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人啟事: <F.新的樂章>
<18.新的樂章>
事情已過2年了,
我在這邊的生活已經漸漸習慣了,
由原本不懂得說日語的我,
已經能使用日語作正常生活了,
而我這邊也總算找到一份鋼琴教師的工作。
北海道這個地方,
我真的很喜歡,
周遭沒有高樓大廈,
最高也不過是2/3層的屋子,
而且我家離海邊不遠,
當我想訴說煩惱的時候,
海,就是我的最好朋友。
而我,
我很慶幸能來到這個地方生活,
雖然不能過著奢華的生活,
但總算是平平淡淡的活下去。
還記得初時來到北海道時,
我是懷著悲傷的心情來這裡的,
對於所有一切都很陌生,
也很害怕這一切,
不過這邊的人很友善,
看到我這失落的樣子,
很快的便用那些簡單的英語為我帶路,
甚至幫我租房子,
很快我便與這裡的人打成一片。
每天我能夠看著漫天星星,
每天我能夠自由的彈琴,
每天我能夠看到那無邊無際的大海,
每天我能夠望住那碧藍的天空,
每天我能夠與這裡的人談天,
每天我都好像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真的是我所期待的嗎?
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最近,
一個樂團招募鋼琴師,
而我也不想一輩子也在教鋼琴....
所以我就報名了。
面試當日,
我看到很多人,
而且每個都準備充足似的,
自問自己只是個普通的人,
所以我已經"打定輸數"
反正面試失敗也不過是回去教琴而已,
而且看到小孩一步步的成長,
也是很滿足的。
到我面試的時刻,
主考官要求我做自我介紹,
之後,
我以為是鋼琴試奏的環節了,
所以我前去鋼琴旁邊,
可是,
主考官突然叫停我,
官:慢著,請先聽我這個問題!
我:嗯,請問?
官:你認為你那段回憶是最快樂的?
我:.......
官:請你用鋼琴表達出來吧!
我想快樂的回憶?
我最快樂的回憶??
我最快樂的回憶???
於是,
我坐在鋼琴前面,
彈奏了一首夢中的婚禮,
與敏敏的回憶好像浮現在我面見,
"差少少咁囉"
"就係有d耳油未盡"
"傻佬,你係到做咩呀?"
"對唔住!"
我無法控制我的眼淚,
我再彈不下去了....
手指已經無法活動,
那我只好起身,
自問已經沒法合格了,
便只好徐徐的準備離開,
一直怪責自己,
為何要彈這首曲子,
我就沒有其他曲子嗎?
為何最快樂的會想起這個人,
這個傷得我體無完膚的人...
官:先生,先別走!
我:我知道我不可能合格了!
官:你的琴聲之中,雖然前段有著讓人快樂的感覺,為何最後卻變成悲痛的感覺?
我:...
官:這首曲子是否對你有特別意義?
我:這首曲子代表著我一段既美好又想忘記它的回憶.....
官:為何那麼美好,他卻要忘記它呢?
我:這段回憶只不過是回憶,它的出現只會讓我感到失落!
說罷,我便轉身離開。
官:先生,我們樂團正需要你這種人!
我:我?
官:一個人的經歷能成為他演出的養份,我相信你擁有無可限量的將來。
我:那就是代表?
官:我代表我們的樂團歡迎你。
我:謝謝...
這一段的面試,
竟然讓我醒悟到....
敏敏,我還是很愛妳的,
你還是我最重要的人....
想忘也忘不了,那怕是我用一輩子的時間...
我也不應該去忘記這段回憶,
她的回憶,就讓它成為我的一部份吧...
失去了這份記憶,我就不是我。
終於,
我進入了這隊樂團,
擔任了鋼琴手的角色,
雖然不是每次表演都有我的演出,
但自問每次演出我都盡心盡力,
而且,
我每一次彈琴,
我對於她的回憶,
都會少了一份哀傷。
有一天,
樂團的首席說我們要去溫哥華表演,
而且我會有出演的機會,
首:梓希,你去溫哥華嗎?
溫哥華,
的確是溫哥華......
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一個對於我來說很矛盾的地方。
我應該去嗎?
.......
現在的我不是已經想通了嗎?
就讓這段回憶成為我的養份吧!
所以,
我決定去,
我決定勇敢的面對它。
我:嗯,我去!
首:那就去準備一下吧!
我:嗯!
終於到了去溫哥華表演的時刻,
在飛機上,
我不是想著如何向敏敏"報仇",
反而比較想知道阿叔阿姨的近況,
以及公公婆婆的現況。
所以下機時候,
我先向首度請一請假,
我:首席,我有一個請求?
首:梓希,什麼事?
我:這是我的故鄉,能否在表演前看一看我的家人?
首:嗯,那好吧,明早之前一定要回來,晚上就要表演了!!
我:謝謝你!
我再次踏上那條道路,
那條我和她曾經一起走過的路,
重回舊地,百感交集,
還是老樣子,
我先到阿媽的墓碑前。
今次在墓碑前,
再次看到一扎花,
看來又有人來過呢?
是誰?
我:阿媽,今日我返左黎啦!
我:呢2年黎呢,我去左日本!
我:當初都唔適應架,但是果邊d人好好!
我:所以後來都習慣左,而家仲可以係樂團做鋼琴手!
我:唔知阿媽你依2年黎寂唔寂寞呢?
我:我見好似成日都有人黎睇你咁!
我:應該唔會寂寞啦!哈哈哈!
突然,我見到那束花旁邊有一塊玉佩...
我:呢塊唔係阿媽比我果塊?唔係唔見左啦咩?
於是,我拿起它。
我:究竟岩岩黎睇我阿媽既係邊個?
我看一看手錶,
原來已經晚上9時正了!
我:媽,我夠鐘要走啦,下次再見啦!
離開阿媽的墓碑後,
我便開車到公公婆婆的家!
而公公婆婆看到我回來也很開心!
我:公公婆婆,你地近排好呀ma?
婆:無病無痛,算係咁啦!
我:咁就好啦,我都2年半無探你地啦!
我:你地會唔會寂寞呀?
公:唔會!有個女仔成日都黎探我地,仲成帶我地出街玩!
我:女仔?
公:就係之前同你一齊黎果個女仔呀,好似叫做...敏...敏欣!
心諗:佢黎探我公公婆婆做咩?唔係應該做緊幸福少奶奶既咩?
我:哦,係佢,如果下次佢黎既話,幫我多謝佢啦!
婆:下次你地一齊黎啦!
我:唔...有機會先啦!
婆:做咩?你地鬧左交咩?
我:唔係.......
公:咁記住下次一齊黎啦!
我:哦......
為什麼她會來呢?
她也結婚了,
要去也是去她奶奶那邊吧?
這時,
原來已經晚上11點....
喔,看來要快點了,
明早之前還要回到樂團作準備,
這邊開車回去也要2/3小時,
而且回去了還要休息一下。
之後,
我跟公公婆婆道別後,
就向阿叔阿姨家的方向去了。
2年之前,
跟阿姨阿叔不辭而別,
真的要好好跟他們道個歉...
而且她應該搬走了吧?
開車來到我以前的家,
雖然已經2年多沒有回來,
但樣子還是那樣,
但目的是有改變的,
2年多前來這裡,
為的是來看她,
雖然沒有看得到...
今次來是為了自己,
為了阿叔和阿姨!
於是,
我敲起門來,
"躂,躂,躂!"
阿姨徐徐的開門...
阿姨看見我,
面露喜愉,然後大聲叫喊,
姨:爸爸!希仔返左黎啦!
叔:真係?
於是阿叔都衝來門口處
我:好耐無見啦,阿姨阿叔!
姨:你呢幾年去左邊?
我:我去左日本!
姨:咁過得好唔好呀?
我:唔錯啦,今次返黎係因為工作!
叔:工作?有咩工作?
我:我果樂團黎左溫哥華公演,所以我就跟左過黎!
我:之後我請假過黎探下你地!
姨:敏欣既事,我地真係......
我:無所謂啦,都已經過左成2年啦!
姨:但係......
我:唔好講我啦,近排你地點?
叔:都好好喔,間唔中去下旅行咁!
我:咁就好啦!我仲以為敏敏走左之後,你地會好寂寞tim!
我:睇黎我既擔心係過慮既!
我再看一看手錶,原來已經12點有多...
姨:敏欣佢.......
我:唔講咁多啦,我仲要趕返去綵排,阿姨阿叔,下次再見啦!
原來呢2年黎,
我所擔心既人都過得幾好咁,
都好幸福快樂!
咁就好啦!
睇黎我既憂慮完全係多途既!
在早上3點,
我已經會回到樂團所在的酒店休息,
然後就睡覺了,
今次所做的事實在太多了,
所以很容易便睡著了.......
"
阿姨,阿叔...唔好走呀...
阿爸...返黎呀.....
公公婆婆....你地要去邊?
........
點解要留返我一個係到.......
唔好,
唔好,
唔好呀!
"
我發了這場怪夢,
夢見所有人都離開我...
幸好這只是個夢!
來到早上9點左右,
我們便要到我們公演的音樂院所準備,
不知道是不是日本的人口較擠迫,
所以日本的音樂院也比較小,
來到這邊音樂院,
實在覺得有點過份大.....
於是,
我們便在這裡表綵排,
不過我有一個特別要求,
一個有點過份的要求,
因為我只負責了一個樂章,
所以我希望彈這樂章之前,
彈一首曲子。
我:首席,可否在我彈這樂章之前,讓我自己的彈一首曲子...
首:這...我會很難做的...
我:拜託!!!
首:那你先問問其他團員吧?他們同意,我就同意了!
我:嗯,謝謝你!!!
於是我向各個團員訴說這件事,
因為我希望對於這個故鄉作道別!
團員各個都很友善,
所以都要接受了!
首席:那好吧!不過不要失準喔!
我:我會盡力而為!
終於來到我表演的時刻,
我很緊張,
畢竟是我第一次來溫哥華作表演...
我徐徐的走到鋼琴前坐下,
在指揮的指示下開始彈琴....
首先,
我獨自彈了一首"離別曲"
因為我不知下次回來的是什麼時候了...
就用這個曲子向故鄉道別吧!
蕭邦後來的生活怎麼樣了?
他很好,
成為了一位偉大的鋼琴家,
有鋼琴詩人之稱,
雖沒有結婚,
但晚年是有一位紅顏知已在旁!
彈完便與樂團一起彈奏原本預備了的樂章。
我很感謝這個樂團中的所有成員,
每一個都很友善!
我很開心能來到這個樂團!
終於表演結束了!
首席說明早才要回日本,
所以今晚剩下的我們就可以自由活動...
但我要做的事,
都做完了,
所以離開音樂院後,
便打算直接回酒店休息!
當我離開音樂院的時候...
一把很熟悉...
但已久違了的聲音...
從我身後傳出來.....
"希希!!!"
難道是她?
怎麼可能?
不久,再喊一聲!
"希希!!!"
我轉身一看....
原來真的是敏敏,
看到敏敏,
這時的我真的百般滋味在心頭...
我不懂得反應...
但敏敏已經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我很想走...
但身體已經不懂得怎麼反應!
敏:今日果表演好精彩...
我:嗯...
敏:返左黎都唔同我講聲!!
我:....
敏:2年無見啦,做咩咁生外?
我:因為我已經無野可以同你講......
敏:2年黎,你都無野同我講?
我:我講既野,個封信已經講哂......
敏:我...
突然有一把男聲叫道
"敏!"
我意識到這個男人叫的是敏敏!
我:多謝你成日探我公公同婆婆!
我:睇黎你老公黎搵你啦!咁我走先啦!
敏:......
於是我轉身,拔腿就跑......
明明已經放開了,
明明要將這段回憶成我的養份...
為何我還會這樣??
我回到酒店,
立即冒大頭的睡覺了,
不想去想這些事情......
明早,
很早便有人拍門,
把我叫醒...
原來是首席...
我:首席,什麼事?
首:有人叫我把這封給你...
我:信?誰給我的?
首:一個跟你差不年紀的女生。
我:誰呀?難道是....
首:她說你看了這封信就會明白的了!
我:嗯....
我拆開這封信...
果然是敏敏的...
明明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明明她已經結婚了,
她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呢?
"
希希:
實在想不到,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數一數我們已經3年半沒見過了吧?
還記得當初你要去香港升學時,我真的很失落,可是知道你會在大學畢
業會娶我,我就變得很溫暖,覺得這3年很快便會過去。
原來這3年是如此漫長的,我很想有人在我失落時找個人聊天,而不是對
著電腦,我想有人可以抱著我,給我支持......可能因為這樣的關係,在你去香港
的第2年,我就已經開始新一段的戀情,我很害怕會傷害到你,所以我沒有跟你說,
希望時間的流逝會讓你感受好一點,之後我再告訴你。
在我大3的時候,他突然跟我求婚,我也不曉得怎麼拒絕,而且他很誠懇,
所以我接受他了,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想不像不到你會遵守我們的承諾,不是你的
錯,是我違背了我們的諾言.......
原本以為你會來我的婚禮,可以跟你好好的說清楚.....可是,你竟然沒
有來,只留下一封信...我才了解到,我傷得你那麼深。我明白我說什麼也補救不
了什麼,請讓我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敏敏
"
我看完這封信,
我對著這封信說話,
好像把它當成人似的
"傻婆!結左婚都係仲係咁傻...
明知感情呢家野,係無得勉強既,
點解要同我講對唔住喎..."
我:首席,她人呢?
首:剛走了!
我:走了多久?
首:太約15分鐘吧...
然後我就跑了出來!
"點解岩岩佢搵我,我唔珍惜....?"
希望可以跟敏敏再見一次面.....
希望可以真正跟她好好說話....
可是根本找不了...
"敏敏應該返左屋企啦呱?"
"睇黎我地永遠都係差一步...."
那我只好回去酒店...
"米住?返屋企?"
"問一問阿叔阿姨,米知佢住邊囉!"
於是,
我開車的飛快去阿姨阿叔的家...
我:阿姨!
姨:嗯?希希你唔係要返日本啦咩?
我:係,但係有d我想搞清楚先!!
姨:咁有d咩咁急?
我:敏敏佢家陣住邊?
姨:......
我:我真係好需要知道佢家陣住邊?
我:我好想搵佢,我好掛住佢...
姨:咁...你入一入黎先...
我:我唔想再等!!!
姨:呢件事真係要慢慢同你講....
我:咁...對唔住...我係有d急!..
於是我只好跟著阿姨入去客廳...
雖然內心恨不得立即去見敏敏...
但奈何不知道她住在那裡...
姨:呢件事,要從2年前婚禮講起...
"
你知唔知,
係佢接受求婚果刻開始..
敏欣一路都覺得對你唔住,
但係敏欣又唔想傷害到男方,
所以就無拒絕到...
當你無黎到佢既婚禮,
敏欣已經知道,
敏欣真係傷得你好深,
之後,
係婚禮之前,
你阿爸比左封你既信比敏欣,
我雖然唔知封信寫d咩...
但係令到敏欣喊到收唔到聲,
男方問發生咩事...
但係敏欣點都唔答,
然後敏欣拎起左一塊紅寶石,
突然同男方講左聲對唔住之後,
就衝左出去...
我知道敏欣當時係去左搵你...
但係咁,我同你阿叔為左收拾殘局,
所以無追到出去,
後來既事,我地都唔知,
但係果日當敏欣返黎既時候,
我地已經知道敏欣搵唔到你...
佢一返黎就衝左入你間房,
然後播起你果首CD...
一路攬住你果枕頭,
一路喊。
所以,其實敏敏一直都無搬出去,
一直都係住係到....
"
我:咁姐係話??敏敏無結過婚?
姨:嗯...
我:我上次黎呢到,點解見唔到敏敏?
姨:敏欣其實一直係樓上...
我:咁點解唔出黎見我?
姨:果日,敏欣岩岩飲醉左酒...所以...
我:飲....飲酒?
姨:其實敏欣呢2年黎都係咁
我:唔通係為左我?
姨:嗯...自從你走左,敏敏就一直都好消沈..
姨:直到聽到你黎左溫哥華....
我:咁果日搵佢果個男仔係...?
姨:呢2年黎,敏欣已經好少出街...又點會有男仔朋友...
我:點解佢唔解釋清楚...
我:點解....
我:咁敏敏家陣係邊?
姨:敏欣好早就出左去,而家都未返..
我:而家都未返....
"請讓我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敏敏一定知道我今天會到機場,
所以一定在機場!
我:阿姨,我諗我知敏敏係邊啦,我一定會接佢返黎!
姨:加油啦!
於是,
我開車直奔機場,
一個令到我和她分開的地方,
今日,我再也不能允許她離開我!
我終於到達機場,
我到處也找不著她,
那我只好大叫
"敏敏!"
"敏敏!!"
"敏敏!!你快d出黎啦!!"
"敏敏!!!我最掛住你呀!!!"
"敏敏!"
"敏敏!"
又是那熟悉的聲音,
"傻佬,你係到做咩!"
我立即跑向敏敏,
立即抱起她!
我:知唔知,知唔知我呢2年黎幾掛住你!
敏:....
我:點解之前唔同我解釋...
我:我地唔好再分開啦,好唔好?
敏敏無答到我...
原來敏敏已經係到喊緊...
我:嫁比我啦,好無?
敏:你...唔介意?
我:點解會介意?因為你係我最愛果個!
敏:我...我真係可以?
我:梗係!
敏:嗯,我答應你!
我拿起那塊玉佩...
我:我地既結婚信物!
敏:呢塊米係...?
我:雖然之前唔見左,但係最終返黎我身邊!就好似你咁...
敏:其實...呢塊玉佩無唔見到...一直都係我身邊..
我:成日睇我阿媽果個原來就係你...
我:敏敏,我塊紅寶石呢?
敏敏原來隨身帶住我執紅寶石...
敏:拿,你塊紅寶石!
突然,一陣光芒從紅寶石透出,
而那塊玉佩也跟著發光...
又一道強光從2石之間發出,
令到我和敏敏都無法直望...
當光芒結束後,
2石已經消失了,
而遺下的就是一塊海藍色的玉。
我:我諗我明白呢2塊石變成咁既原因啦!
敏:哈?咁係咩?
我:遲d等我同你慢慢講!
敏:唔同我講你就死!
我:得啦得啦,我地返去同阿叔阿姨講左我地要結婚先!
敏:嗯!!
敏:咁你樂團果邊點?
我:唔怕,我地樂團都打算係呢到發展,所以我申請留係到做開荒牛就得啦!
我:我唔會再比機會你寂寞架啦!
敏:希希,我愛你!
我:敏敏,我都係......
"至此,天使與惡魔的詛咒由此終結,
因為玉佩儲蓄著洛瑤與敏欣對愛情的思念
這力量,
將紅寶石附帶的詛咒給消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