,她的臉龐除了秀美外,更添加了一種淫蕩色情的嬌媚。
隨著第五發第六發的噴射,阿朗的彈藥也快將清膛,阿婉見此,又妖媚的微張豐唇,並湊了過去,再次用口穴和手,瘋狂的套弄起肉棒,務求將所剩無幾的彈藥,全都吸吮出來。
一發又一發,最終阿朗的肉棒在阿婉的侍奉下,軟掉的被吐出口中,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阿婉就像吃不飽的餓狼,仍然吸吮舔舐著他的肉棒,就算是軟化了,她仍揭開包皮,恰如食煙似的,叼著他的龜頭吸吮舔舐。
「呀 …… 好正呀 …… 你嘅 …… 口技好好 ……」阿朗不禁發出陣陣的愉悅聲。
「點 ? 係咪好想再要 ?」阿婉笑著問道,嘴角邊還淌下了一縷縷的口水和乳白色的精液。
「係吖。 」阿朗答。
「但係 …… 」阿婉緩緩支起身子,臉上撩撥起一絲苦笑。
她用手指輕輕擦掉嘴角的精絲,然後四周張望了片刻,再從不遠處,拿了個煙灰缸,放到雪白的床單上。
她從地上的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盒煙,盒子是堅挺的,不似中午的那盒扁塌塌的煙。
「晏晝嗰包煙食晒喇 ?」阿朗坐了起來,問道。
「嗯。」阿婉點了點頭,然後打開了煙盒,並遞向阿朗。
「食支煙先。」
「好,唔該。」阿朗抽出一根香煙。
「咔嚓」一聲,漆黑一片的房間,瞬間燃起一下嫣紅的火光,照亮了床上赤身裸體的兩人。
「火呀。」早已叼著香煙的阿婉說道。
阿朗見此,也叼起香煙,湊向火機。
然而,不知是巧合,抑或是兩人真的是心有靈犀,只知他們叼著香煙,同一時間的,湊向火機前點火,彷彿間,兩人的距離,由剛才性器上的分離後,又再拉近了。
阿朗抬起眼來,試圖偷看同樣湊向火機的阿婉,就在那一刻,他們的眼神對上了,原來阿婉亦偷偷的抬起眼來,偷看著只隔兩根香煙的阿朗。
就這樣,兩人停下所有的動作,沉醉於眼眸交錯的迷宮裡,忽然地,白白的煙,從兩人的鼻端,裊裊地飄了上來,白煙如古時的狼煙般,把迷宮中的兩人引導了出來。
他們不慌不忙的拉開了距離。
香煙嘶嘶的作響,一團接一團的白煙,在房間裡四處飄浮。
「我聽日又要飛喇,飛番去台灣。」
她夾著煙,住煙灰缸上輕輕一彈,煙頭上的紅光,彈指之間,散成千萬盞火光,然後再化成灰燼。
阿朗吐出一口煙,問道︰
「咁快就走 ? 」
「係吖,因為我想快啲見番我男朋友。」
「但你哋唔係啱啱先分咗手咩 ?」
「嗯,啱啱又一齊返。」
阿婉望向阿朗,正面對他吐出一口煙圈。
阿朗則不為所動,迎面接著她吐出的白煙。
阿婉冷笑了一下︰
「做咩唔避 ?」
「點解要避 ? 」
「啍,傻仔。」
「你都差唔多啫。」
「可能啦。」
阿朗也冷笑了一下,續問道︰
「點解想係返埋一齊 ? 」
「冇咩點解,可能係仲愛佢掛,頭先喺街度,佢喊晒口打電話嚟道歉,又呢樣又嗰樣,又話冇咗我唔得,又話好對唔住我,點點點。」
「所以你聽完之後,就原諒咗佢 ?」
「嗯,可能掛,我都唔知吖。」
「你開心咩 ?」
「……… 開心掛。」
「咁點解你返嚟嗰陣頭耷耷,冇嚟精神咁 ? 咁點解你又會捉我入房,同我扑嘢 ? 」
「…… 」
「你為咩以一齊返 ?」
阿婉沒有回答。
她不知道答案嗎 ?
怎會呢 ?
她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她不想回答而已。
或許,當我們看得見試卷上的所有答案時,也未必會把正確的答案填上,皆因我們並不一定在追求正確的答案,有時候,我們只追求我們想要的答案,僅此而已。
阿婉別過臉來,又抬起頭來,對著天花板,輕輕的吐出一口煙,接著說︰
「阿朗吖 ! 」
「嗯 ? 」
「我同你都幾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