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旳記録,後元:「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小說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あなた、許して……,いいのか?》
故事 :《廿愛》
看甲辰夢序(程甲),回憶中的百廿回末了一段的一句「由來同一夢」,然而再好的夢也不過是一場夢。
哪怕祇剩下一個夢……。
有些被夢帶出來的意思,畫面框上,零零落落……
畫面,一到了分鏡圖上,起先看見長長的一行行文字,都是一個個華文漢字,架在那分鏡框上,冉冉浮在畫面,微微淡入往上移……
「沒了愛情,一部分的人離你而去,剩下的人,有人會想到……
有個生於遠古的雅典時代的『蘇格拉底』,他有許多哲學觀念,但都沒有留下著作。後來他的學生『柏拉圖』的一些對話録裡,曾輕輕的帶過『愛情』這東西,大慨是『祇能選擇一次,祇可往前緩緩走著,不能往回跑,也就是說一旦放棄了,意味著永遠的放棄。』
這就是所謂『愛情』了。」
接著底下一個一個分鏡圖跟著上來,是幾十個字,裡面描述主角還沒有……
「有人說,
如果天底下的愛情祇是爲了心動的感覺,還是很高興的遇上你(妳)。
如果明天在旁的不再是你(妳),還是謝謝你(妳)曾經出現過。
也許,遇上你(妳),是我最好的幸福……。」
走過幾個分鏡,就是始初,一卡卡的格子,方框框的,格子下又是一抹格子,不過也許是畫面、情節和故事。
好了,框上映出最後一個字了。不知爲甚麼,忽然想起兩句話「摶風成了獅子巖從郭外蟠,日麗也變了城頭日落晴相望。」看到城頭在斜陽中凝視,城頭望著城頭,無數的記憶都回來了,這地方,可是那裡面,暮色漸漸黯淡下來,這時候,可看見的是,一抹格子漸漸消失了。
「劍」旳記録,後元:「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度過了大半,說不去了,合上嘴,不說序了,一下子把甚麼都甩開了。
七零八落,心裡有一種決悲涼的感覺。川口扶正無缺點,草下能覓石見穿。這一切都是源於一個字「……」。
「……」想到這個字,就畫面迴轉過來,帶了聲響,是轟嗚的。
眉骨下方,眼角裡隱約看見那滴水珠,彷彿是過往愛過痛過的滄海,滄海成了桑田,水滴也墜成遺珠。
水滴上方,眼睛由風鏡鏡片裡往外看,輕烟薄霧,還是隔壁鄰居燒芭帶來的霧霾,車子一前一後開著,路上的風還在吹,慶幸看不見那不著邊際的尾氣。
摩托車歪走著,引擎轟嗚的響著,從下方響起,一直響到耳蝸的裡頭。還有一把歌聲毅然亮起,從一個方向環迴到另一個方向……
「……
F C Dm Am7
Cmj7 Gm7 Bbmaj7 Am7 Gm7
Gm Am Bbmaj7 Am7 Gm
Gm7 Am Bb7 F
……
……
離不開的心沒法忘記你,
重複的聲音暗自回味,
縱分開離不了默默淡忘又記起。
爲了那樣忘不了,捨不得離開了。
夜已深……無法說,最愛的你。
……」
跟著旁白在旁悄悄的放聲起來……
「倘若結局仍是你,曾經讓我潸然淚下也不在乎。
雖然妳悄悄的離別,在我心裡還是從不曾別離。」
正響著,正凝神聽著,心底下心底話也萌生嚷著……
「無法再叫你相信……
愛情沉沒了,你與我的相遇,像是輕船的走過,烙下的痕跡隨著橫瀾也在瞬間飄逝了。」
摩托車正在疾馳,迎面的風很大,繫著小繩子在車把上的深褐色皮革手環,被風刮到後面去。
([歌詞]改編自粵語歌曲:「奠邑伊健」的《祇會因你唱》。)
作者「廿禾車」:有人說,在愛情哲學裡,起先「愛」是要去愛人,而不是被愛的。
(也稱筆,也稱文,這是非眞不假,沒有半點浮誇與隱射,祇是這麽一個不是故事的故事,似是一個不一樣中間小說的小說。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Author :Wrap Twenty
作者 :廿禾車
一字不移地寫,彷彿有面鏡子把外頭的種種搬到故事上,筆桿一晃一動。筆風,似是別腔,不屬別派,不至以後有誰,祇是半新不舊的筆調,在人海裡浮沉久了的一個作者『廿 禾車』。
看過了很多作品,文字閃動閃現的徘徊漸漸晃過去,華麗的字句,一個接一個,彷彿在眼皮下的瞳孔裡稍縱悄然逝去。一個個走入文學的臺階上,思緒繫在畫面上,著了聲,配上樂。在那些作品裡,它們彷彿張著口說著話,有著悲歡離合的哭與笑。我就想也想把它們活一遍,把自己筆劃下的字字句句走進去,至攵苟攵。
背過渏寒竹,咬著牙,籃袍子換白袍子,隔天成了別人。作者「廿 禾車」,生於節氣小寒的前一天,在沒有農曆十一月三十的後一日,逾十年的網絡文字創作,曾經想著寫下關於「他」的文字,又曾經想起「她」的故事,從此筆下離不開一個「他」和「她」。
從那天……作者「廿禾車」就下了決心要寫一個故事,隨心的寫,一個字一個字寫了,寫了一日又一日。這樣的一個故事,草繫六年,筆繫四年,一遍遍修改多次,小說到了二零一九年的時候了。
作者「廿禾車」一直有著難言的感覺,想著這故事也許會是寫不到完結。作者正在躊躇著,把身子倚在窗臺望出去,外面一片模糊,模糊的盡處是一層層的霧。
霧,是南方的霧,從炎洲的瀚浪巉崖那裡飄蕩過來,它似是隱藏著「 K-H-U-D-A (櫱杙)」的秘密。這個名字繾綣著漫漫的霧,霧漫漫,天沉沉,像一抹烟靄的灰白。
那霧靄的名字,那灰白的影子,那虛渺的霧渺,那淡淡的意思,字裡間顯著像對「神」的稱謂,從波斯名字成了西方名字,又似是從漢語譯音成了西方名字,微微濃濃的,也許喻意了它的秘密像是鮮爲人知。
從來沒聽過鮮爲人知會是秘密,從來沒聽過一點秘密也不能沒有,祇是它們的一切是鮮爲人知,祇是這倒像是藏著一點半點的神秘。
說到神秘,它似是有一個秘密要告訴我們,但是我們知道神秘這東西一定是不太了解,像人們對宇宙堆著一個個的形容詞在上面。解說種種,幾千年來華夏有四方上下古往今來那深奧不詳的樣子,用簡單的說,給套上了的祇是時間空間罷了。(也或許是不可說不可說的無量無邊了。)
因爲這㱔霧,把她們送到一個最南面的地方去,她們在這裡活著,在這裡生存,在這裡扶疏,並且在這裡死去……。
《廿愛 • 前卷…… K-H-U-D-A (櫱杙)的秘話》
頭盔下,斜著頸子,架著車把,跨坐在摩托車上,踏著右方的油門,兩腿間的引擎轟嗚在響。任微風撲面,看著前方的草尖,看著前方的彎角,在公路上搖頭尾擺的飈馳,淡然的一閃而過。摩托車從眼角下走過,我依舊的隔著玻璃櫥窗瞪瞪望著,下午的陽光照到臉上,眨眼間不經意走了一截子路,站在一間西馬(馬來半島)的 Kopitiam 鄰里咖啡店跟前,玻璃門半掩著,我們在縫隙中走進坐下來。
在眼鏡框的下方,離眼睛遠一點的鼻子和舌尖,耐心地探著久別重逢的味道,不覺慨嘆彷若失去的感覺,這是一杯濃郁的阿拉比卡咖啡。
喝下嘴裡,空關著,摻上舌尖泡在舌根,有一種微微的酸澀,微微甘冽的一點味道,這使我想起一段非眞非假的小故事,也許也是一點甘冽,酸澀在底。你坐下來一邊舔飲著杯中的咖啡,一邊聽著我追述的這個小故事。
你不期然望了一望杯中的咖啡,就瞪眼望著我,驟然我在你的瞳孔中,可以照得見自己的影像,影像是二零一六年的自己,影像的身旁坐了一個女孩子,「她」左手緊裹著右手,瑟縮在墻角,影子斜斜躺在地上,那長長散亂的髮絲半遮著臉,她彷彿是盹著的……。
作者「廿禾車」:誰可知道,瑕疵……七折八扣跟不折不扣是不一樣的。
推鏡頭下,焦距驟然變小,周遭環境彷彿延伸了,面前的一雙小手特地打開了抽屜取出一本麈録來,裡面有「她」的記録,可是「她」從沒看過……。
[連載預告]:……她不由得想起早陣子牽著她一個男孩子的手,她放聲的說:「嘻嘻,剛才該是你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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