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姦咗個女同學》: 《我強姦咗個女同學》(六.一)
《我強姦咗個女同學》(六.一)
「你之前有無拍拖?」
嚟到放假嗰日,我同宛兒去咗個公園。
點解揀呢度,貪唔會咁易撞到熟人啩。
對於宛兒嘅感情世界,我一路都無問,佢亦當然無主動講。
我同佢真係普通到極嘅同學關係,好似好熟只係因為大家一齊住而俾到嘅錯覺,關於佢啲嘢,其實我知道嘅可能同其他人一樣,甚至更少。
宛兒答得好爽快:「無啊!」
「啊......」
其實係咪要話,我都估到係㗎喇。
拖住佢隻手嘅時後,嗰種反應既唔投入又陌生,硬係覺得佢想搵機會縮開咁。
定其實想縮係正常,因為宛兒未必鍾意我,話要拍拖都只係夾硬嚟,佢根本唔想。
「點解嘅?」
當聽到一個正常女仔話無拍拖,原因可能只得兩個,一係講大話,一係鍾意女人。
曾經我都有懷疑過宛兒係咪,平時都唔覺會討論男仔嘅。
「無咪無,有原因㗎咩?」宛兒問返轉頭。
「奇怪啫。」
「唔通要好似你咁?」
「你知我啲嘢咩?」
「你講過。」
「有咩?唔記得。」
「咁你有無鍾意過人?」
「你想問我係咪本身已經鍾意你?」
如果話題順便帶埋出嚟,咁講下都無妨。
「你呢?有無鍾意我?」宛兒又問返轉頭。
「你咁問,我點答?」
個答案好似答又死唔答又死,如果話鍾意,咁之前做咩唔追人。如果答無,佢會唔會大庭廣眾即刻喊出嚟。
「有無都好啦。」宛兒抽我拖緊隻手出嚟:「而家我係你女朋友咪得。」
佢輕輕咁攬住我隻手。
睇落好似好可愛咁,根本就係想縮開隻手唔想我拖。
突然間,我覺得宛兒好可憐。
我摸一摸佢頭頂。
「有嘢?」宛兒向上望。
我地坐喺公園啲長櫈度,頭上面係唔高但好密嘅樹。望上去,墨綠色嘅樹葉一塊塊咁重疊,幾乎遮擋晒所有陽光,令到我地坐緊個範圍陰陰涼涼,空氣好清新。
同宛兒拍拖呢件事,就好似而家個環境咁。喺公園度散步遊樂嘅人,經過我地面前時或者會見到有個男仔女仔一齊,我地係邊種一齊?其實好多種,我地一齊讀書、一齊返學、一齊住、一齊生活......路人第一眼望埋嚟會揀邊個答案,會唔會只係覺得我地單純一齊行過公園坐低,兩人之間除此之外無特别一個令人會有更多聯想嘅空間。
同學、朋友見到我地一齊,又會覺得點?
「你地......一齊囉。」
「你地」同「一齊」,字面上點睇都只係一個詞語,無其他。
我同宛兒呢段關係,我無刻意令佢唔見得光,但冥冥中,呢件事就係咁由頭到尾都係陰陰暗暗有少少凍,講出嚟係無人會特别注意嘅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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