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寬而不沉的重,像一把不受控的廉刀,
總是間歇性地砍掉正在萌芽或重新的東西。
那些零碎、微細、觸手可及、而極具危害的東西⋯
它們有時會在枕邊耳語,在下午引起一場脈搏騷動。

起床、刷牙、梳頭,吃早餐、喝鮮奶,心不在焉,而又那麼若無其事地做

溫暖的冬日上午,好不平靜心裡卻無故刮了一陣陰森的冷風,
廉刀興奮地舞動,它在宰割、清除、破壞、甚至屠殺,那些在日光下靜靜叢生的慾望。
吹來的暖風與滲透的陽光,都是不懷好意的。它們在企圖佔據脆弱而又渺小的內心深處。





外面靜好,心裡卻被威嚇得一動也不動,
這天風光明媚,風後面卻躲著有些看不到的暗與重;
你怎麼仍躺著,怎麼仍在吸收與排斥著那錯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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