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is 續道;「其實係Tiffany上次去左舞廳之後,我就察覺到佢有啲唔同左,佢好似開心左好多,我問過佢有無咩事發生過,佢又話無。直到Shirley帶你黎食飯,佢上左車之後嬲爆爆既樣,一句聲都唔出,我從來無見過佢咁樣。一直問佢係咪有咩事,佢都只係不停擰頭。返到屋企佢鎖埋左自己係房,我聽到佢係入面喊,但係我咩都做唔到,於是我就開始搵人查你既事」


聽到此處,我的心在痛,亦為自己所做的事而愧疚。

「一開始係咩都查唔到,只係有一次咁啱我見到你個張已經皺晒既咭片,相信Tiffany掙扎左好耐都唔知搵唔搵你好。我拎左張咭片問佢,佢唔覺意講左你個名,只係話你地之前已經係識,但始終都唔肯講點解個日咁嬲咁唔開心。我之後又問左外父,多左好多線索我先可以搵人查到你咁多野。」

「咁Tiffany宜家佢點呀?佢無咩野呀嘛?佢宜家係咪係附近?佢願唔願意見我呀?」我急忙的問道。

「佢係樓下車入面,一陣你就可以見到佢,佢話一定要黎見你」他帶點不忿的道。





「咁可唔可以宜家叫佢上黎?我想快啲見到佢」我催促著Louis 道。

「可以,你等我打個電話」他迅速撥了個電話,我亦走到一旁,只看他低聲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待我走回去的時候,Louis對着我說:「Tiffany上緊黎,但佢想單獨同你傾下,我會迴避一下」跟著他便戴上了口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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