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鍳於先前的象棋遊戲映射現實人物,角色引起爭議,因此作者改動了角色的名字、外觀及角色形象,佈局亦從疊炮改為龜背炮,重製版的故事與先前的人物撇去了關係,但情節上仍保留了原本的構思。 (撰於2021年6月5日)



        一雙嶙峋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前臂,捉住我的人是我的丈夫。我平視着他無神的雙目,微微下垂的眼角裹不住濃濃的愛意,春風似的柔情從他的眼睛流到我的眼睛,再流到我的心中。我的丈夫繼續看着我,在臉上隆起的鷹鼻正輕輕顫動着,彷彿奮力掩飾着內心的激盪。覃志堅把手挪前,抱着了我,在我耳邊柔聲安慰說:「放心吧!只要再贏一局我們便儲夠錢了,我發誓!我發誓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志堅堅定的誓言使我內心傳來一陣溫暖,心裏暖烘烘的,我也安慰志堅道:「別怕,再贏下這局我們就有足夠的金錢支負伯母的醫藥費了。」志堅的身體顫了一顫,他倒退了一步,他的手仍然捉着我的肩膀,依舊溫柔地看着我,只是眼裏多了分憂愁。志堅沉吟了半响,顫聲道:「我怕⋯我怕⋯⋯」我把食指放在志堅的嘴唇上,止住了他的說話。我又看了看他,他的臉有點蒼白,有幾分死人的氣息,我明白他心裏的顧慮,我堅定地凝視着他,道:「我們一定會贏的!」句畢,我掙開了他的手,毅然推開了門,走到房間裏,志堅跟在我身後,低着頭。
        這是一間燈光幽暗的房間,昏黃的燈光從疏落的燈泡滲出,慢慢地在房間裏飄散。這個房間有點狹小,約莫三個廁格的大小。房的中心放了張長形的窄檯,檯上放了個檀木製的棋盤,棋盤上的棋子齊整地排列着,棋是密胺製的,每顆都顯得很精緻,可是我的心思卻投不進棋盤裏。棋盤是光亮的,一道白色的亮光從天花直指在棋盤上,白光斬開了室內泛黃的空氣,包裹着棋盤,形成一個異樣的空間。房間裏還擺放了四張椅子,有櫈背的,三張圍在長檯旁,一張放在角落裏。
        首先進入我眼廉的是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這人魁梧的身材把西裝筆直地挺起,胸膛前掛着「裁判」字樣的襟章。這人外表雖則光鮮,頭髮卻有些花白,約莫是四五十歲的年紀。這人叉着手坐在中間的椅子,橫向着棋盤,腳旁放了個脹鼓鼓的公事包。我看對手未到,便仰起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心想原來是我早了。裁判見門前傳來一陣騷動,便往我身上瞥了瞥,只瞥了一眼,目光又回到棋盤上。
        我拉開了擺着紅棋前的櫈,坐了下來。覃志堅也熟練地坐到角落裏。我靜靜地坐着,裁判不說話,覃志堅也不說話,房間頓時一片寂靜,只有微細的雜聲在我的耳際迴盪。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空櫈,等着對手的來臨,空氣的靜謐讓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跳,有點急促,我不敢多想,我握緊拳頭,盡力壓抑我內心深處的想法。可是在一片沉靜的環境裏,腦袋是不可能空白的,我心裏不斷想着對手的模樣,我試着想像我落敗了的後果,但轉念又避開了這個邪惡的想法,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手心也不自覺地滲出汗來。我斜眼瞄了坐在角落裏的志堅,他看着我,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他的眼神依舊是溫柔的,看到他讓我的心神定了定來,我又把思緒放到棋局去。
        「格勒」,一聲清脆的聲響從門柄傳來,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長着一張尖臉,眉毛短而幼,兩眼由弧度對稱的眼皮包着,眼眶中鑲着一顆明光而有神的眼珠,這人鼻子直挺,鼻頭幼細,鼻翼剛好對着眼角的位置,而這人張着薄嘴唇,五官和臉形倒也合襯,只是頭髮有點蓬鬆,但蓬鬆的前蔭遮蓋了臉上的瑕疵,總體來說也是頗俊的。這人上身穿着咖啡色的恤衫,下身穿了條西褲,近膝蓋的位置有幾個小小的茶漬,茶漬舊了,化成了灰黑色。看到這人,我心裏不禁暗暗詫異:「這不是棋界人稱『林特大』的林澄象棋特級大師?他怎會來參與這種棋局?」林澄把擺放黑棋前的空櫈拉出,坐了下來,把繫在肩膀上的手提袋放了下來。我驚訝初散,擔憂又起,我暗忖道:「這人在棋界享負盛名,棋力又備受眾人肯定,要對付他並不容易,萬一輸了⋯⋯」我面上一紅,又把心裏的念頭壓制住了。
        裁判見人齊了,便從袋中取出一份已簽好的合約,循例解釋道:「這次的棋局以《亞洲棋例》判決,基本用時為十分鐘,每步加五秒,紅方先行⋯⋯根據先前的協議,若男方輸了,雖將三萬元現金交予女方,相反,若女方輸了,則要和男方即場交合,並拍下錄影,供男方保存,兩位有沒有問題?」我看了丈夫一眼,點了點頭。林澄笑着點頭,露出淫猥的神色。裁判從袋中掏出一隻棋鐘,把時間調成十分鐘,再放到我的左方。林澄也從袋中取出一疊鈔票,交予裁判保管。
        接着,比賽便開始了。我抬頭看了着林澄,他正笑瞇瞇地看着我,明亮的眼睛笑成彎月形,很淫,很淫,我覺得窘,便低下了頭。林澄率先按下了棋鐘,我的時間在倒數着。我將右方的炮移到中兵下,直指對方的中路,這是我最熟悉的佈局。林澄舉起左手,把左邊的馬移前了兩步,護住了中間的卒。我隨手把紅馬躍起,做個三步出車之勢,這是典型的開局。林澄把左方的炮退了一步,我吃了一驚,這是個冷門佈局,我不熟悉的領域,只消一步走錯,便會一步一步走入對方的圈套,想着,我的手心又開始冒汗了,但時間還在流逝着,我要盡快下決定。我對這個佈局不熟悉,只好亮車,林澄看了,臉上無絲毫的表情,像是早已料到這一着,林澄把左車走前一步,護住了下二路的炮,這步又在我意料之外,我不自覺地握起了拳頭。
        又經過了幾輪對弈,棋盤上的棋子更亂了,紅黑棋子混亂地交纏着,彷如真正的戰場。棋鐘上我倆的時間都耗了不少,我們的子力雖則對等,但在位置上卻佔了下風,處處受制於人,我的時間兀自縮減着,汗珠在我的額頭冒出,沿着我的臉滴了下來,我睨了睨一旁的志堅,他雙手抓着黑色西褲,把褲子捏得皺了。我感受到我心臟的膊動,黑棋的位置形成的壓力如巨石般壓在我的心頭,使我的呼吸又再變得沉重。
        再經過了數次的子力交換,黑車點着我下二路的相眼,黑炮伏着悶宮殺的凶招,現在的形勢黑棋大優,形勢全然由林澄主導,紅棋難以挽救,除非林澄犯下致命的失誤。面對着這局面,若然在平日,我可能經已認輸了,但這次⋯這次的懲罰實在太羞人了,我無法在老公面前說出認輸的說話。林澄用炮打掉了我的相,將了我一軍,我無奈地應了將,林澄順手吃掉了我的邊馬。望着這一面倒的局勢,我偷偷看了林澄一眼,其實他的面容也頗俊俏,遠比我的丈夫帥,身材也比較強壯⋯⋯我的心盪漾了一下,我又隨之把這不忠的念頭從腦海中除掉,我愛我的丈夫,我可不能做背叛他的事!想到這,我臉上一熱,隨即又為棋局的劣勢而苦惱。
        又過了幾個回合,我的帥被迫到九宮的頂端,被林澄的四隻大子夾攻着,呈現明顯的敗象,我心中一直抑制的念頭開始漸漸浮現,我甚至在聯想和林澄交歡的畫面!我心裏百感交集,有背叛丈夫的罪惡感,有對自己的憎恨,更有期待着雲雨之交的興奮!我看了看我的老公,又看了看眼前的棋局,我又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蕩,我知道這不是緊張的表現,這是我一直壓抑的慾望與無比的興𡚒!我的呼吸又再變得沉重,胸膛裏的空氣像在沸騰着,彷彿快將炸裂。林澄又走了一步,進一步把優勢擴闊了。覃志堅也看出我身處的劣勢,我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他的呼吸聲似是對我良心的呼喚,把我腦海中的綺念掃空了。我正要回神過來,棋鐘卻突然響起了,三下清脆的聲響在房間裏閃過,刺到每個人的心坎中。「啊!」我不自覺地叫了起來,這聲驚歎是出自肺腑的,我轉頭看着我的丈夫,我眼裏透露着歉意,他卻懵住了,眼睛也瞪大了,整個人像是被石化了。


        裁判頓了一頓,說道:「紅方超時,勝者是林澄,根據協議,女方要即場被男方肏。」說畢,裁判從地上的黑色袋子中拿出一部手提攝錄機,把櫈搬到覃志堅旁邊,一手箍着覃志堅,以防他情緒失控。林澄色瞇瞇地看着我,身上每一根毛髮都散發着淫賤的氣息,林澄把檯推倒了,棋子散落一地。我脹紅了臉,不敢直視他。林澄上前一把把我抱住,我聞到他身上成年男性的氣息,芳心不禁又蕩了一蕩,這時覃志堅怒吼道:「放開她!你這畜牲!」我伏在林澄結實的胸膛,看着覃志堅,他蒼白的臉氣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現,彷彿蟲子鑽在皮膚底下。他這聲叫嚷讓我想起他待我的好,我雖然渴望與林澄身體上的碰撞,但丈夫在前,可不能表現得太過愉悅。我微微推開林澄的胸膛,嬌聲求饒道:「不要,不要,你別過來。」被情慾沖昏頭腦的野獸怎會聽到我的哀求?林澄緊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深深吸了一口氣,林澄笑道:「唔,好香,好香!」我咬着唇,側頭看着志堅,只見他的手被綁在椅子上,腳也被束起來了,他嘴裹塞着塊白色的布,像顆大饅頭。我看到裁判提着的鏡頭正拍着我,我的臉又是一紅,便把頭擰開了。
        林澄的手繼續在我身上遊走,肆意玩弄我的身體。我繼續在林澄懷中掙扎,但他的身體比我強壯多了,我嬌小的身軀只能默默地被他的身體包圍着。林澄的嘴把遊走到我的耳邊,攻擊着我的敏感地帶,我的耳朵感受到他呼出來的氣,他的鬚根在我的面上掙,掙得我很癢。林澄在我耳邊挑逗道:「繼續掙扎吧,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說着,便淫笑起來。聽到林澄這番挑逗,使我內心感到極大的亢奮,我連忙加大掙扎的力度。林澄的手牢牢地箍着我,他又在我耳根道:「你知道我為甚麼叫『林特大』嗎?」我掙扎道:「我不知道!」林澄淫笑兩聲,輕挑地說:「我叫林特大不是因為我是特級大師,而是我的那根特別大!」林澄邊說邊獰笑起來,我不自覺地想像林澄的陰莖,拿來和我的丈夫比較。林澄的手熟練地鑽進了我的衣服,扒開了我的胸罩,搓揉着我的酥胸。受到突如期來的刺激,我的嘴不經意地吐出一聲嬌喘。這聲愉悅的吶喊讓我的內心再次萌生罪惡感,我連忙轉頭看着我的丈夫,他的頭垂了下來,臉色又蒼白起來了,可能是氣得昏了,看到這幕,我倒鬆了口氣。
        林澄單手抱着我,另一隻手在我的衣服內遊走,我不再掙扎,只捉住他移動着的手,我閉上眼睛,躺在他的懷裏,暗許了他的玩弄。林澄見我不再掙扎,色膽又增大了。林澄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林澄再脫去了自己的恤衫,我的身體半祼地坦露在他跟前,他也半祼的看着我。林澄把我拉到他的懷中,我們肌膚相接,我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他的身體遠比我的丈夫健碩!我把頭挨在他的懷裏,享受他掌心的溫暖。林澄輕輕撫弄我的頭髮,打量着我的胴體,光從上照下來,我看不清他的臉,黑影漸漸變大了,遮蓋了我的視線,林澄俯身吻住了我的小嘴,我閉上了眼睛,呼吸着林澄散發的男性氣息,享受林澄舌頭的軟滑。林澄的舌頭在我的嘴裏靈活地攪動着,他的手在輕揉我的胸脯,我抱着他健碩的身驅,迎合着他的動作。
        少頃,林澄把我放在地上,我躺在散落的棋子上。林澄架在我的身上,像黑棋壓着紅棋似的,我無法反抗他的擺佈,只能任由他的玩弄!我們緊緊地相擁着,舌頭又再在嘴裏交纏。我們在地上翻滾,邊感受着棋子刺在身上的灼痛,邊享受對方的身體。激烈的動作使我們都流汗了,我們緊貼着彼此的身體,身上的汗融了在一起。纏綿了片刻,林澄停了下來,我癱軟在地上,林澄脫下了我的內褲,玩弄着我的恥毛。林澄順手解開了繫在腰間的皮帶,將底褲連同西褲脫了下來,林澄的陽具雄糾糾地挺立着,充滿血的陰莖投進了我的眼簾,我跪在地上,仔細觀賞林澄粗大的陰莖,脹紫的龜頭立在陰莖的頂端,莖身較為黝黑,幾條青筋閃電般的從黯紫色的雲劈到黑色的樹林裏!看到這雄偉的景象,我不禁又驚又喜,這根強壯的陰莖是我丈夫的兩倍!不!三倍!林特大果然很大!我的身體在擅動着,期待這根巨柱帶來的快感。
        林澄像貪婪的野獸般撲倒了我,雙手在我身上不安份起亂摸。林澄把龍根靠到我的陰戶,緩緩地插了進去,我感到下體傳來極強烈的感覺,不由得尖叫了一聲。林澄分開了我的一雙玉腿,把我的腳放在他的肩膀上。林澄開始擺動着他的腰,用力地抽插着他的陰莖,林澄每一下抽插都將整根陰莖插進我幼嫩的陰道,林澄的每一下抽插都為我帶來極大的快樂,我感到全身傳來陣陣痙攣,我隨手在地上握了把棋子,棋子被我握得格格作響。林澄瘋狂地抽插着,我的喉嚨不由自主地吐出愉快的呻吟聲:「嗯⋯嗯⋯有好大呀⋯嗯⋯救命呀!」我盡情在房間裏呻吟,渾然不知羞恥,悠長的呻吟聲在幽黃的房間內迴盪,叫得裁判的春心都漾了。林澄的陰莖繼續在我的陰道進出,我感覺我全身酥軟,渾身舒暢,我不自覺地跟着林澄的節奏擺動着自己的腰,迎合着林澄的動作。林澄猛烈的攻勢使我的身體傳來無限的快感,使我不由得失聲淫叫:「啊⋯啊⋯啊⋯呀⋯澄哥哥⋯澄哥哥⋯唔好呀⋯⋯」林澄不顧我的哀求,兀自用力地在我的陰戶打樁,一下一下地攻陷我的身體,麻癢酥軟的感覺傳遍我的身體,我的呻吟聲中夾雜着沉重的呼吸聲。林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接着便突然停了下來,只剩下幾下零星的抽搐。時間彷彿停止了,空氣裏只剩下我們沉重而滿足的喘息。
        林澄和我也癱軟在地,兩人身上都滲雜着汗水,林澄爬了過來,抱住了我,在我耳邊柔聲道:「做我女朋友。」我嬌嗔道:「不行,人家是有夫之婦!」林澄認真地說:「像你這樣優秀的女性,值得擁用兩個男人!」我嫣然笑了笑。裁判不等我們說話,對林澄道:「我從那三萬元裏取去我的部分了。」轉頭又對我說:「剛才的影片我會發給你老公,這是先前的協議。」我看着在一旁昏倒的志堅,心裏有歉疚之情,但更多的是夾雜着罪惡感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