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k最後釋出】科學禁書目錄——索引上的女孩們（完）: Cindy篇——失戀後的惡作劇
同Stella嘅初戀係開心嘅，不過拍咗三個月之後，我哋兩個都有啲唔知點嘅感覺。一嚟我哋淨係識得係咁做愛但係就無乜感情交流，佢繼續係咁讀書，我哋做得最多嘅嘢除咗愛就係實驗。二嚟熟咗之後佢發現我真係叻佢一截(係佢話㗎咋，我自己就唔係好覺，唔係我吹水認叻！)，所以對住我有啲䒐，好似點勤力都超越唔到吊兒郎當嘅我。三嚟就係佢完全唔理解學術以外嘅世界，成日唔知我喺度做乜，而且覺得我嘥咁多時間喺遊戲上面好無聊，所以好難溝通。第四就係佢覺得拍拖會令佢分心，精神狀態起伏不定，而且同我一齊都唔係話成日開心。
其實我係認衰，我都真係唔係好識拍拖，唔知點氹女仔開心，每次佢扁嘴我就唔想理，覺得女人好麻煩，而且愛愛做多咗之後都覺得無乜特別，唔想嘥太多心力去處理佢嘅虛無飄渺需要。有一日佢問咗我一條問題，我哋關係終於爆煲。
S：「你認唔認為你成世只會得我一個女人？」
大佬…我哋得十七歲咋，家陣講到好似迫婚咁，就算我唔介意亦都唔等於我願意啦，點諗都好，就算我隨口呃佢氹佢都唔會解決到長遠問題；所以…我一句就令佢變咗個氣炸鍋…
雖然我哋都決定分手，但好彩佢都算係一個好理性嘅人，唔會一哭二鬧三上吊；我哋好清楚問題嘅本質係乜，就係我哋唯一嘅共同點只有學業，雙方本身就無乜深入認識，一時之間俾性慾攪到心神錯亂先一齊…
總之，佢話我哋做返朋友先，我嘅秘密佢會幫我守住，而我都要無條件借部電話畀佢用，兼且喺感情以外嘅事我要盡可能聽佢話；無計，我諗女人個個都係差唔多無理取鬧，我見唔係太苛刻咪應承佢囉。大家係咪覺得我好蝕？其實又唔會，因為佢話…如果我哋繼續都係單身嘅話，佢唔介意繼續同我維持住肉體關係…
其實我覺得咁樣幾好㗎，反正同佢拍拖抑或做朋友好似都無乜分別，本身我哋拍拖就缺少咗普通情侶一大部份嘅嘢，而家我哋唔使顧住對方感受真係樂得輕鬆，溫溫下書可以揸佢兩嘢波波過下手癮就已經好開心，唔使下下都要插入去嘅…其實我覺得名義上唔係男女朋友重繼續做都唔係幾好，所以雖然佢話OK，但自此之後我都無再主動要求佢畀個身體我，費事尷尷尬尬咁啦。
不過我有次撩咗佢幾下lin lin就攪到佢㷫烚烚，自修室得我哋兩個佢又忍唔住自慰，咁Stella喺我面前表演，我都無理由冷靜到嘅，諗住陪下佢望住佢我又打下飛機，點知打打下佢就自己騎咗喺我上面塞我條嘢入去佢下面度䟴。其實我真係幾鍾意佢，但已經唔再係女朋友嗰種鍾意，我都唔知點講好喇…總之佢真係好特別，重好鬼淫。
隨住考試季節越嚟越近，自修室都越嚟越多人，而且留得越嚟越夜；喺某一日嘅五點左右…
S：「喂，Issac。」
我：「做乜呀？」
S：「我今日有啲事要早走呀。」
我：「吓…咁神奇？」
S：「係咁嘅…我要去補習…」
我：「吓？妳唔係講過啲嘢自己學得識走去畀錢人哋賺好戇居㗎咩？」
S：「唔係俾人補，係我補人呀。」
我：「賺錢？」
S：「都算係嘅。」
我：「使乜喎，我畀你都得啦…」
S：「我唔想咁，而且如果你電話壞咗點算？」
我：「得唔得㗎？就考試重去幫人補？」
S：「我補中四理科，我當自己順便溫返舊嘢。」
我：「咁…都好嘅。」
S：「你識唔識文科班個鍾文偉？」
我：「全級第四，文科第一嗰個？唔熟，淨係知佢高高大大，係學校排球隊。」
其實學校入面唔同班而有交流嘅通常係兩堆人，一堆係最曳嘅因為要一齊做壞事；而另一堆就係最叻嘅，因為要比較成績同其他功績。
S：「係呀，佢阿哥係開補習社嘅，問我得唔得閒去幫下手喎。」
我：「哦，咁都幾好吖。」
S：「不過佢好似對我有意思…」
我：「哦。」
S：「淨係哦？」
我：「唔係應該點？」
以前我哋就係因為呢啲無聊嘅對話而成日鬧架。
S：「你唔介意呀？」
我：「我憑乜去介意喎…」
S：「嗯，咁我唔理你喇，你悶嘅咪攞隻App去非禮下其他女囉。」
我真係唔識畀回應，死魚眼咁望住佢。
S：「難得Cindy都嚟溫書，玩下囉。」
講完佢就走咗去，我都唔知佢想點喇，如果話我完全無所謂就係假嘅，不過我而家又唔再係佢男朋友，佢去識下其他人都無壞嘅，總好過日日剩係對住本書。不過我印像中鍾文偉係幾靚仔，但就成日帶住副詭異嘅笑容，我有啲覺得佢似心理變態。
講返隻App先，呢幾個月我用盡方法想喺第二度裝都唔得，包括Stella部電話，所以我想畀佢用都唔得，最多都係借我部電話畀佢。Stella其實講得無錯，無嘢係可以肯定到，自己嘅能力先係最實在同最重要，可能部電話會壞，會唔見，隻App會打柴，亦都因為咁我已經好實在咁製造咗幾十公斤黃金收埋，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唔同嘅金鋪變賣，因為我都驚啲製造出嚟嘅黃金會突然消失；總之啲錢就儲住先，睇下幾時會用得著。
同Stella一齊研究隻App其實真係學到好多嘢，有次我喺度感嘆黃金咁易得到，但係想變罐可樂出嚟飲就唔得，結果Stella就提議同我一齊製造可樂。隻App最後有頁自由編程模式，我同佢搞咗足足一個晏晝，放個盤喺度，set location，第一秒create一公斤水，第五秒create一百克砂糖，之後係檸檬酸，蔗糖色，某種香精，二氧化碳，冰…最後當然成功整到盤汽水出嚟啦，但你問我飲唔飲呢就真係…
講就真係易如反掌，做起上嚟其實辛苦過去七仔買，例如想要水呢，成句就係，@T=yyyy-mm-dd hh:mm:ss for location x=113.xxxxxxx1 to 113.xxxxxxx2 y=22.xxxxxxx1 to 22.xxxxxxx2 alt=x.x1 to x.x2 create 1Kg H2O @p=xxx KPa t=25 deg.c…如果要set埋其他變數呢，就真係哈哈哈…好彩隻App本身支援location list同埋copy and paste，可以慳返唔少時間，不過次次打完一句都要比起考試更加金精火眼去對，因為我唔想打多個零整到間屋水浸或者有二百幾度嘅蒸氣；一句到尾，唔想死住。另外就係我同Stella研究過用volume做refrence安全過用point location，所以通常會打六個parameter嚟define 1cm cube嘅空間…
C：「喂，可唔可以幫我寫幾題數嘅題解呀？」
本來重喺度諗緊無謂嘢，俾人扯返嚟現實世界。
我：「妳咪攞我本書睇下個答案囉。」
C：「唔係要答案呀！逐個逐個step嗰種呀！」
小弟真係好懶㗎，一般嚟講如果就咁睇同心算到又或者啪caltor計到嘅我都唔會再寫步驟，直落答案就收工，有時望到知自己識計就索性計都唔計，打個剔喺度就算。
我：「嗚嗚…」
C：「唔好扭計喇，寫啦。」
其實以前嚟講，我同Cindy係friend過Stella嘅，因為我都係鍾意同啲懶啲曳啲嘅人交流，而且佢哋對我嘅功課同腦都有幾大需求，喺互惠互利之下通常都有我著數。至於Cindy呢個時候喺自修室出現咯，咪又係臨急抱佛腳囉，兩年無溫過書而家重邊有人救到佢吖…至於我，喺女人淫威下都要服侍下佢嘅。
C：「喂，你係咪同緊Stella一齊？」
嘩，真係嚇到我筆芯都寫斷咁滯！乜…我哋真係咁明顯咩？好彩，我哋而經分開咗，唔使呃佢。
我：「點會喎，咪玩啦。」內心嗰句係咪玩啦！頂唔順佢分咗手喇。
抱住講多錯多嘅心態，我無額外做多餘解釋，免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C：「你日日喺度同佢一齊溫書，唔會日久生情咩？」
我：「呢層…佢平時咁嘅款…」內心嗰句係已經生完情重玩埋另一面出嚟，不過玩到壞掉了嘅玩具好難維持落去 。
C：「咁又係嘅…就算我係男仔都好難想像自己鍾意佢，好似撈唔埋咁，不過我覺得佢個樣都唔差吖，你有無見過佢除眼鏡呀？」
我：「有嘅…的確係唔差…」
C：「係囉，不過雖然都係我靚啲…」
我內心已經想講其實佢真實嗰一面係贏晒妳…
C：「但佢又真係好大波…」
我：「都係…」我真係好想講我係隨時想揸就揸。
C：「喂！你唔好講起個波字就眼甘甘咁呀！」
我：「放心，我唔會亂嚟嘅…不過…妳介意嘅咩？」
C：「你咁講乜意思呀！即係當我係乜呀？」
我：「無…我想講…妳平時都著到咁…」
C：「乜喎！唔係幾靚咩？眼看手勿動呀下！雖然呢度無其他人，但唔好諗住可以亂嚟！」
屌，啲女人真係好矛盾，白色校服入面要著黑色，條底同Bra透晒出嚟畀人睇但又要扮矜持，真係唔知想點，雖然我知佢其實無乜矜持，突然出手一嘢揸落去應該唔會死得去。
我：「眼看就得？」
C：「你讚我靚先啦。」
真係好鬼麻煩，其實Stella走咗我都有啲想返屋企打機，喺度做啲一睇就知識做嘅數其實好嘥時間同罰抄無乜分別。
我：「靚喇，靚喇，咁我係咪瓹枱底䚎都得？」
C：「喂！頂你呀！食屎㗎？」
我：「又係你話眼望就得…」
C：「唔得呀…要正常咁。」
女人好麻煩，女人好麻煩，女人好麻煩。
C：「其實上樓梯你哋係咪睇到？」
我：「妳話呢…」講真，間唔中啦，佢條裙都短。
雖然佢唔係啲乜野正經女仔，但呢個時候佢竟然會面紅，有啲意想不到，我心動咗一下。
C：「唔理你喇，我休息一下，寫完同我講啦。」
真係俾佢吹脹，佢就喺度瞓覺，我就要幫佢罰抄，如果妳咁都讀得成書就真係問阿貴。不過呢度得我同佢，佢趴喺度瞓…即係我可以去前面踎低昅佢裙底；但，其實都無乜好昅啫，我坐喺度都睇晒佢Bra帶，而且我覺得我份人都算君子掛，明明我就可以為所慾為攪佢。
Stella叫我可以用隻App玩下佢，即係…佢對我已經無乜所謂？不過我都應承過佢唔會用隻App做啲太過份嘅事，即係我時停非禮下應該都唔算過份？不過我又唔係未揸過…頂，本身真係專心睇緊書，而家攪到我胡思亂想。
我其實百思不得其解時停我可以搬郁一個人，即係佢身體所有粒子都係郁緊，咁有乜理由佢個腦會重係靜止，最多都係無動作啫，點會係所有意識思覺都無回復呢？我唔明呀！點解全世界男人可以時停都係諗揸波屌閪中出口爆顏射，而我喺度諗相對論同量子力學？一諗到咁就揸佢都費事…
其實除咗時停外我重可以控制透明，呢個又係相當頂癮，呢個功能係喺隻App EM wave嗰一版度，本身佢就唔係寫透明呢個功能，而係我可以好似制造物質咁做啲電磁波出嚟，我驚大家一頭霧水，簡單嚟講，即係我話有光，那世界就有了光…而佢有個額外功能，就係可以令到物質zero interfere with EM wave，即係一切反光，折射，繞射等等都消失晒，間接嚟講即係乜都睇唔到變做透明，好似隱型戰機咁，呢個功能我同Stella玩咗好耐先發掘到。
大家可能心諗時停就話非禮屍體咁啫，透明應該好玩好多…但世事真係唔係咁簡單，首先，部電話因為安全係變唔到透明，如果透明咗就操控唔到，咁我都無理由睇住部電話飛下飛下去䚎人裙底呀？我又絕對唔想部電話離開自己身邊。而佢亦都寫明如果變透明嘅物體係生物嘅話，眼球晶體同視網膜唔會完全透明，剩返5%左右；我同Stella做實驗感覺上係有兩點好似灰色霧喺度飄浮，講真係唔覺眼，但最大問題係…透明人視力會得返平時兩三成左右，我諗就喺嗰5%不透明值再加瞳孔全開嘅效果。
再加上透明咗都重係會俾人打，會俾人踩到；俾人發現嘅話佢就實會好似見鬼咁尖叫，都唔知係佢驚定我驚喇；講真，如果要我變透明同Cindy玩，我寧願直接非禮佢，最多都係光明正大正正經經俾佢打，應該死唔去；又或者玩玩下可能佢會受，欲拒還迎都唔出奇。
正當我亂諗到頭都爆想棄療彈佢Bra帶嘅時候，我忽然諗：如果透明嗰個係佢唔係我會點？
如果佢變透明，應該唔會係覺得我搞鬼？一個正常人無端端咁應該會一無所措，乜都諗唔到係咪？就算有懷疑我死唔認佢又有乜符，只要Stella唔爆我大鑊就得，而且我都決定咗呢個秘密只有我同Stella知。
越諗就越忍唔住，我為咗扮到乜事都無即刻光速咁寫晒堆數，再好自然咁走出課室，Cindy佢仍然係瞓到好似隻豬咁。因為有備無患嘅關係，我早就將呢間學校所有課室set好refrence point，而家要做嘅就係計啱佢坐緊個位嘅絕對位置，再用物件導向，關於object orientation呢樣嘢又係有好多細節可以講，但就先略喇。
搞咗十五分鐘到Cindy重係瞓到死豬咁而我就萬事俱備，只欠一制。我心諗佢都攤咗成半粒鐘，我做晒數好正常，之後出嚟射下籃都好正常…越諗就越係心急如焚重有啲急尿，原來做壞事嘅心情係重興奮過有得非禮女人！
我喺班房門口望實佢，由於我一㩒制就會見唔到佢，所以我都要極速離開現場，否則都好難扮到乜都唔知嘅樣出嚟。咬緊牙關，set好期限係七日，㩒制！確認佢個人連埋衫褲鞋襪消失，個書包同枱面電話就重喺度，我即刻飛奔走去廁所，真係興奮到瀨尿咁滯。
又過咗五分鐘到，我攪盡腦汁send咗句message畀Cindy。
『出去打完波返嚟唔見咗妳嘅？啲數喺枱面，妳下次手機跟身啦，俾人偷唔好喊，我走先喇。』
我十足十通緝犯咁匿埋喺廁所，好似成個世界都時停咗，好驚有任何人會知我喺度。Cindy佢係咪會俾我嗰下message震醒呢？如果佢發現自己變到透明係咪會大嗌？我喺度係咪會聽到？比起幫Stella擺自慰pose，我呢一刻係更加緊張，等咗五分鐘個世界都重係好正常。
『Issac，可唔可以幫我？』出乎意料嘅正常。
『咪做好數囉，重想點=_=？』
『有啲緊要事，幫幫我…』
『乜事呀？』
『無論係乜都幫我，求下你。』
『吓？我乜都唔知，點知點幫妳？』
『應承我先得唔得？救下我…』我知到佢已經急到喊咁滯。
『嗯，盡力啦@@，放心，我唔會要妳畀我揸波波做報酬嘅XD。』
其實Cindy佢真係個幾玩得嘅女仔，我同佢都算friend底，講到呢個位就係啱啱到紅線，我專登講衰嘢等佢更加覺得我乜都唔知。
『返嚟自修室幫我將書包放入我locker，3樓375號，密碼係XXXX。』
終於入正題，其實佢唔係可以自己放咩？不過又係嘅，六點幾學校都重可能有先生同其他同學，校工又未走，如果俾人見到書包半空飛又係單大新聞。問題而家變成係我，我一定要扮到個樣一無所知，但明明我乜都知，要諗一個無知嘅人會有乜反應真係好高深。
過咗五分鐘到我若無其事咁入返自修室，個書包就放咗喺原位，而我亦留意到佢部電話唔喺枱面，我見唔到佢部電話飛，即係佢應該收埋咗；我知道佢應該喺度望住我，我凝住係有啲呼吸聲同腳步聲而我亦扮到乜都聽唔到啦；我自然自語加咗句「都唔知搞乜鬼！」，跟住就拎佢個書包上三樓。
一切都係好正常，除咗我feel到佢係喺後面跟住我，我亦都好正常搵到佢個locker重打開埋，正當我諗住放佢個書包入去嗰陣，我感覺到有啲唔自然，呢個世界又點會咁正常？得我一個喺度又唔係俾人監視緊，我又點會咁乖？無錯，我唔應該諗咁多嘢，我要自然啲。
我左望望右望望，成層樓就得自己一個人。佢locker門後面有啲同女同學影嘅相，我逐張攞嚟睇一睇，其實無乜特別；入面主要都係擺書，角落頭有包M巾，都好正常…M巾上面有個萬寧膠袋，摸落軟軟地，我攞出嚟一望，原來係Cindy套PE衫嚟！死喇，得我自己一個會點呢？但…其實佢又應該喺我隔籬。
死就死啦！我攞咗佢條PE褲喺手，一切重係聞風不動，望咗幾眼，準備放去鼻哥前面。
C：「喂！」
我：「嘩！」
今次真係輪到我大嗌，講真唔係扮驚，就算明知佢喺度，俾佢睇住我玩佢條PE褲都堅驚。
我嚇到坐咗喺地下，半扮半真左望右望，呆咗咁。
我：「有鬼？」
等咗兩秒，我hold住個見鬼樣，等緊佢反應。
C：「Issac，救我…」
我：「嘩嘩！嘩！鬼呀！」
七情上面嘅我抱住佢條PE褲，跌到攤喺度挨住locker咁滯。
C：「我唔係呀…」
我：「咁係乜！邊個？」
C：「我係Cindy…」
我：「我…我…睇唔到妳！」
C：「我都睇唔到自己。」
我：「妳變咗做鬼？」
C：「我唔係…但…我都唔知…」
我：「妳得返把聲？變咗靈魂？」
C：「我唔知，但我摸到自己都掂到嘢。」
我心諗，掂唔到嘢妳就唔會上到嚟三樓啦，一早經地板穿咗落去下面。
我：「點…點會咁？發生乜事？」
C：「我唔知…」
我：「對唔住…Cindy…我唔敢攪妳啲嘢…我走喇。」
C：「喂！」
我：「嘩！唔好攪我呀！」
C：「唔會攪你，求你幫幫我。」
我：「可以點？妳喺人定鬼？」
C：「就算我係鬼都可以幫我呀？」
我：「真係Cindy？」
C：「唔認得我把聲咩？」
我：「Sorry…太奇怪…我乜都諗唔到…」
C：「可唔可以伸隻手出嚟？」
我：「妳…妳想點？」
C：「睇下摸唔摸到你。」
我：「做乜要咁？」
C：「如果我死咗…係鬼嘅話係咪會摸唔到你？我想確認一下…」
我：「都可以。」
我伸咗隻手出嚟，好快就俾佢捉住咗。
C：「我摸到你，你摸唔摸到我呀？」
我：「我摸到呀。」
C：「咁就好。」
我：「估唔到…我有機會同妳拖手…係喺咁嘅情況…」
C：「乜呀…我哋以前咪拖過！」
我：「幾時呀？」
C：「中四夏令營night game嗰陣，我哋矇晒眼要搵返自己partner，我第一個搵到識嘅人就係你，我好驚行行下仆街咪拖住你同你一齊搵囉。」
我：「係喎！睇嚟妳真係Cindy！」
C：「咁你係咪唔驚我喇？」
我：「驚㗎…點解會咁…但驚又可以點…呀…我諗到喇，如果我都瞇埋隻眼好似玩game咁咪會感覺好正常囉。」
C：「咁你瞇囉。」
我：「好，乜都見唔到，但我知Cindy妳喺度。」
C：「重有…我唔係幾睇到嘢…」
我：「吓，點會咁？但妳又知我做緊乜？」
C：「好暗，好似熄晒燈咁，但我望上天花板又見到枝好微弱嘅光管…你睇係正常㗎可？」
我：「除咗我睇唔到妳之外一切正常。」
C：「我係咪就死？可唔可以救我？」
我：「但…我唔知可以做到乜…」
C：「陪住我先…我好驚…得反自己一個…」
我：「可以。」
等咗幾秒佢都無反應，我擘返大隻眼，其實我當然唔會驚佢啦，我驚嘅係好似玩大咗唔知點收科。再過多幾秒我feel到佢另外隻手捉實我手臂挨埋落嚟。
C：「嗚嗚嗚嗚…點算…嗚嗚…」
我沿住佢隻手摸上去佢膊頭輕輕掃安慰佢，我都唔敢亂嚟，呢個時候摸到佢敏感部位就唔好。
C：「救我…嗚嗚嗚嗚…我好驚…」
自從有咗隻App，我就成日整喊女仔，究竟咁樣係好事定壞事？不過佢堅係喊，我睇住啲淚水憑空出現滲落我件校服度，而我當然事先知呢個設定。
我：「Cindy！妳睇下！妳啲眼淚流出嚟真係水嚟，我見到呀，件衫重濕咗。」
C：「嗚…係喎…即係…我重係正常人？」
我：「我都唔知呀…我只可以話妳知我見到乜…呀，Cindy，我可唔可以摸下妳塊面？」
C：「想點？都可以嘅…」
我：「妳面上面兩行眼淚睇得到，淩空掛喺度，好得人驚…幫妳抹走佢。」
我到而家先發覺轉個玩法一切竟然會咁大分別，我同Stella都無做過呢啲嘢，今次我唔使俾人打，重可以溫柔咁摸佢塊面同掃走啲眼淚。
我：「Cindy，我摸到啲嘢。」
C：「吓！係乜呀？」
我：「摸到妳同平時一樣咁靚女。」
C：「屌！呢個時候重講笑！」
佢打咗我一下，雖然我乜都睇唔到，但都知佢喺度傻笑緊。
我：「但…我哋而家應該點？」
C：「你係咪自己一個住？可唔可以嚟避下先？」
我：「但…妳咁樣唔係應該搵屋企人幫手先咩？」
C：「你想我嚇到佢哋黐線咩！」
我：「咁妳又唔驚我黐線？」
C：「你平時就古古怪怪，讀書又叻，好似好多辦法咁，應該頂得順。」
我：「總之…我盡可能幫妳啦。」
C：「喂…頭先你做乜想聞我條PE褲呀？」
我：「我見無人…唔好問我啦…」
C：「死鹹蟲！…算啦…你想聞就聞啦。」
我：「吓？」
C：「我而家要你救命…邊有資格反抗。」
我：「傻啦，我未變態到會喺妳面前做呢啲…」
C：「咁…我哋而家走啦…我想搵個地方匿埋先…呀，你幫幫手攞埋我袋PE衫同M巾吖…可能有用。」
我：「嗯，行啦。」
C：「喂，我可唔可以捉住你？好黑，我又睇唔到隻腳踩落邊個位…」
就係咁，佢兩隻手捉住我手臂，可能佢怕尷尬唔拖手，不過咁重正，我硬係覺得會唔小心揩到佢心口。我執好佢啲嘢再返課室攞埋佢部手機就一齊返我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