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夏以鋒把她如狗般對待都算了,藍雨舒沒有想過他事後,竟然還可以用這麼一個猥瑣目光看著她現在的姿態,羞醜成怒立刻就坐了起來,順手地拿起他的衣服蓋著身體罵道,

 "夏以鋒!你這個死變態!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著我!你這死變態!流氓!混帳東西!看我是喝了你迷藥才會讓你上!!!!" 

夏以鋒想著:沒毛病啊!我們上次的確是喝過迷藥,只不過藥不是我下的。

藍雨舒火氣攻心地正要拿東西丟夏以鋒,隨手抓到個盒子,正要丟出去,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 ! ! ! !糟了! ! ! ! !





 "寶貝!慢著!!不能丟!"夏以鋒兩手張開懸空,生怕藍雨舒真的丟出去。

藍雨舒氣還沒消,但看夏以鋒這麼緊張,姑且看看。

是個黑色戒指盒,讓她驚喜交織, 

這傢伙是要給我送戒指?

然後藍雨舒心中飄飄然的,周圍如地獄炎熱的氣息都淨化為粉紅泡泡了。





"寶貝,我有東西給你。" 

夏以鋒拿起少女手上的戒指盒,當他把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雙分別紅色和綠色的甲蟲類造型耳釘,藍雨舒大失所望的瞬間臉無喜色,一臉嫌棄道,

 "這是什麼,怎麼又是甲蟲,怪噁心的,還不一樣顏色。"

不是戒指,寶寶失望了。

夏以鋒拿起耳釘正為她戴上,藍雨舒嘴上雖然嫌棄,但因為是他送的,還是乖乖讓他給戴。





好奇問著, "這耳釘這麼回事?生日禮物不是給過了嗎?"

夏以鋒的手頓了頓後,繼續把耳釘戴好,神情認真地掃過她的頭髮。

"寶貝,那天那個本來就不算什麼禮物(總不能說是用來嚇你的)。"

"這才是我想送給你的,而且它一點也不噁心,看他是可愛的ladybugs,紅色是你,綠色是我,它代表我對你的愛。"

"噗咚!!!" 

少女想起媽媽的話:他每天送我一朵不一樣的花,用花語表達他對我的愛。

這是什麼感覺? 
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著一樣.... 
令我......不想離開他......




真的希望...時間可以無止境停止.....
可惜.....再這樣下去....
爺爺會把他給殺了....

現在清醒才想起,她來這裡,就是為了跟他斷個清楚,讓自己徹底死心的。可是,一進來就開始被夏以鋒牽著鼻子走。如果現在不放棄,夏以鋒就可能有生命危險,藍雨舒記憶中的爺爺並非善男信女。

藍雨舒忍痛別過臉, "可是,我並不愛你..." 

夏以鋒皺眉蹙眼,

怎麼感覺不對啊? 
她明明就想要我要得不得了,每一次都把我抱得緊緊的,親我的時候也非常積極。 
她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告訴我,她需要我一樣。
她是有什麼苦衷嗎? 
還是......她最後還是想選擇蜃哥?





夏以鋒想起夏以蜃都妒火中燒了,激動得聲音都變得沙啞,"你不愛我?但你身體卻想要我?你別說大話了!!到現在為止,你明明只有我一個男人。" 

這聲音讓藍雨舒一怔,覺得夏以鋒沙啞的聲音極像夏以蜃,這感覺讓她怪異。

可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慌亂中搜索著對白,最後得到林敏平時說過的話,

林敏對玩膩玩具說的話:「男人我多著呢~就你一個小毛孩就想成為我唯一的男人?憑什麼?就你這尺寸,都不夠我塞牙縫,想取悅我?你的size最好就有我手臂粗,那我便從你。」

雖然藍雨舒沒有辦法完全地複製過來,

"誰...誰說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了,我的男人還多著呢。"

 夏以鋒聽著都火冒三丈,"你說啊,誰啊!?" 





藍雨舒可愛的比著小短指數著,"你哥,我管家飛龍,班上男同學。" 

飛龍T^T:小姐,你這是要把我拖下水嗎?我幾時成為你男寵了?讓泣血誤會你怎麼賠我? 

藍雨舒故作堅強說著,"你們男人的小鳥,大小尺寸我都看過了!男人嘛!只不過是取悅女人的生物,你這種size,比你厲害的人多著呢!哈哈哈!" 

藍雨舒看過的尺寸除了夏以鋒之外,李莉莉送的仿真【驕傲】。她覺得夏以鋒都比那個還仿真小,應該不算大。但她沒有想過,那個仿真是加大碼的尺寸,不是普通人該有的size 。

夏以鋒石化 白眼的想著:

藍雨舒你打稿子說話,也不會想適不適合你。 
你是看漫畫看太多了? 
還是腦子進水? 
怎麼跑出這麼中二的對白? 
碰一下,臉就紅得像豬肝一樣,青澀得我都嫌你酸,還裝什麼情場聖手。




前幾天還是處子的人,在吹什麼牛吶?
這話到底是誰教你的?

夏以鋒覺得她連他哥都未給碰過,咬咬牙的肯定有人教她這麼說。怎麼都好,他已經知道藍雨舒一定有什麼原因,才會對他忽冷忽熱的。覺得剛才跟她較真的自己反而有點白痴,也沒有辦法生氣了。 

現在夏以鋒看著這個剛才在吹牛的人,套著自己的寬鬆衛衣,腦袋露外,衣服裡面卻動來動去,簡直像個史萊姆,都不知道要不要笑。

還光著上身的夏以鋒走過去,這時藍雨舒剛穿好內衣小內,把衛衣給脫了,正準備拿襯衫卻被夏以鋒抱著了。

夏以鋒認真在她耳邊說, "你愛不愛我只是遲早問題,總之你答應我,這雙耳墜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脫。"

 "我非要脫呢?" 藍雨舒倔強的不想如他意,眼睛頑固的看著他。

夏以鋒再一次咬牙:這人怎麼就這麼倔?"

於是,心中嘆口氣,親了她額頭一下,再在她耳邊低語,"就算嫁人了,也不能脫。"

雖然我是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事情發生,大不了我動用我最後的王牌。

藍雨舒推開夏以鋒,然後抱膝背對著他。 "我會考慮,你走吧!"其實她已經感動得,眼淚已經在眼眶翻滾著。

"我們一起出去吧,怎麼可以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夏以鋒覺得怎麼可以這麼不紳士,把人吃了然後留在這裡,雖然他平時也沒有紳士過。

 "你走吧!不用再找我!我們是不可能的!" 藍雨舒已經眼淚缺堤般不止。 "不用擔心我,我不是一個人,管家就在外面。"

"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夏以鋒看著藍雨舒這麼倔,無言以對的生悶氣用力地按門扭,準備出去。

 "嗒!!!" 

"嘀嘶...嗖嘶" 

當聽到自動門開關的聲音,藍雨舒轉過去,人已經不在了,感覺心如刀絞的泣不出聲,眼淚嘩啦嘩啦地掉下來, 

"嗚…嗚咽" 

她不敢大哭,怕他還在外面,一邊哭一邊摸索著自己的衣服,卻發現衛衣還在。

"嘀嘶...嗖嘶"

發現自己沒有穿上衣的夏以鋒倒回來,看到藍雨舒還坐在桌子哭得稀里嘩啦的。當藍雨舒反應,把衛衣丟過去,剛好蓋著夏以鋒的臉。

夏以鋒只聽見藍雨舒用著哭腔大叫, "飛龍~~~~!!" 

等他反應把衣服拿下來的時候,藍雨舒已經不見了。

夏以鋒對藍雨舒在自己面前突然憑空消失,感覺心臟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一樣,難以接受的跪在地上。

學校外面

藍雨舒已經在一輛銀色的悍馬上,衣服也被飛龍神速穿得整齊,現在眼睛腫脹,神情恍惚的還在抽泣著。

飛龍用倒後鏡看藍雨舒,"小姐,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 

藍雨舒擦擦眼淚,哭腔說著,"不用,我們回家吧!"

藍家大宅

今天藍家顯得比平時嚴肅,每個男僕女僕都站得整整齊齊,抬頭挺腰的男左女右分兩排,藍毅赫夫婦還有調回來的老管家——桂林站在大廳中央。 

老人的身影陵厲雄健的從外面進來,所有僕人都行禮恭請老爺子。

 "太老爺!" 

老爺子——藍槁來到藍毅赫夫婦面前,夫婦倆立刻向他福身行禮,"父親好。"

藍槁嚴肅的問兩夫婦,"雨舒的事,你們知道嗎?"夫婦倆對一下眼,然後看著藍槁搖搖頭。

"你們夫婦怎麼搞的,女兒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那夏家的狗崽子,最近一天到晚貼著雨舒,你們不知道!?" 

藍毅赫以為說的是夏以蜃,"父親,我們還是進去裡面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