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喺體育館嘅長椅閉目養神,臉上敷住駱以雪走之前俾我嘅冰袋。
 
佢話,個冰袋係打我一巴嘅賠罪咁話。
 
順帶一提,佢頭先同羅凱撒自首,承認犯咗打同學呢條校規,所以作為懲罰,放學自願嚟體育館打掃一個星期。
 
真係唔知應該話佢死板好,定係勇於承擔好…
 
不過,佢呢巴嘅力度真係唔細,敷住冰袋塊面仲係赤赤痛。
 




如果唔係頭先無啦啦跳制,都唔使受呢一巴…
 
講開又講,究竟我做咩事跳制?
 
諗緊一堆無謂野同時,額頭突然一陣冰涼感。
 
我擘大眼,小悠喺我正上方,拎住罐野飲貼喺我額頭。
 
我彈起身:「…你幾時行過嚟架?一啲聲都冇!」
 




「係阿帆你諗野諗得太入神…!」
 
「我、我邊有。」我努力趕走腦入面許正峰同小悠嘅畫面。
 
「你呀!記住請我飲珍珠奶茶呀!」小悠打開自己罐芬達提子,放咗支飲筒落去啜。
 
「得喇,走你數咩…」
 
「不過,今日真係玩得好盡興,我好耐都冇試過…」小悠講講吓冇講落去。
 




「仲好講,咁大力車個波埋嚟!肝都俾你打爆…諗落都係唔請你飲珍奶喇,用嚟抵返醫藥費就差唔多…」我搓住頭先中波餅嘅右腹。
 
「喂!邊有得咁計架?」
 
「咁你點賠償我身體受創先?」
 
佢將頭先貼喺我額頭罐芬達橙遞出:「唔…最多,我請你飲?」
 
「喂!呢罐唔係本來就請我飲架咩?」
 
「邊個話?我買嚟自己飲架…咁你要唔要架?」
 
「要!梗係要!」雖然一罐芬達橙都唔係好抵到一杯特大珍珠奶綠多甜。
 
小悠對我笑笑,然後幫我打開咗罐芬達橙。




 
我望住佢開罐嘅動作,目光好自然落喺佢白晢嘅手指上。
 
……。
 
連我都解釋唔到,點解會不停loop返頭先佢同許正峰十指緊扣嘅畫面。
 
為咗令頭腦回復正常,我搶過小悠手上嘅芬達橙,然後一飲而盡。
 
「……UR!!!」
 
「阿帆原來你好口渴?」
 
「唔、係!我地返屋企!」講完我起身就走。
 




「等埋我呀!」
 
今日體育館嘅氣場睇嚟唔多掂,至會連帶我都變得怪怪地,都係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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