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大宅 蓝雨舒房间

刚放学回来的蓝雨舒,从房门慢慢走到玻璃箱前,心情复杂摸着玻璃箱,看里面的独角仙,想到夏以锋可能背叛自己,意气用事说着,

"果然还是把你弄成标本吧!"

跟着进来的飞龙和泣血傻眼,难以置信想着:

上次不是说不舍得它死吗?
还说弄成标本很残忍,现在是怎么了?





泣血来个眼神抽抽嘴,表情暗示飞龙:

「你快说啊!」

飞龙瞪一瞪她,表情回应:

「你不说?」

泣血摆摆手,指着他扬扬眉,昂着下巴表示:





「不不不,你说!」

飞龙白一白眼,不甘心举起拇指暗示投降:

「好,你赢!」

于是飞龙正打算开口告诉蓝雨舒,"小姐,其实..."

却被她打断,"别说了,我已经想通了,我不会再纠结他了。"





飞龙一脸困扰,"不是,小姐..."

蓝雨舒闭目塞听的又打断了,"都讲了,别提他。我已经下定决心把他给忘了!别在我面前再提他。"

飞龙和泣血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死了!

心里都吐槽着:姑奶奶你就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吗?迟点知道夏以锋有来过,可不别怪我们没告诉你!

背对着飞龙他们的蓝雨舒摸着玻璃箱,"把它扔了!"

泣血飞龙心里同时难以置信:草!!真扔了,到时候知道了,还不把我们给杀了!?

飞龙叹气,无奈的默默过去把玻璃箱搬起来,蓝雨舒别过脸看窗外。





飞龙和泣血对眼,「真的扔?」

泣血摇摇头,手指打个转表示,「暂时放一边先。」

当泣血把门打开,飞龙正要出去。蓝雨舒留恋不舍哭着拉飞龙衣服,眼泪从娃娃大眼大粒大粒的滴下,

"还是...等它升天才...扔吧!"

此时,泣血飞龙都同时松一口气。

飞龙把玻璃箱放回原位,蓝雨舒擦干眼泪,就坐在椅子看着它。"飞龙,帮我切些水果来,我要给它喂食。"

虚惊一场的飞龙和泣血,觉得只要不是让他们把独角仙丢了,你想干什么都行。

翌日晚间





刚洗完澡的蓝雨舒穿着纯白荷叶袖连身睡衣,里面只穿一条小内,从灯光打下,蓝雨舒完美线条若隐若现。

她从玻璃箱把独角仙拿出来,放到床上的银制托盘上,趴在床上看着它,用手指摸着,然后唱起歌来,如小鸟甜美的声音,在房中响着:

我听见雨滴 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 下课钟声响起
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认真呼唤我姓名

爱上你的时候 还不懂感情
离别了 才觉得刻骨铭心
为什么没有发现 遇见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
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       (蓝雨舒开始含泪)




人理所当然的忘记
是谁风里 雨里 一直默默守护在原地

原来你是 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泪水开始下滑)
原来我们 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 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 好幸运
可我已失去 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呜咽....

蓝雨舒难以抑制的眼睛哗啦哗啦,一滴滴掉了下来,感物伤怀的不满嘟嘟嘴,戳着独角仙,

"你这坏人,不想看见你,你就一直在人家面前荡来荡去,现在又连影子都没有。呜咽...这么多天了,呜啃啃...你到底在哪里?"





蓝雨舒泪如泉涌哭不停,银制托盘附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银幕上久违显示老公二字。蓝雨舒顿了顿,傻傻凝视着手机直到铃声停下,她才后知后觉紧张的拿起手机坐起来,然后痛苦万分的看着手机未接显示,难过的眼泪大粒大粒的无声落下。 

站在外面看着这一幕的少年,难以理解小声吐槽着,"你就不会拨回给我吗?"

然后再拨通手机一次,蓝雨舒又惊又喜擦着眼泪,吸一吸鼻子,抖着手指滑动接通,

"喂?"

手机里头好听男声说着,"宝贝,干啥呀?你想我了吗?"

蓝雨舒哭腔说着,"没有。"嘴硬的继续戳着独角仙。

外面少年头上冒青根又吐槽:哭成这样还嘴硬!?

于是,没好气的说着,"你把枫树给放出来,不怕它飞走吗?"

蓝雨舒喜出望外的四处张望,"你怎么知道我把它放出来?"

最后望见窗外银发高挑身影,蓝雨舒丢下手机立刻跑出去,看见穿着白色无袖子上衣黑色五分裤的夏以锋,他带着黑色智能手表的手放下手机,露出温柔微笑,

"宝贝?"

蓝雨舒破涕为笑着跑过去,飞跳到他那里。夏以锋反应蹲下整个抱起,蓝雨舒难以自拔的抱着他四肢紧扣,在他肩膀上哭着说,

"你这个坏人!呜…叫你暂时不要找我,你就真的不找我了!哇啃啃~~!"闻着安心薄荷味,一边磨蹭他,一边哭。

夏以锋抱着她进去房间,

"宝贝,我们前几天不是才见过吗?只是我走的时候叫不醒你,我回去之后手机被没收了,所以没有办法联系你。"

蓝雨舒擦着眼泪,心感惊喜,

"那个不是做梦吗?那天你真的是抱着我睡?"

夏以锋把床上托盘拿起,"你不是醒过吗?我当时太困了,听见你说精灵王子什么的。"

蓝雨舒又磨蹭着,一点也不舍得和他分开,"你就是我的精灵王子。"

听见的夏以锋嫣然一笑,然后把独角仙放进玻璃箱里,他觉得玻璃箱有点夸张,上次因没灯光并没注意到。

"宝贝,枫树都快变标本了,你还给它置这么好房子。"

然后把蓝雨舒抱回床上坐。

蓝雨舒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时候还抽搐着,"它,哈~它是你送给我的。"

夏以锋看着蓝雨舒哭得抽抽搭搭的,啼笑皆非的拿床头柜上的宝石纸巾盒,拔了几张擦蓝雨舒鼻涕。

"你看你丑死了!"

蓝雨舒接过纸巾自己擦着,然后对夏以锋一边抽搐一边说,

"锋,哈,我,我们不要,把它弄成标,标本好吗?到,哈,时候,我们把它给,埋了。"

夏以锋苦恼着,"我现在都后悔把它送给你了。"

蓝雨舒不认同,还在抽搐说着,"但,但是它是,哈,是我们相遇的,契机。"

夏以锋指腹摩挲摸着她的脸,认真!打算对她全盘托出,"你不是知道了,我本来就知道夏以蜃下迷酒的事吗?"

蓝雨舒点点头,然后他神色凝重继续说,

"我现在就把事发经过告诉你,在你生日前几天, 那天我本来是回去找奶奶的,我刚回到夏家,经过客厅就听见夏以蜃接了一通奇怪的电话,他说那种酒找到了吗?

我见他那么可疑,于是,偷偷跟着到书房听,然后听到他说要去日本一趟卖那瓶酒回来。我便查他的航班,然后跟着到日本的三轮山去,打听酒的来龙去脉。这酒本来是医治不孕或无性夫妇增添情趣的,却被他这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