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時代: (五)犧牲

伍、犧牲
 
十天了。
距離上一次顏發訊息已經過了十天。
 
工作一整天回來的我，回到家中，要準備服侍主人萱萱。
從烈日下回來的我，全身都是汗臭味，手臂上還有曬傷的脫皮，買好了萱萱交代的晚餐內容，回到家裡做家事，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家裡，加上準備晚餐的備料。
 
萱萱帶了一位朋友莉雅，從外頭回來，開門聲響，我立刻停止身邊工作，跪到女神面前，替主人和主人朋友，脫下一整天的鞋子、襪子幫她們換成室內拖鞋。
「這是我養的奴隸，名字不重要，你可以好好使喚他。」


「他看起來真下賤哈哈，我可以玩他嗎？」
「當然可以，可以的話幫我培養一下潛能。」
「我待會來試試看。」
 
我幫萱萱主人與莉雅的白鞋擦拭乾淨，將他們的襪子清洗乾淨，待晚餐和雜事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主人和莉雅坐在沙發上，雙腿伸直放在桌上看著電視。
 
我被莉雅命令從她和萱萱剛才剪下來的腳指甲中，用舌頭分辨哪些是萱的哪些是莉雅的，他們兩個的腳指甲顏色不同，將我矇眼，我跪在桌前。她給我三分鐘，用鼻子記憶她們腳的味道。
當然猜錯是要被踩頭的。
 
「20片才答對5片，是不是該加強訓練了？」莉雅將萱的指甲全部放進我的嘴巴內，「白癡你太笨了，這個含著一小時。好好記得味道！」


 
萱蔑視的看著我，並不理會，白皙的雙腿交叉看著電視。
 
我開始有些不甘心，覺得自己似乎被羞辱了，但我卻沒能力反抗。懂得稍微擺脫奴性後，覺得自己真的好可悲，只是女人腳下的工具人而已。以前都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怎麼現在不是了呢？
 
「接下來這則新聞呢，恭喜謙謙再次創下奴隸排行榜紀錄，十天不休息工作的GR44創下紀錄，發明了《奴隸測謊機》，將是人類文明的重大進展！可惜的是，不斷施打激素及疲勞工作的GR44，身體不堪負荷，已經過勞死亡。可以看到謙謙女神獲獎的畫面，容光煥發的樣子。」
 
看到新聞的我心情涼了一半，領導人走了，該怎麼組織革命？群組裡應該會很精彩。
我仍跪在莉雅的腳下幫她洗腳。
 


「笑死我了，為了破紀錄把命都給搞丟了。謙謙真的狠。」莉雅吃著巧克力。
 
「謙謙真會使用奴隸呢，還做出這麼有用的道具，以後看我家這個奴隸會不會對我撒謊。」
萱看著我說。
 
「警方調查關於GR44的死因，研判是自殺而死，此外大腿上有無數銳器戳傷的痕跡，案情似乎並不單純，女人會將組織調查員親自調查。稍後為您播報下一則新聞⋯」萱將電視關閉，示意我去做家事。
 
我去洗衣服，偷看了ID環上群組的對話，大意上是傷心感慨以及要推動新的領導人，蕭很可能成為下一位人選。
 
莉雅似乎很喜歡欺負我，一心想將我開放成足以參加奴隸競賽的選手。
與萱萱討論後，她答應莉雅願意將我借予莉雅調教，因此之後的日子，莉雅會常常來我們家調教我。
 
「你必須記得我身上的所有氣味。你將是一隻狗。」莉雅對我說。我開心的點點頭
 
「你要分辨的出哪些是我身上的味道，包括我的口水、我的汗、我的腳味、我的尿液、還有我的排泄物等等的一切，哈哈哈。這就是你這接下來要努力學的。」


 
「遵命，女神大人」我點點頭，心想之後可能沒有好日子過了。
 
今晚在做家事的過程中，莉雅只要想到一有機會就會叫我過去「記住」關於她的氣味。
 
上廁所完不急著沖水，就是要叫我用嘴巴鼻子伸進去馬桶內記得她的味道。吃宵夜的時候也是，口水的味道、放屁的味道、甚至吐痰都要吐在我嘴裡。
 
她似乎把這個當作樂趣，我也非常辛苦的想用身體記得莉雅的所有味道，有些要用身體記得的過程，我是非常難受的，因為有時候相當噁心。
 
深夜了，我已經將所有家事都處理好，也讓兩位女神入房睡覺，萱萱和莉雅要睡了。他們倆先前在客廳談心了很久。
 
我躺在玄關前的草蓆上，思索著自己的人生，看著群組裡悲慘的對話內容，竟然有種想死的念頭。以前都不會有的。以前的我是非常忠誠，服侍女人服侍的很開心，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悲哀的。
我哭了，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可能是奴性漸漸消失，加上失去領導人的痛、白天高溫工作的疲累，晚上要服侍萱萱主人做家事又得接受莉雅女神嚴酷的訓練。
 
我的工作好累。


人生好苦。
 
自從蕭介入後就改變了。
你帶來的究竟是好是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