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食糖水,其實一齊耐咗,話題嚟嚟去去都係嗰啲,講嘅會越嚟越少,主要都係分享自己身邊嘅事情多。
 
多咗一份平淡,少咗一份激情。
 
我哋唔需要再好似以前咁,互相了解大家有咩興趣,性格係點,捉摸佢嘅喜好,身邊嘅朋友同埋感情狀態。
 
諗下要重新識一個女仔,就覺得麻煩。
 
「頭先好多靚女啦?食得咁開心。」食糖水食到一半,呀詩忽然間彈咗呢一句,搞到我飆咗個冷汗。
 




「有就實有嘅,靚仔都好多添。」後面嗰句我望住佢,暗示佢聽日都會見到唔少靚仔。
 
「啲女大唔大波啊?索唔索啊?」女仔小氣起上嚟,真係可以好小氣,仲酸酸地。
 
「你大波啲,聽日你最索啦。」我都反擊。
 
「哼!俾我知你溝女就知死。」
 
「俾我知有狗公溝你,條狗公就知死!」我有樣學樣。
 




終於,呀詩笑咗。
 
「你係先好啊!」
 
「不過我食完就返去執嘢啦,你幾時要Ocamp啊?」呀詩問。
 
「我下個禮拜先啊,不過我都認真唔太鍾意Ocamp,亦唔鍾意啲人。」於是我將今日發生嘅事同呀詩講。
 
「始終依家讀上去,就唔同中學咁樣㗎啦,但我唔會排除任何可能嘅。」又啱嘅,睇定啲都好。
 




送埋呀詩返,最後佢係樓下主動咁攬住我。
 
都幾用力。
 
都好似好耐,呀詩無咁樣主動用力咁攬實我,對上一次我記得係中學分開前嘅時候。
 
呀詩鬆開手之後,咬咬下唇,無講啲咩,眼神卻透露出不捨,深遂嘅眼珠無離開過我。
 
我明。
 
呀詩佢總係會令我安心,甚至乎依家,有啲嘢有默契到唔需要再講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