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朝起身，總會見到細妹著校服》: [Take 02－輪迴開始] PART 04
等到肥豬腦細放埋啲卡入卡套...
「好～出發！」肥豬腦細帶頭開門。
Emma就跟住我後面行...
都係嗰句，俾Emma跟住後面總係覺得怪怪地...
唔係因為我係小男人，所以一直都係跟住Ashlynn後面行！
而係跟喺Ashlynn身後就唔使俾佢監視住！而且仲可以安心𥄫女～
講真就算自己條女真係成個連C雅咁雞格，望得多都厭啦～
男人喺街上𥄫吓其他女都好正常姐～
但女人唔係咁諗㗎嘛～
女人就係要你唔單止喺心裡，就連眼裡都只有佢！
冇錯！女人就係咁霸道！
或者唔係個個女人都係咁嘅～但我嗰個係囉...
所以女朋友行前面有行前面嘅好～
而耐咗...就唔習慣...
唔習慣俾女仔跟喺身後行...特別係靚女...
又一次正正經經咁行，上到嚟吉壽日本料理...
「隨便叫～唔好客氣～」肥豬腦細扮晒大方。
『多謝老闆～』屌你收皮啦...
唔好話食放提食幾多都係俾幾多...你條仆街本來就冇諗住請！本來就係諗住屈我！
咁嘅腦細真係食得屎！
Emma坐喺我隔離，依然保持微笑。
其實我真係唔知佢哋嘅感情如何...
老老柒柒以肥豬腦細呢啲仆街性格，我唔會覺得佢會對Emma有幾好囉...
我更唔覺得Emma會同肥豬腦細有幾親囉...
我拎起幾張唔同類型嘅點菜紙：『Emma，你想食啲乜？』
「冇所謂，我咩都食～」Emma咪咪嘴咁笑住答。
問都係循例㗎姐～
『嗯～咁我就隨便點㗎喇～』因為記得...上兩次都係點啲大圍嘢～而Emma都真係乜都食～仲食得好滿足～
「嗯～你點乜，我就食乜～只要係你點，我都會食～」Emma用好溫柔嘅聲線喺我耳邊講...
呢一刻，我又震咗一震！
Emma把溫柔嘅聲線...真係好甜...
又聽到我個心都軟埋...
雖然話我已經有Ashlynn...之但係聽到其他女仔把聲有反應...都無可厚非㗎喎...
就好似睇日本愛情動作片聽女優叫床同自己條女叫嘅感覺都唔同啦～
所以我又唔需要自責嘅～
我喺幾張點菜紙上寫Number。
然後揀返啲大圍嘢～
冇問題～一定冇問題～
成個朝早...都係發生住相同嘅事...又重來一次...
『要唔要啲Wasabi？』我繼續照顧Emma。
「少少夠喇唔該～」會講唔該嘅靚女吖...
真係難能可貴...
唔好話靚女...搵個會講唔該嘅女仔喺身邊都難...
女人總係覺得男人服侍女人係天經地義...
但事實唔係應該調返轉㗎咩？
要我服侍你唔係問題吖～你扮吓唔好意思都好吖～你驚咩姐？我實幫你舐㗎喎～
你而家連扮都唔扮吓...算點呢？
香港...女權主義世界第一...
啲野食一路嚟，我哋就一路食。
Emma都係嚟乜就食乜。
睇佢咁完美嘅身段，真係估唔到咁刷得！
唔會肥㗎咩？
唔會走樣㗎咩？
呢啲係唔係就係傳說中嘅天生麗質難自棄？
一直跟住上兩次嘅次序上菜～
有靚女送飯，真係特別好胃口～
好胃口到又好似...忙記咗啲嘢...
係！要打俾Ashlynn！
我立即拎部電話出嚟打俾Ashlynn！
「嘟...喂～咁啱嘅？我正想打俾你～」聽Ashlynn把聲，心情好似OK喎。
『好明顯就係因為我哋心靈相通啦～』唔通我輪迴咗兩次...仲要兩次都唔記得打俾你又話你知咩？
「把口咁甜嘅？食咗屎嚟吖？」Ashlynn甜絲絲咁講～
『係吖～食咗你嗰啲吖～』食屎點會甜㗎痴線...
「咦～核突～」Ashlynn成條小蟹柳咁～
『係吖係吖～』又係你講先嘅...
「咁你而家做緊咩吖？」Ashlynn隨口問。
『食緊嘢～』我又隨口答。
「食緊屎吖？」Ashlynn又隨口問。
『係吖～食咗你嗰啲吖～』
「咦～核突～」
係吖...好無聊...
情侶之間嘅對答就係咁無聊...
未一齊之前，有無盡咁多話題～傾到三更半夜陪住我～
一齊咗之後，都係有無盡咁多話題～只係變成講之不盡嘅無聊話題～
不過有無聊話題已經好㗎喇～
更無聊嘅係...只有佢講...我只要聽...
基本上係唔使俾任何意見～因為我嘅意見都係廢嘅～
『咁你食嘢未吖？』我邊食邊問。
「而家食㗎喇～」Ashlynn又隨口答～
『哦...咁你去食啦～』我又繼續食。
「收線喇？」Ashlynn問得好突然。
『嗯～』食嘢喇嘛～梗係收線啦～
「做乜收得咁急吖？好阻你吖？」Ashlynn問得有啲唔係咁客氣！
『唔係...』點敢話阻吖...
「唔係就得啦～」
『呃...』
「唉算～見你今日咁乖識得打俾我，就俾你安安樂樂咁食屎啦～」
『多謝～』真係多撚謝晒喇～
「好啦係咁啦～Bye～」
『Bye...』我都未Bye晒，Ashlynn就Cut鳩咗我線...
唉...是撚旦啦～次次都係咁㗎啦～
有得我安安樂樂咪好囉～最怕就係要傾住電話食嘢...
未幾...
“And you don't seem to understand...”
電話又響...
望一望個電話...
又係Ashlynn...
我立即滑動解鎖...
『喂～點吖BB～好掛住我咩？』口中塊三文魚刺身都未咬碎...又打嚟...
「得鬼閒掛住你吖～想話今日唔使打俾我喇～你放工先WhatsApp我啦～」Ashlynn講得有啲急。
『吓？』咁好死？
「係吖～見你今日咁乖就唔使你打俾我報到啦～你開心啦～甩難啦～」Ashlynn串柒柒咁～
『又唔好咁講...我會好掛住你㗎...』真係甩難喇～～～
「收啦你！唔講喇！係咁啦！」Ashlynn一講完就Cut鳩我線！
我真心有種甩咗狗帶，可以亂鳩狗衝嘅感覺～
講返轉頭...原來有啲嘢...係可以改變...
就好似啱啱咁...我記得要打返俾Ashlynn...佢嘅態度雖然都係閪閪地...（屌佢有邊日唔閪㗎？）之但係...成個故事唔同晒～
唔通真係...可以改變？
就算係同一日...只要做啲改變...故事發展都會有所改變？
就喺呢個時候，肥豬腦細問Emma：「今朝到而家，返工慣唔慣吖？」
「嗯～OK吖～」Emma亦答得好清脆。
我望一眼Emma，先發現原來佢笑容之中略帶點點哀愁...
對上兩次都冇望到Emma...原來佢答得唔係咁開心㗎咋喎...
肥豬腦細接住問：「係唔係有咩唔明吖？可以問飛揚㗎喎～定係飛揚佢對你嘅態度有問題吖？」
嗯？肥豬腦細呢段說話...上兩次都冇㗎...
定係因為我上兩次都掛住應付Ashlynn所以Miss咗？
Emma帶住微笑揮晒手，擰晒頭：「唔係吖～唔係吖～真係OK吖～飛揚佢好好人吖～」
肥豬腦細擺出一副老闆樣望住我：「飛揚！你真係要好好照顧Emma吖知唔知吖？」
『係！我會好好照顧Emma！』你又放心同我定！我出名樂於助人嘅！
肥豬腦細繼續食：「嗯！Lunch唔講公事！繼續食～」
『係嘅係嘅～』屌你又係你講先...
繼續食嘢～又偷偷留意住Emma...
又好似...同上兩次咁...冇乜分別...
頭先Emma同肥豬腦細嗰幾句，會唔會真係我上兩次Miss咗呢？
而今次因為我同Ashlynn傾完電話，所以肥豬腦細就有機會叫我好好照顧Emma...我又多咗回答肥豬腦細嘅機會...
係掛...可能係啦～是旦啦～反正都冇乜大影響～
大嘅影響係...究竟我可唔可以過到呢一日...脫離輪迴...
飲飽食醉之後...
「多謝你474蚊。」侍應死口死面咁走到埋嚟。
肥豬腦細揭一揭個卡套：「哎呀！原來我放咗啲舊卡入去喎！真係大懵喇～呀～飛揚，你出住先～」
嘩！屌...你呢啲唔係大懵啦！係撚鳩我咋喎！
『老闆～唔係咁吖化？呢啲笑都好講嘅？』我烚熟狗頭咁隊張單俾肥豬腦細。
「真係唔小心放返啲舊卡入去吖嘛！」肥豬腦細又隊返張單俾我。
屌你老味你份人鳩唔鳩屎啲吖？
老閪都要屈我俾錢！
咁撚鳩屎你唔好去做黑警？！
「新嚟新豬肉～不如等我俾啦～我張卡用到嘅～」Emma喺佢嘅手袋仔拎個銀包出嚟。
我諗點都好都冇理由要個初嚟報到嘅女仔俾錢...
『唔使喇～我當儲分～』講完夾埋張卡落張單度。
「食嗰500蚊都唔夠都要“爭”住俾錢...」個侍應一邊離開我哋個範圍，一邊口噏噏。
阿哥仔，你見到嘅就500蚊，你見唔到嘅係Geometric咁上！
你話我好似D Agent咁吓吓都有咁多阿婆俾錢你呃就話姐！
我打份牛工咋！
就嚟連屎都冇得食喇！
屎都冇得食都唔緊要喇！有乜慘得過俾腦細屈請食飯？
兩次都唔夠...第三次喇！
一次就話我單純姐...兩次就係我戇鳩...三次係乜吖？
柒撚懵懵食甜筒囉！
屌...睇嚟真係改變...唔到？
有啲嘢真係...就算點改點變...中間行過唔同嘅路...加咗唔少小插曲...到最後都係走返去同一個結局？
點都好啦～錢就俾咗～柒又柒多次～諗多都無謂～
食完個Lunch返到公司繼續做嘢。
Hea住咁做做做～
反正你努力咁做做做又好，Hea住咁做做做又好，老闆都係會好努力咁隊隊隊隊啲嘢俾你做。
係唔係都做唔晒㗎啦～咁努力做乜鬼姐？
更何況，有過上兩次嘅經驗，係爽手咗好多嘅～
真係唔使咁用心去做～咁用腦去諗～
再做多做...
硬係好似有啲嘢唔記得咗做，但...醒唔起...
你永遠都唔會記得你唔記得咗啲乜，直到又有人提你。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電話響起Fly Me To The Moon嘅鈴聲。
咦？細妹打嚟？上一次都好似...係喎！
『喂～放咗學喇？』我放低手上嘅工作，帶上Hand-Free。
「返到屋企添啦～唔該哥哥幫我收咗衫喎～」Hand-Free裡傳嚟細妹嬌娋嘅聲音。
『你唔怪我摺得唔夠整齊就好喇。』
「好整齊吖～整齊過我自己摺啦～嘻嘻～」
『以後都由我幫你摺好唔好？』可以經常搞阿Wing嘅內衣褲...
咩搞姐？我都冇搞！
「好吖好吖～」
『咁懶㗎咩？』
「有哥哥照顧就要懶懶～」
『係喇係喇～係唔係打嚟想問我請咗假未吖？』阿Wing唔打嚟都唔記得...一打嚟就醒返起...
「係吖係吖～請唔請到假呢？」
『老闆啱啱先返咋～我而家去問～我等陣WhatsApp你～』
「OKOK～Bye～」
雖然明知肥豬腦細一定批～不過都要問～唔問又點會批呢～
當我一起身嘅時候，肥豬腦細就由房走出嚟...
「我而家要出去見個客，今日都唔返嚟㗎喇。自己做完晒嘢就放工啦吓～」肥豬腦細拎住個公事包急急腳走人。
『呀老闆...』我都未將我要講嘅野講完...
「食飯錢遲啲俾返你啦！我趕時間呀！」
『錢好閒㗎姐～我想問...星期四我可唔可以請日假？』
「請假...得得得得得啦你做得晒啲嘢就請啦吓係咁...」肥豬腦細邊講邊衝出門口。
穩穩陣陣用返相同嘅態度同字句就包冇問題～
好～覆返阿Wing先～
我笑笑口咁立即Send個WhatsApp俾阿Wing～
“OK！假已請～”
“噹” “Wing：賜酒抵錫^3<”
好～又搞掂～可以繼續專心工作！
快快手手做埋星期四啲嘢先～
假如真係有星期四...
已經係第二次輪迴...究竟會唔會有星期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