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未到來,黑夜的幕未拉開,我的男人已早早離床,在浮華的台上準備奔波。

只餘我在床,綣縮著半張眼睛四處尋望。

為何不選擇朦朧間的小陶醉,例如清晨的一點互依、被下的一點纏綿,恰如農間的小雀拍膀,悄悄的劃過晨光。

不容易的離床別枕,可許他的奮慨激昂。半吊子是我的衣裳,透著白玉如破雲的白光。在飯前先許我半嚐你的耳窩,讚許我那不體貼的情郎。

你還是熟練的伸手探索,我卻如導師的訓勸你繼續早課,但不忘稍偎你的軀殼。晚上請你早臥,願為你除囊解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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