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姦咗個女同學》: 《我强姦咗個女同學》(二)
《我强姦咗個女同學》(二)
酒?
我唔特别飲。
所以嗰陣應該唔係白痴地飲醉酒所以去隔離房就地强姦咗宛兒。
我無飲酒習慣,不過屋企都特别整咗個木架喺牆上面擺咗幾支酒嚟方便招呼朋友。
住緊嘅呢間屋,係我結婚時買,面積比起以前宿舍住間房大少少,有個細細地露台。
幅牆,係以前宿舍房嗰隻湖水綠。
其實我對呢隻色唔特别鍾情,係老婆揀嘅。
睇裝修時,老婆喺一堆油漆色辦裡面揀咗呢隻。
過去,從來都無留意到老婆鍾意呢隻色,我一心以為會揀最普通嘅白色,頂多會揀啲米色或者酒店房牆紙嗰種,最後有啲出乎意料之外咁,四面牆都係呢種帶有少少灰嘅湖水綠,家具係黑色,有個鐵造好似人咁高嘅鐵架用嚟擺書擺雑物細電器,格局同以前我間宿舍房有啲似。
可能係拍拖嗰陣有講過下以前讀書啲嘢,老婆又有睇過啲相,所以以為我鐘意咁啦。
但其實我對呢啲都無咩所謂,只係有時一個人喺屋企時,當望到電視機隔離個櫃,就會記起裡面有畢業時影啲相,裡面仲有同宛兒同其他同學嘅大合照。穿過呢個櫃,再穿過幅牆就係隔離單位個廚房。呢種格局、呢個方向,對照以前宿舍,就係宛兒間房。
有時出門經過隔離屋,偶然會撞見鄰居都出門口返工返學。鄰居姓李,兩公婆普通人,好似話做會計同寫字樓呢類文職,有個讀緊小學一、二嘅仔。
「林生早晨。」
「啊!早晨,咁早返工啊?」
「湊細路返學吖嘛,你呢?咁早出去?」
「係啊,食埋早餐先返。」
「啊......太太無煮早餐?」
「哈哈,唔使唔好意思,我同老婆離咗婚喇。」
我笑笑口講。
講真,都已經係定局都無咩好唔好意思覺得俾人踩中地雷,反正呢個係事實。
「啊......唔好意思。」
我耍下擰下手:「無嘢嘅。」
同時間,望到入隔離屋。
隔離座向爭嗰少少就嗰少少,個廳窗口對住球場無遮無擋,日頭顯得特别光猛。
呢陣晨光曬入屋,好有一種旅行時去到啲外國郊區渡假屋嗰種優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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