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張在手袋找回光的卡片,打電話給光。
光下班後就回家望著電腦希望收到MS張的回覆,當他聽到電話另一邊傳來MS張的聲音,當然是喜出望外。
MS張:你喺邊?
光:屋企LOR。
MS張:我而家上來得唔得?
光:OK。幾時到?我來地鐵站接你?
MS張:我識來GA LAR。十分鐘到就到。
光:哦。
MS張:BYEBYE。
 


掛線後,MS張再致電回家。她告訴丈夫要多陪蕙一會,會晚一點才回家。
MS張乘的士到光的住處。在的士上,她想著剛才和蕙的對話。她究竟真的像蕙所說是一名淫婦嗎?她不願承認,但又找不到理由否認。回想起前一天她離開了光的家卻又折返,她就知道自己是多麼享受和光歡愉。她再凝視著蕙剛才送給她的睡衣,實在恨不得快點穿起它和光來一場大戰。然而,她真的應該忘記做妻子的責任嗎?MS張內心一面掙扎,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走到光的住所門外。
聽到MS張按鈴,光就打開門。光其實不知道MS張來的用意,因此不肯定是否應該熱情接待。簡單地打了招呼,MS張除了鞋後,兩人就坐在沙發上,中間隔著一個空位。光首先說話:"我幾驚你唔再搵我。"
MS張:都話唔會揼低你唔理GA LAR。你要信我。
光即移到MS張身旁的座位,抱著MS張說了句"多謝"。
MS張:我有啲野想問下你。
光:哦。
MS張:我結左婚,係一個媽媽。你知GA?
光:知。
MS張:咁我同你一齊咪好唔啱囉?


光:我鍾意妳,妳又鍾意我。冇話啱唔啱GE。
MS張:一個女人結左婚,喺出面有第個男人,你知唔知叫乜野?
光:叫乜野?人妻?
MS張:淫婦AR。而家你想我做淫婦WOR。
光:唔好咁講LAR。
MS張:唔用呢兩個字唔代表唔係。我係淫婦咁你係乜?
光:唔好用呢個角度諗野。
MS張:你講唔出AR?你而家係要做姦夫AR。
MS張語氣很具壓迫感,但是卻一路略帶微笑。光根本不知道MS張為何特意走上自己家這樣說話,也接受不了"姦夫"這稱呼。他坐回原本的座位,雙眼盯著還在枱面的那瓶沙和那個籌碼。
過了十數秒,MS張續說:"呢兩個字好難聽係咪?你孭唔起係咪?"


光:唔係孭唔孭得起……只係……唔駛用呢個思路來諗野啫。
MS張:仲可以用乜野思路?我返到屋企就係見到我老公同個女。我有愧於佢地GA,我唔係淫婦係乜?
光:對唔住。
MS張:對唔住?做乜事對唔住?你覺得做姦夫唔啱LAR係咪?勾引人地老婆唔啱LAR係咪?
光:或者係唔啱LAR。但係人有時就係明知唔啱嘅野都會去做。
MS張:有咩野令你要去做一啲你明知係錯嘅野?
光:我愛你。唔可以冇左你。
MS張:所以你就做姦夫LAR?
光:你可以咁講嘅。
MS張:你唔怕背負住姦夫呢個名咩?
光:唔會有人知。
MS張:你自己心知肚明WOR。
光:唔怕。愛係要付出代價GE。呢個代價我願意畀。
MS張:咩代價?
光:做姦夫呢個代價。


 
MS張輕輕一笑,拿起手袋走到洗手間內。光搞不清MS張在做甚麼,唯有待在沙發上徬徨著。其實,MS張聽見"姦夫"二字出自光的口中,就好像得到滿意的答案似的。她除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從手袋內拿出蕙送給自己的豹紋睡衣,並穿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