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之門: 世代之門 第四章 我們的啟示錄(二)
紀旻回到家中過暑假。一天,中學的同學賴寶如約了紀旻出來吃晚飯。
紀旻高興地看見寶如。
「小如啊!」紀旻高興地說。
「旻旻,好久沒見了!最近好嗎?」小如說。
「好啊,我正在放暑假,妳呢?」紀旻說。
「我現在在打工,我做的工作是實驗室助理。不過真的很辛苦啊,因為要早上六時上班的,我天天都睡不好啊!」「是呢!你最近有見過小潔嗎?」小如問。
「小潔去了美國留學了,相信很久都不會見到她了。不知她畢業後還會不會回來香港。」紀旻說。
「喔!我都想念她呢……」「是!我有禮物給妳啊!」小如說。
「是嗎?」紀旻驚訝地問。
小如拿著一個大袋,袋中有一個紙盒,盒內是一個球形關節洋娃娃。
「嘩!妳送洋娃娃給我嗎?一定是很貴的吧」紀旻說。
「這娃娃我不要了,送給妳玩,我知道妳也喜歡娃娃。」小如說。
「多謝啊!我很高興。」
「是呢,我最近認識了男朋友,他說他和你在學校是同一班的。」小如說。
「是嗎?是誰?」紀旻說。
「他叫葉賈祺啊!」小如說。
「吓……哈哈哈,原來是他嗎?那個美國空軍上校。哈哈哈哈!」紀旻大笑著說。
「妳也認識他嗎?和他相熟嗎 ?和你同班的?」小如問。
「尚算認識吧!不過他為人不錯的,還口齒伶俐。真是恭喜你做了他女友啊!」
「不如,我們遲些有空去你家外面的公園坐坐、聊聊好嗎?」小如說。
「好啊!無任歡迎哦!反正我沒事做。」紀旻說。
在這次聚會後,不久又開課了。
到了九月,在課室中四位女生坐在一起上課,有嬅嬅、紀旻、Alice和美美。
一名叫莉莉的中年女老師在課堂中說「鐵路的系統都是用電腦程式寫的,一般都不是由車長駕駛,車長只是負責開關車門,因此如果鐵路相撞,其實都是程式有漏洞,不過鐵路已有了百多年了,那麽從前的鐵路是怎樣走的呢?電腦只是出現了數十年,這些都是有雞先還是有蛋先的問題哦!哈!」
在課堂完結後,莉莉老師正看著學生離開課室。
當莉莉老師看到她們那班女生時,她凝望著美美喃喃自語地說「是她啊!湯美的女兒是她……」
這個學年,也來了兩位插班生,一名叫阿諾,一名叫阿希。但紀旻不認識他們兩人,因為班中太多男生,多了一兩個也分不出是誰。
接著,一名叫索妮和一名叫瑪莉的同班女生正與一班男同學說話。索妮和瑪莉都是和紀旻同班的,是她們四個女孩後,另外兩個,所以她們班中其實是有六名女孩。但嬅嬅一向不喜歡她們兩人,所以紀旻也和她們沒甚麼交情。
索妮和瑪莉都是學生會的會員,她們在楊安迪畢業後接管了學生會。他們還開了一個名為「新紀元」的網上論壇,吸引學生一起上論壇交流功課。不過其實她們主要目的不是交流功課……而是想找出香港小說作者羽深,並保護她。看來安迪畢業前並無向她們透露誰才是羽深。
在放飯時間,在操場上,有一名高大、深眼窩的不明中年男子看到了美美。
紀旻和嬅嬅也經過,紀旻覺得這男子的樣子十分相熟,但她明明是不認識他的。
男子睜大他的眼睛,面容帶著驚訝和緊張的表情向美美說「妳……妳……妳不是就是我女兒鈴鈴……怎可能妳那麽快出現,離世界末日2012年還有很多年,妳怎會那麼快出現……」
美美只望著男子微笑,但她其實都不知道男子在說甚麼鬼話。
然後一把聲音大叫道,是瑪莉,她在學校前的行人路上大叫著「我!我!我幫「主」尋回他的親生女兒啊!」
「我知道「主」的女兒羽深是喜歡熊貓、喜歡收聽收音機、喜歡寫作、聰明伶俐、心地善良的……我看過「主」給我看他女兒小時候的照片,根本就是美美來,我這次立了大功了!」瑪莉大聲說著。
紀旻也在路上聽到瑪莉在大聲呼叫的說話,她也感到驚訝,她想「甚麼是主的女兒……」
其實紀旻每天上課都很累,她經常上課都在打瞌睡,睡著了覺,但她差不多每次測驗都很高分,真的不知她是如何在睡夢中聽書的。
一次有一名女老師還在課堂上問紀旻「妳很累嗎?為何你經常都在睡覺?」
「是……我很容易累的……」紀旻只好這樣回答。
紀旻除了經常打瞌睡,邊睡覺邊上課,她還經常在發白日夢,她在夢中看見自己穿著白色裙,站在一道時空之門,聽到響起「bi……bi……bi……」的數據傳送聲音,一把聲音叫著她「Amanda ……」,聲音在吹起的風中響起,雨點下來……到處是紫色的數據,如花卉一樣飄來飄去,頭上是如糖果色般的雲彩在紫色的天空下……然後音樂響起……紀旻向前走,在門的另一邊出現了另一道時空之門,有人影站著……紀旻走上前一看,是一個大眼眸的高瘦男生,他穿著黑色衣服……
「我就在另一道門等你……」男生說。
然後,紀旻睜開眼睛……她人還坐在課室中……老師正在講課……原來只是一場幻想……
沒錯!這就是紀旻的幻想世界,在她幻想中這個電腦世界是由她和她失散了的哥哥所擁有,她還寫了一些短篇小說放在自己的網上日誌,小說的名稱叫「最後世代」,而她也不知為何自己會有這些小說靈感,她也研究過,這類型的科幻小說的風格稱為「Cyber Punk」,她喜歡這風格。不過並沒有其他同學知道紀旻的寫作天份。也有可能是紀旻內心太過想念哥哥才會有這樣的靈感吧!
每當到了紀旻最喜歡的老師張雄老師的課堂,紀旻每次都特別高興。張老師是一名身形圓滾滾、帶眼鏡、聲音雄厚、穿著藍色裇衫的男老師。
嬅嬅也同樣喜歡張老師,更因為張老師的聲線,常說他聲線像機械貓動畫中的機械貓。
但在課堂中仍有不少不喜歡張老師的男生,他們說張老師說話過度囂張。
「好吧,你們用心上課可以嗎?假若一天我坐了學院administrator 的位置,我就會設定你們一打開電腦上的音樂媒體播放器就會自動播放中國國旗的升旗禮和國歌、你們一打開電腦上的瀏覽器就自動跳到中國政府網站……」張老師說。可見張老師是一名愛國份子。
「若你們不努力讀書,我不想將來在電腦商場碰見你在做售貨員。」張老師在課堂說。
「今天和大家探討的是電腦中的主機核心,即中央處理器,CPU!」
「CPU是一種半導體,它的速度,其實全部都是在同一條生產線生產出來……全都是生產完後再進行分級,看它的速度屬於那一個級別……所以無論是2.8GHz還是3GHz,都是一起生產出來的……」張老師說。
然後,在課堂後,一名男學生拿起了一張紙條遞給美美,並說「這是我們新開的論壇網址,名為Q forum,你記得來吧!」
紀旻也看到,但她沒理會,也沒有留意那男學生是誰。
美美微笑地接過紙條離去,並嬌悄地向該男生說了一聲「好啊!」,但其實她都一樣不在乎,因為她早就是新紀元論壇的會員了。
然後紀旻向坐在她背面的賈祺說「小賈!你女友是小如嗎?」
「是啊!她是你中學同學來,她也和我說過妳也是她朋友。是呢!我們的論壇Q forum,你記得來哦!」賈說。
「當然啦!我們和他們新紀元論壇是不同派別的。」紀旻笑著向賈說。
放學後,紀旻開了交友聊天程式,當中Q forum論壇中的阿諾向紀旻問好,並傳送了一個遊戲給她,叫她一起玩線上遊戲私服,那個私服都是Q forum會員開的。
「你下載這遊戲一起玩吧!私服是肥蟲同學開的。」阿諾在聊天程式裏說。
紀旻平日都沒事做,於是便和阿諾一起玩,玩了數天。但其實紀旻並不知道阿諾真人是哪位同學,她只是在網上Q forum論壇中認識他。
有一天,是張老師課堂的測驗,美美因為不夠時間作答題目而在課室中哭泣。張老師看到美美在大哭,他也嚇了一跳,於是他說讓美美繼續作答,直至她完成好試題才交給他。
紀旻和嬅嬅看見了,紀旻也跟嬅嬅說「其實我都不夠時間作答,但我已交卷了。」
「我也是啊!怎麼美美就能繼續作答。」嬅嬅說。
然後紀旻大力拋了一下筆袋。張老師看到紀旻在拋筆袋,然後張老師嚇驚地說「所有女生都一起繼續作答吧!妳們做好才交給我!不限時間。」
於是紀旻和嬅嬅也很高興地拿回測驗卷做餘下未完成的題目。
在完成測驗卷後,紀旻和嬅嬅經過校園的底層地下,紀旻看到一個白色卷髮的老年洋佬,而另一邊也站了一個高瘦的年青男子,那名男子帶著冷帽遮蓋頭髮,並帶著太陽眼鏡看不見他眼睛,他還用衣領包著自己口鼻,十分奇怪。
紀旻看了這兩個人一眼,但她沒在意,因為她覺得這所學院那麼大可能甚麼人都有的。然後嬅嬅說「機械貓張老師說幫我私人補習,你都一起去吧!」
「好啊!」
「是呢!剛才測驗時那個美美在大哭,機械貓張老師就給她繼續作答了,還說不限她時間,我想機械貓張老師一定是怕了她,怕她情緒激動起來會自殺,所有才給她重做。」嬅嬅說。
「吓……原來是這樣!」紀旻順應著嬅嬅的說話。
然後她們兩人上了教員室找張老師,張老師帶她們兩人走進會議室進行補習。
他們坐了下來,然後張老師開始指導嬅嬅「POP3 和SMTP你懂嗎?是電郵協定。」
「紀旻,妳呢?妳應該懂吧!」
「妳們要努力,妳們畢業後我會介紹工作給妳們。」
「唉……原來我都只是意識來。」張老師忽然地說。
「電腦的技術很難哦!紀旻妳是怎樣溫習的?妳上次都有九十分。」嬅對紀旻說。
紀旻呆了一呆未回應,然後張老師便對嬅嬅說「她都不是地球人,她是外星混血兒來,她人都沒感情的,我們不能跟她相比。」
「哈哈哈哈!」紀旻忽然在大笑,因為老師說她是外星人。
「今天她哥走來說的。」張老師小聲喃喃自語說。
「吓……紀旻有哥的嗎?她沒哥的。」嬅嬅竟然聽到張老師小聲地說的話。
但張老師沒回應。
「DHCP妳懂了嗎?妳知不知道是甚麼?妳一定要懂,我們未來靠妳的。」張老師對紀旻說。
「哈哈哈,我直覺還懂吧!」紀旻一向相信直覺,她對張老師的怪話也沒在意。
「電腦中的中央處理器即CPU都是用動物的腦皮層造的,所以使用電子產品是既殘忍又不環保的。」張老師說。
「最初大家都以為那人是美美,我不擔心,因為我都不喜歡她,但現在他們說美美可能只是複製人,妳才是……唉……」
然後,張老師轉眼看見紀旻的手機上吊著的白貓玩偶匙扣,便說「原來妳真是喜歡白貓的……」
張老師在說了一堆怪話,但當時她們兩人都沒在意。
到了明天,女同學索妮走來說要幫嬅嬅玩塔羅牌占卜。
「我可幫你卜一下,你男友有多愛妳哦。」索妮說。
「是嗎?」嬅嬅高興地說。
於是她們一行人來到了學校的飯堂坐下,索妮正準備排好塔羅牌給嬅嬅占卜。
「妳先抽三張牌哦。」
「嗯……妳男友是我們學院的學長哦!」
「嗯……」索妮正研究著嬅嬅抽的牌。
「他很愛妳,妳們會結婚的。」索妮說。
「哈……真的!妳很準,我男友是我們學長,他上星期向我求婚,不過我拒絕了,我們還這麽年青,不用這麽早結婚。」嬅嬅一面如沐春風地說。
在嬅嬅的右手位置放了一份功課,這功課是群組功課來,功課上寫了嬅嬅、紀旻、Alice和美美的英文名。
當中,其中一行寫著「Psyche Fan」一字。
索妮問嬅嬅「Psyche Fan是誰?」
「哪就是紀旻,還有誰叫Psyche姓范。」嬅嬅說。
「甚麼?」嬅嬅問索妮。
「紀旻的英文名不是叫Amanda嗎?我之前聽過……」索妮說。
「哈!Amanda這個名只是紀旻在第一學年時自己亂改的,Psyche才是她真的英文名哦。」嬅嬅說。
「嘻 !是啊!」紀旻也微笑著回應。
索妮突然露出一個十分驚訝的表情,並小聲地「吓……」了一聲,然後望了紀旻一眼。
「原來是我弄錯人……啊……沒事哦!我沒事,我們繼續。」索妮慌張地說。
但到了第二天,索妮就忽然退學了,從此她們再沒有見過索妮。
在學生會中,那班新紀員論壇的會員中,瑪莉說「我朋友索妮她說她退學了,她說她不讀了,她原本和我都一起在教會認識「主」的,其實索妮比我們年長幾歲,只是她樣子長得年青,她真正的職業其實是一位電腦插畫家來的,這次是「主」叫索妮進這學院找他女兒做朋友,因為主的女兒就是羽深,但索妮這次突然退學,她都沒有向我說清楚是甚麼原因哦!」
不過即將退學的人,不只索妮,還有……
一天上課,阿賈和阿諾都正坐在課室較後的位置,而女孩們一向喜歡坐前面。阿賈和阿諾剛在電腦上寫好了程式,,並在最後一行打上「me.close()」。
然後他們兩人舉手叫黃老師來核對。
一名女士走來他們身邊,她就是黃老師,黃老師看了他們電腦螢幕上的程式,然後說「你們兩人的程式寫好了嗎?你知不知這句編碼怎樣解?」
「都是加加減減,還有甚麼。」賈說。
「這個跟筆記改編的。」阿諾說。
「那這句呢 ?你們懂嗎?你們知不知道個中意思?」黃老師質疑地問他們兩人,好像十分不相信程式是他們自己做的,
「Q Forum是我們製作的論壇哦!這些程式我都還算懂的。」阿諾說。
「你們Q Forum,不是很Q。新紀元論壇才是王道。」黃老師說。
然後阿賈和阿諾都黑著面,無奈地望著老師。看來是他們被黃老師精神侮辱了吧。
然後,到了下課,阿賈、阿諾、阿希、阿發等人一行人下樓梯去放飯,然後後面有一名是新紀元論壇會員的男生從他們背後一邊大笑一邊大叫「你們Q Forum,是Kill Forum才對,你們死了沒有,都被我們Kill了,Kill Kill Kill Kill Kill Forum。哈哈哈!」
他們整行人都被人嘲笑,沒有面子、黑著面地去放飯。
然後,阿賈一行人走到了一間茶餐廳,他問站在門口的店主姨姨「請問這裏有甚麼好吃?」
「有豬扒、牛扒、雞扒……那你想吃甚麼?」店主姨姨說。
「有黑椒汁嗎?」賈問。
「當然有吧!」姨姨說。
「黑椒汁!正!我們進去吃吧!」賈說。
於是,他們一行人坐下來吃牛扒,阿賈興高彩烈地把黑椒汁倒上牛扒上,然後說「嘩……正哦!渣渣聲!」
「你還這麽高興?」阿諾問賈。
「不!我今天很憤怒,但還是要吃我的黑椒汁。你也是,對嗎?」賈說。
「當然哦!其他學生和我們不同派別還算了,連那個黃老師都嘲笑我們,正混蛋!」阿諾說。
「不如,我們算了,一起退學,去其實地方玩吧?好嗎?」賈說。
「好!反正這學院都容不下我們。」阿諾說。
另一邊一個皮膚黑黑的男孩阿希說「你們想清楚了嗎?我就不退了,家人不會接受。」
「他們那班人只是物以類聚……我不會理他們」發說。
「我朋友,阿英……他早半年前也退學了。我想我都是時候走了,去其他地方玩吧!一定有更好的。」賈說。
「我都不讀了!」阿諾說。
然後,到了下午的課,阿賈和阿諾都失蹤了,他們去了影印房,在傳真退學申請表等文件,傳真後,他們兩人都狠狠地走了。甚麼都沒留下來……
在這兩個同學消失後,Q Forum也完了。紀旻也感到他們的黨派也沒了,只餘下新紀元論壇。
一天,紀旻在上聰老師的課,紀旻把已完成的習作拿去課堂中的老師桌上給聰老師,聰老師忽然舉起手向走過來交習作的紀旻眼前「拍」了一下手指。然後他說「他們說要妳上大學!嗯……我想看妳是不是催眠不到……」
「吓……?」紀旻奇怪地說,不明白聰老師說甚麼。
「沒事,你回去吧!」然後聰老師再「拍」了一下手指。
到了放學,紀旻和Alice一起回家,她們經過迴廊,迴廊頂上有一條火車天橋,在有火車經過時發出「滾滾滾……隆隆隆……」的火車聲。此時,Alice忽然說出一連串怪話,她的眼神也好像想哭。
「主說,你才是她女兒鈴鈴,他說你和他一樣喜歡吃芝麻餅,所以你才是真的,你才是小娜!」
「主說,神龍曾向他說過他會來救你,但他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主說,他很快會認回你這個女兒。他還說我將來也要做潛意識……」
「嗚……」Alice正想哭起來。
「他說,這條街道都是你作出來的。」
Alice說了一堆紀旻不明白的話。
「哈哈哈哈,甚麼來的?這條街道怎會是我作出來!甚麼是潛意識啊!誰是小娜?《神探史提芬》的女主角小娜嗎?」紀旻一邊大笑一邊說。
「哈哈哈!神龍又是誰?」紀旻問。
「對啊!他說自己叫阿驣,但現在還沒有人知道他是誰。」Alice說。
「真是有龍的嗎?我小時候在睡房也見過,哈哈哈。」紀旻大笑著說。
然後,紀旻轉向柴灣角公園離去,回去她的家。
不久,這個學期快完了,在這學期的最後一天上課,莉莉老師說了一番話。
「我們學院與聖約櫃公司合作,舉行了一個暑期工作,看你們有沒有興趣做,聖約櫃公司是一所大型物流電腦公司,如果你們參加可以學到很多關於資料庫的知識哦!」莉莉老師說。
但對於一向內向的紀旻,她當然不會去做暑期工。於是,接下來的暑假,他都是躲在家中玩電腦遊戲。
到了下學期,到了開學當天,所有事情都發生了大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