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姦咗個女同學》: 《我強姦咗個女同學》(十三.二)
《我強姦咗個女同學》(十三.二)
每個月嘅四號之約,直到今時今日都無間斷過,因為我地講好就算唔齊人都要照出嚟。
當初呢個規則真係設立得好好。
撞啱有次聚會係星期日,嗰日反而個個都話唔得,一係就話有嘢學、一係就話要陪屋企人。
「咁你呢?」我問宛兒。
宛兒:「我得閒。」
「得我同你咋喎。」
「有咩問題?」
無問題,以前好多時候都係我地兩個人一齊咁過星期日。
我會話去行公園,跟住去超市買嘢,拍拖做嘅嘢同一般家庭生活無咩分别。
可能諗得太早,但兩個人一齊應該係要時刻維持拍拖嘅甜蜜定享受日常生活嘅平淡?
「如果你無特别嘢做,我地約早啲吖。」
「好啊。」
宛兒好爽快答應咗。
我話約早啲,即係預係成日都同佢一齊過。
佢應該唔會覺得有咩其他意思嘅,問心我有無咩想講或者想做?
唔知呢。
嚟到星期日,宛兒話三點後先可以,想同屋企人食個午飯。
咁就三點後啦,俾多個幾鐘你抖下又點話。
我係咪好體貼呢?
宛兒無咁讚過我,不過有話過我好得意。
喺宿舍,我同佢日見夜見。
去到星期日,我瞓下,大概四點幾發惡夢扎醒咗,瞓唔返嘅時候諗起宛兒,就打電話過隔離房。
望向窗外面,個天都仲係黑,如果唔睇鐘,根本分唔到係夜晚嘅幾點鐘。
隔住道牆,我聽到佢電話響。
「做咩啊?阿峰。」
一個應該係瞓到最沉最舒服嘅時間突然俾電話嘈醒,但佢把聲竟然好清晰,一啲都無一種慵慵懶懶嘅口吻。
「宛兒啊,不如聽日我地成日都唔好見面囉。」
「聽日?」
夜晚好靜,隱約聽到佢撥把頭髮,又或者係個頭喺枕頭上面碌嘅唦唦聲。
「即係星期日。」
「嗯......」
「全日都唔可以喎,但你可以打俾我。」
「做咩?你病咗?」
我聽得出佢係縮喺被竇裡面講。
「無事。」
「你嬲我啊?唔好。」
「無嬲你。」
「咁做咩話唔想見到我。」
「因為、因為成日見到,會厭囉。」
「吓......」宛兒好驚咁:「你咁快玩厭我喇?」
「邊有玩你啫,但我地試下玩呢個遊戲好唔好,一日、一日唔見你,睇你會點。」
「嗯......你肯定嬲咗我啦。」
宛兒收咗我線。
之後嗰日,我無出過去廳,食嘢都係隨便講個理由叫正豪沖杯麵攞俾我。
真係做到成日都無見過宛兒。
但我打俾佢時佢無聽到電話,之後連續幾日都無咩點睬過我。
等到有日,個廳度無人嘅時候,我推低佢落張梳化度責住佢。
「趙宛兒,經歷過成日見唔到我嘅感覺係點?」
「會諗起,你今日竟然無錫我。」
我摸一摸佢個頭:「即係好掛住我啦。」
「無,剩係諗起你。」
「唓!咪一樣。」
宛兒推一推開我,但邊度够力吖。
「剩係諗起,無掛住。」
「咁我話答啱你錫我一啖同你答錯錫返我又有無分别。」
宛兒擰一擰頭:「唔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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