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接受。」你說。「咩話?但係......」「我想聽下佢想講乜嘢。」你打斷了雪倫。

「好,咁請你哋跟我嚟。」格利得林說。兩名士兵在你們旁邊,周圍則有幾十個士兵包圍,沒有一絲突圍的機會。你們走過門窗緊閉的街道。

「我哋嘅目的已經達成。」格利得林對一個比其他士兵看起來有些許不同的人說,然後他向一幢有三、四層高的建築跑去。「冇嘢嘅,我只係想同你交換啲情況。」格利得林轉頭對你說。

由於是黑夜,有數名敵兵拿着火把在你的前、後、左、右照明,你們繼續前進,走過一個空地,空地的地上有着不少小孩子畫上的塗鴉。「我哋好快到。」格利得林說。

再走一分鐘,路上有不少樹,因為夜風而搖曳。你在前方看見市政廳,前方是一條非常長的白色樓梯。樓梯間有不少火把插在間隔中照明。走上樓梯後有兩個門衛打開門讓你們進入。「呢邊。」格利得林走向右邊打開門。





門內是一個宴廳。中間有一張讓十四個人坐的長桌,兩旁放了不少畫,右邊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面。而桌上鋪了白色餐布,布上放了不少食物。「請坐。」格利得林命令兩名士兵把你們帶到左邊的第三和第四張椅子,雪倫坐在你左邊。

「你哋留喺度。」格利得林命令士兵站在宴廳四方。「你到底想講乜?」雪倫說。「你有乜嘢好快啲講。」你說。「咪住先,我諗你哋搞錯咗身份。」格利得林說。

「我想問你哋啲嘢,你一定要講真話,如果你唔講真話,咁就等喺監倉過一世啦。」格利得林一邊吃牛肉一邊說。

「好啊,你隨便問。」雪倫說。

「你哋唔食?總之,第一條問題,你有冇曾經喺某個人身上或者邊度搵到啲寫住一隻字嘅便條?」格利得林說。「咩字先?」你問。「西方人用嘅英文。」格利得林再割下一塊牛肉放進嘴裏。





「有。」你說。「好!我欣賞誠實嘅人。」格利得林說。「你做乜講畀佢聽......」「等陣先。」你對雪倫說。「咁我畀你問返我一條問題。等價交換,好公平。」格利得林說。

「我想問「天選之人」到底係邊個?」你問。「「天選之人。」真係有趣。佢唔知係男係女,淨係知道佢會「拯救」依個世界。」格利得林說。

「十五年前,發生喺一個城鎮嘅大爆炸,奇怪嘅係嗰場爆炸冇損害到個城市,反而係將城鎮周圍嘅嘢炸清光。」格利得林說。

「聽講嗰一場爆炸得唯一一個見證人,而嗰嗰人返咗去佢嘅國家之後就變得好古怪,成日唔知喺度做乜,而之後都有幾個人出現咗啲咁嘅症狀。」格利得林說。

「喺發生咗場爆炸之後,據聞係爆炸嘅中心點每年都會出現一個灰黑色的石碑,石碑上面留咁啲信息,唔知係畀邊個睇嘅,但係提到咗一個名「天選之人」。」





「喺嗰個城鎮嘅佈告版上面仲出現咗要搵「天選之人」嘅公告,話如果搵到佢就要帶佢去羅斯亞城。但係當年好多人都好驚,所以冇理到。而依個傳聞就漸漸咁畀人遺忘。」

「依啲嘢我全部都知,你可唔可以講啲新嘢?」你說。

「我依家就入正題。據說「天選之人」就出現咗喺兩個交戰緊嘅國家嘅軍隊入面。而據聞嗰嗰人有一種好特別嘅能力,可以摧毀一切,只係佢自己都唔知。」

「咩話?」雪倫說。

「「天選之人」本來就係一個傳言,但係依家我哋嘅高層都好關注依件事,所以我哋就係咁搜索關於「天選之人」嘅情報,只希望唔會係假。」

「「天選之人」嘅能力係未知數。我哋都唔知搵到佢之後會點。淨係希望可以見識到「拯救」呢個世界嘅存在。」格利得林說。

「我哋諗緊係咪「你」,定係另一個人。」格利得林說。

「另一個人?」你說。





「一次一個問題。」格利得林說。

「我講完喇。到我問返你問題,「你有冇見過一個識發明好多嘢嘅女人?」」

「有。」你說。「好!夠誠實,我依家就再畀你問我一條問題!」格利得林說。「我想問......布朗斯帝國嘅目的係咩?」你問。

「我哋嘅目的?雖然最後可能都要同你講聲再見,不過我都講下啦。」

「我哋嘅目的原本係想透過武力嚟達至和平,但係點知你個國家喺兩個月前,愛利文帝國嘅叛亂入面同我哋成為咗敵人。」

「關於呢點我都有嘢想問,不過我諗我冇得再問。」你說。

「呢樣如果有機會下次再講,但我講明,我哋寧死不屈,你要殺晒我哋全部就殺啦!」格利得林說。





「我同你哋有一場好充實嘅對話,依家你哋可以走得喇。」格利得林說。

「真係走得?」雪倫說。「既然我知道咗我想知嘅嘢,你又知道咗你想知嘅嘢,你就走得。」格利得林說。

「好,咁我哋告辭喇。」雪倫和你站起來。

「等我送埋你哋走。」格利得林說。「咁啲嘢食呢?」你說。「我哋會自己搞掂。」格利得林說。他在言語間沒有任何惡意的氣息,彷彿你們只是幾個在酒館暢所欲言的人。還是他就是想營造這樣的感覺?

你們和幾十名士兵按大街走到城門,「我殺咗你啲人,你唔殺返我?」你在城門外對着格利得林說。「雖然我好想,但如果喺度殺咗你,所有嘢都唔會有好結果。」格利得林站在城內說。「呢場戰爭到底係為咗咩?」你憤怒地說。

「你咁想知嘅話咪戰鬥落去,不斷見證生離死別,終有一日你會知道答案。」格利得林始終都用平淡的語氣說。「你係咪玩緊我?」你比剛才更大聲地說。「唔好唔記得你依家係優勢,依家啦。」格利得林說。「你個!」當你想衝前時,數名士兵拔劍阻止你。

「劉巴奇先生,請記住,就算你對敵人仁慈,敵人都唔會對你仁慈。如果敵人對你仁慈,啫係佢想利用你。」「閂門!」格利得林說完後便命人把門關上。

「啪啊!」「嗰條粉腸根本當我哋係玩具咁玩!」你踢了牆一下。「不如我哋走先。」雪倫說。「都係,不過我哋起碼知道咗我哋想知嘅嘢。」你說。





「但係我哋要點走?」雪倫問。「我嚟嗰陣騎嗰隻馬應該仲喺度。」你和她走離城。在不遠的地方,你看見馬在站在路中間。「喺嗰隻喇!」你跑向馬。馬叫了幾聲後才讓你騎上去,也許是嗅到在你的衣服上的血吧。

「我哋行喇。」雪倫坐在你後面。你把馬領向後面,然後開始回程。

「雪倫,妳係點畀人捉?」你問。「當我喺間房讀緊書嗰陣,突然有個人喺我後面將我整暈,我醒咗就喺監獄入面。」雪倫說。「妳諗唔諗佢係點入嚟同點走?」雖然你不能得到太多資訊,但你想問一下雪倫的想法。

「我平時應該會聽到有人喺出面,但我今次完全聽唔到。」雪倫說。「唔通係專業嘅暗殺者?」你思考着行兇者的身份。

不論是行兇前或者行兇後,手法都完全無法推論,「我啱啱應該問佢㗎!」你差點用手槌打在馬上。「的確,如果我哋唔知佢係點做到,咁之後我哋好有可能會有人再畀佢捉。」雪倫抱着你的腰。

「返返去最基本嗰步,佢捉妳嘅原因係咩?係為咗問我料?畀下馬威我?定係想講佢哋只係放緊水?」你說。「我覺得三樣嘢都係。」雪倫說。「我諗佢哋都對「天選之人」都有好大疑問,所以佢哋想藉我引你出嚟,同時都係為咗畀我哋睇佢哋嘅實力。」雪倫繼續說。

「你覺得會唔會係因為城牆爛咗,所以佢哋唔係行城門,而係行爛咗城牆?」雪倫問。「我覺得唔會,開戰之前佢哋一定會整好啲城牆,而開戰嗰陣城牆都冇爛。」你說。「既然佢可以無聲無息咁行入嚟,佢會唔會有啲嘢可以跨過城牆?」雪倫問。





「!」伴隨馬在奔馳的震動,你彷彿好像想到了甚麼。「雖然應該都唔係咁,我諗佢應該係開戰之前就匿埋咗。」你說。「係喎!真係咁都唔定。」雪倫說。

「佢匿埋咗喺民居,等打完之後搵機會去捉妳。」你說。「但係打仗嗰陣匿埋會當逃兵處理,係死罪嚟㗎。」雪倫說。「佢一開始嘅任務就係呢樣咪唔係囉!「啫係所有嘢一開始就整定?」」

「冇錯,佢係特登畀座城我哋。」「就係為咗問你幾條問題?冇乜可能。」「同埋,如果佢真係要咁做,點解要畀你殺佢啲人?」雪倫說。

「有啲人係用條命嚟做戲。」你說。「咁都太蠢。」雪倫說。「但作為士兵就一定要服從上司嘅指令。」你說。「佢哋都應該估到後果。」

「戰爭係好殘酷。」「有時候你係要用自己條命去幫隊友獲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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