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是但求期愛? 東京街頭忽然出現了古代的指南車,家柔拉著忠瑜的手不斷地跑,忠瑜手指指向某個方向家柔便拉著他跑,每當走錯,走多,走失指南車也異常敏捷地幫家柔修改路線。 終於在某個街頭上忠瑜頓了步不再被拉扯:「小姐,我真的很累,妳是誰我也不知怎地拉著我四處走?妳失戀難道我不也是失戀嗎?失戀就有權把人胡亂拉扯嗎?」忠瑜真的有點氣上心頭,語氣也越來越重:「我們就此道別,妳要去那,是妳的自由!但請勿再打擾別人好嗎?」 家柔似在說教,指頭不斷搖晃地道:「第一,我一開始已說了自己名字叫程家柔,你沒記性這一點我不追究;第二,你失戀也可以找另一個人拉著他走,這是你個人自由,我不會阻你,第三,本小姐現在是陪你去淺草寺還神,你一會到了記著要用心點還神,知道嗎?」說罷再拉著忠瑜手臂大叫:「出發!」 忠瑜也拿家柔沒輒,只得呆呆引路,但還是說了句:「淺早寺走路是去不到的,不如我們先吃頓午飯再去好嗎?」 家柔:「走路去不到的嗎?你餓了嗎?怎麼不早說⋯」 兩人終於找了間拉麵店坐下來,忠瑜隨便點了個拉麵,家柔卻把餐牌翻轉數遍仍下不了決定。 忠瑜心想:女孩子這東西真奇怪,可以想也不想便飛到日本,又可想也不想便拉著陌生人在日本街頭四處奔走,偏偏選一碗拉麵卻如此費心⋯? 終於家柔花了不少心神選了碗跟忠瑜一式一樣的拉麵。 點麵完畢,家柔嘴角微微往上笑了笑:「小朋友,你也失戀嗎?要姐姐安慰嗎?」 忠瑜不禁面頰通紅:「妳才多大?怎麼叫我小朋友?」極度希望成功轉移話題。 家柔仍是含笑盯著忠瑜:「你面紅了⋯小朋友!」 忠瑜再次避開家柔目光,喃喃地道:「妳不也是失戀嗎?」說話漸見有力:「從沒見過有人失戀像妳般那麼愉快!根本妳是借失戀來玩才對!」 家柔似是被鎖匙扭開了某個按鈕,樣子一百八十度轉變,那含笑的臉忽爾全數倒轉,眼還泛著點點淚光:「我跟他一起半年,他總是愛跟我說教,我萬般遷就,他便往我壞處找,每個缺點也放天那麼大!每件事也愛管束我!我知那個根本不是我!我做不回自己!但我仍很想念他⋯」 說畢,拉麵奉到枱上來,家柔望著拉麵哭了出來:「那次我們一起吃拉麵,我只落了點調味料讓他試試湯,他卻板著臉說自己不吃!我只是想他跟我吃同一種味道,難道分甘同味也是錯嗎?」說罷家柔就哭得滿襟淚水。 忠瑜本想上前安慰,但眼淚彷彿是傳染病,雙眼不禁通紅,想到:她不也是移情別戀嗎?我早在兩個月前已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