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我跟幾個友人一起在的呼嘯聲中飲得酣䣻半醉,濕焗混沌的空氣教人難耐。
圍在同一個燒烤爐前,那躁動的火舌永遠都沒有機會探到她們的玉手,她們總是那麼的深藏不露、那麼聰明世故。
從古代至近代,那一個地方的女人不是男人的資產,乃至近來,甚麼女權主義的崛起,先別說那些政治正確的西方電影如何毁在這些「莫須有」的情節,這些「莫須有」的情節更荼毒不少香港少女,把她們寵成一個個整日「西面」的「港女」——是「東邊日出西邊雨」的西面。
香港無疑是個福地,男人都是女人的奴隸,這不奇怪,那些極端主義也順便荼毒了我們的少年,也難怪那一晚的我做這麼多粗活,手也給烤得一成熟了,恐怕我稍為「rest」一會兒,她們便會把我的手也吃了。
對啊,她們就是如此順理成章、那麼的理所當然地把我奴役了一番,但我沒有讓她們失望,當了一個稱職的奴隸——盡忠職守之餘,更對奴隸主的舒適心存喜悅。
說到這裏,大家都會發現我是一個「口不對手」的一個人,皆因我跟聖人一樣,從來只會叫別人動手。正所謂:「你幾時見過賣白粉嘅人會賣俾自己嘅仔女」如是已矣。
柏拉圖 《理想國》:「兵士對敵人 醫生對病人 官吏對民眾 都應撒謊。」一切謊言都由善良和美好融合而成的麻醉劑,使人的一切惡念迷失在理想中。
聖人最懂得說謊,正氣凜然、坦蕩蕩地說,差點連自己也騙倒了,聖人會以說謊來維繫這世界的荒謬,當然包括「他自己是聖人」這個荒謬的存在。
最理想的國度裏充斥著這些聖人,越荒謬的世界越理想,反之,越真實的世界越險惡,所以卡繆說得好——「我反抗,故我在」,反抗才找到意義,反抗這荒謬才能證明自己活得真實。
誰都明白「世間哪有愛情,壓根是生殖的衝動」,虛偽的聖人一聽到這一句,便會心癢神離,立即想出一千個辯駁的論據,不論他的論調如何激昂,理由怎樣高尚,什麼「柏拉圖」、「我愛的是她的靈魂」,接下來便是「你不懂」、「死狗公」等等,但看看他們的配偶,終究也是「睇樣食飯」,當然縱觀整個「package」也是重點。
沒有人能夠逆天改命,人性存在許多「缺點」,所謂「以法律箝制缺點」、「以道德感化人性」就是統治者和強者用來鞏固自己的「法律」,所謂「法律」是由統治者全權制定,通常又會教育人民「法令如山」的道理,如此一來,人民所相信的真理及人性的善惡都成了為強者而設的度量衡。
言歸正傳,人性的「本質」既是受「善」和「真理」的箝制約束而變得畸形,那麼真正的「本質」是什麼呢?
毋庸置疑,絕對是「邪惡」的。虛偽、性慾、膚淺、貪婪、自私⋯⋯數不勝數,這些所謂「貶義」和「醜惡」的意識形態通通都化在血液之中、刻在骨子裏,但更明顯的是我們都不能把「惡」從血液中篩出來、從骨子裏挑出來。
只要是人,都是十惡不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