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淺藍色染上的晴空,為池袋的早晨帶來了氣息。「一哥,我們贏了。」三郎甜甜地笑著,開心地看著兩個哥哥。雖然經歷了一番激戰才好不容易得到勝利,但三兄弟的羈絆也因此深厚了許多。一郎欣慰地摸著兩個弟弟的頭,思緒卻越飄越遠。對上Fling Posse的MTC輸了,那傢伙沒事吧⋯⋯想著想著,一郎就走出門了。二郎和三郎雖然一頭霧水想一探究竟,但潛意識還是叫他們不要出門。
走著走著,一郎走到橫濱的海邊。他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自己會走到這裡,好像是被美人魚歌聲吸引的水手般,走進敵人的懷抱中。思緒逐漸空白,直到後腦傳來痛楚。「痛⋯⋯你幹嘛啦?!」一郎咬著牙看向自己身後,恨不得直接一拳招呼到來人臉上。那人輕笑著,丟下煙蒂,看向一郎回到:「現在你又來做甚麼?貓哭老鼠?」一郎自然沒有那個心思,但被曾經重視的人這樣說還是會不高興。他一拳揮到左馬刻臉上,但被輕鬆擋下了,還被狠狠捏一把腰。
「嗯啊⋯⋯」一聲嬌媚的聲音讓二人的動作瞬間停下來。左馬刻的視線慢慢移向下,看著越來越有抬頭架勢的小一郎,內心笑得更大聲了。他狠狠抓著一郎的前髮把人拉過來,點燃一根新的菸,把白霧都吐在一郎臉上,說:「還真騷欸山田一郎,就這麼記掛著被男人幹啊?」面對左馬刻的譏笑一郎不是不懂,但這句卻刺中了他。就算他和左馬刻反目成仇,左馬刻突然是他會記掛的人。見到一郎當機的左馬刻,也不好意思抓著他這麼久,繼續問到:「來這裡做甚麼?快滾回去。」一郎眼眸越來越陰沈,左馬刻也只好不好意思地抬起一郎的臉。
那雙彷彿將要溢出淚水的眼睛,倒是讓左馬刻一愣。這樣弄哭一個大男人也不太厚道吧......左馬刻說服自己,順其自然般揉弄那黑髮。一郎甚麼都沒說,手卻乖乖地環上左馬刻的腰。「你、你瘋啦?!揍、揍你喔......」不知所措的左馬刻無助地四處張望,又看看臉埋到自己胸口的腦袋。「好啦好啦,我欺負你我抱歉啦。」左馬刻不情不願地吻了一郎的額,畢竟二人已經很多年沒有如此親密的動作。
懷裡人用腰蹭了蹭,左馬刻才知道為甚麼他該死。一郎完全硬了,他們兩個男人在橫濱的海邊無措著。左馬刻輕輕捏一郎的背,問:「去我那裡處理一下?」一郎乖乖地點頭,被抱走了。
左馬刻放好一郎在床上,蹲下身子,看著低著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般的一郎。
「到底怎了?」
「我⋯⋯」
「我輸了我沒事。」
「但⋯⋯不捨得你⋯⋯」
聽到這句左馬刻頓時覺得以前二人的僵持有點沒意思,分明就是順了中王區的意。他扶著一郎的臉,堵上那雙唇了。舌頭輕鬆攻開,撬開齒貝,攪動著口腔。一郎抖著身子,拉著左馬刻的衣角。津液彷彿要洩出時,二人才鬆口。一郎拉下著衣角,嘗試蓋著下面。左馬刻幾下功夫,就扒光了一郎。看到已經淺濕了的頂端,左馬刻的笑意更濃厚了。「你想要我嗎?一郎。」啃咬著肩膀,左馬刻不可違抗的聲音在一郎耳邊響起。一郎嘗試按下心癢癢的感覺,點了點頭。左馬刻把一郎抬起,手指直插向後穴。沒有任何潤滑,左馬刻願意為一郎擴張已經很好。指尖破開,感受到裡面的柔軟左馬刻頓時有些不爽。「你還真的挺騷呢山田一郎,被男人幹得合不攏欸。」帶著點怨恨,狠狠按下由自己發掘的敏感點。一想到別的男人在一郎身上逍遙快活,他就來氣。
平時在弟弟面前嚴肅的一郎對左馬刻最沒轍,他努力撐起腰板,回到:「才沒其他男人⋯⋯我自己弄的⋯⋯」意識到剛剛的話的二人,血液都衝到臉上。左馬刻猛按著嘴巴,心想到:這混蛋一郎也太可愛吧⋯⋯二人這樣強忍著羞澀,繼續動作了。左馬刻的皮膚很白,耳朵紅了時很明顯。一郎小心翼翼地輕揉著左馬刻的頭髮,不時用指腹按壓耳廓。左馬刻狠狠咬牙,把一郎抱起壓在腿上。一郎整個人軟軟地靠著左馬刻的身軀,氣息都打在左馬刻脖子,惹得左馬刻心癢癢的。一郎努力定神,手指拉開左馬刻的褲鏈,揉弄著和自己同樣硬挺的性器。左馬刻微微喘著,舔弄起一郎的鎖骨。舌苔刮過幼嫩的肌膚,讓那裡泛起霧色的粉紅,讓人更想欺負一郎了。
再過了幾分鐘,一郎已經忍不了,他嚀嚶著,要左馬刻做。左馬刻低笑著,如開齋的猛虎,一舉刺入。一郎舒爽得腰仰後,情慾散佈全身。一郎又因為我而變成這個樣子呢⋯⋯左馬刻內心深處被滿足了,他臉上的笑容變得如冬日的太陽般耀眼,暖意和愛意都灌滿了。一郎頓時有點無措,不知道該做甚麼反應。左馬刻啃咬起一郎的脖子,發洩自己的不耐煩。一郎見狀馬上動起腰來,要左馬刻等待得不耐煩代價可大呢。
艱鉅地抬起腰,再重重坐下,讓性器從穴口一舉刺入。一郎久未承歡,雖然這對他來說有點吃力,但感覺還是很棒。左馬刻不時撩動那腰肢,讓穴內顫抖得更厲害。「嗯哼⋯⋯不要摸⋯⋯」一郎雙手撐著左馬刻的腹部,一喘一喘的。左馬刻調笑到:「平時衣服不穿好,露出來不是讓人摸的嗎?」一郎咬咬牙,狠狠咬上左馬刻肩膀。左馬刻被一郎可愛無力的反應逗笑了,像對著小孩子般摸頭,雙眸裡全是柔情和寵溺。
「左馬刻さん⋯⋯」一郎楚楚可憐地看著左馬刻,臉蹭著左馬刻的手心。左馬刻把一郎的腰握著,按到自己腰胯,抬起腰就是一輪猛幹。迷離失神的雙眼,從臉頰落下的淚液,被酥麻卷席的肌膚,一郎身上沒一處不是被染上左馬刻的標記。左馬刻很享受叫自己左馬刻さん的一郎,又可愛又討人喜歡。他可是真的當一郎是自己的心腹,為了一郎他可以衝到最前。中王區的女人,遲點要十倍奉還給她們⋯⋯左馬刻想到,更賣力地頂弄一郎。
碩大的性器破開穴裡緊緻的軟肉,撩撥每一條神經線。碾壓過前列腺時,一郎的紅唇更會被津液濡濕。左馬刻扶著不知東南西北的一郎,再次印上雙唇,交換著濡沫。舌頭被撩起,貝齒被撬開,呼吸被奪去。「左馬刻さん⋯⋯不行啦⋯⋯要嗯⋯⋯」「去吧,我的騷氣一郎。」左馬刻壞心眼地啃咬一郎的耳朵。聲音在耳廊迴響,下身也不受控地射出白液。一郎粗喘著,還未回過神來,就被灌入滾燙的精液。左馬刻溫柔地舔吻著肩膀,安撫還未平復的一郎。
「那麼以後怎樣啊?」一郎冷靜下來,抬起頭問。左馬刻沈思一會,回到:「首要你要先贏了Division Rap battle吧,記得幫我贏了亂數那臭小子,接著我們就要揍翻中王區那些臭女人。」看到左馬刻恢復以往大哥般的樣子,一郎淺笑著,獻上自己的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